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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此夜,萧仲孺和顾钧二人间见了血,顾钧原该是打着玉石俱焚的主意,后来不知是怯懦贪生,还是畏惧萧仲孺的淫威,这一夜终是屈从了他。两人互相折磨了半月多,到底是钧哥儿服了软,一整夜里由萧仲孺淫乐,不推不拒,反倒是因此,生平头次尝到了情欲的妙趣,渐渐磋磨出了门道。后来,萧仲孺要再弄他,虽也不说逢迎,却也不像初初那般闹死闹活,想真是信了刘氏的邪话,等老爷过足了兴头,就把他给忘了,谁曾想又过去了半月,萧仲孺的兴致一分不减,外头的闲话却已经盖都盖不住了。下饶说萧仲孺这等奸佞,恶名已是多不胜数,也不差污弄寡媳这一条罪过了。可他自得了手,对钧哥儿浑然不似其他人那般,玩了几日就寻旁个,那势头就连刘氏在这二十年里都没见过的。这内宅里毕竟一人一张嘴,不敢说的没敢说的多,此事也就传了出去。朝中无人敢批萧太傅逼奸儿媳的不是,可长舌的多是妇人家,五月时刘夫人等命妇入宫给皇后请安。自从老爷搞了寡媳,刘氏也告病不见客,避了些时日,今儿个皇后召见,实在没法躲了。往日里,刘氏最好这样的日子,托萧仲孺的福,内外命妇都对她极是巴结,刘氏此人前半辈子窝着气,也就这会子方能吐一吐。她今日入宫,凑上来的人仍不少,可刘氏糊涂了半生,今回倒敏锐了,总觉着夫人们话中藏话,尤其那二嫂子家的说漏了嘴儿,多话一句:“肥水不留外人田,铁树开花还未可知呢!”,埋汰得刘夫人一句话都不做声,后来还是皇后娇滴滴地出声道:“叔母陪本宫进去换身衣服。”刘夫人跟着皇后入内,萧秀秀亲切地拦着她坐下来,好是一副替她委屈的模样:“叔母,你受苦了。”刘氏哪里知今日这局是萧秀秀设的,她虽在家里不敢言,在诰命里头向来是有脸面的,多年来没受过这等羞辱,经皇后一说,泪就不禁了:“还是娘娘体恤妾身。”萧秀秀抽出绢子给她擦泪,道:“叔母也是的,如此要命的事儿也藏在心里,也不进宫来话予本宫,多个人也多个主意不是。”刘氏呜呜地哭着,萧秀秀耐着性子听她说:“娘娘又不是不知老爷的脾性,越是要不得的越是想,妾身却也不知那钧哥儿是这般浪荡的,诱了老爷也就罢了。娘娘是不知,老爷这一月下来夜夜宿在他那头,热水盆每日早晨都要叫人端进去,竟是一夜都不见歇的。”萧皇后早就知萧仲孺肖想那钧哥儿已久,也略知公媳二人如何要好,如今一听,心下却也有些诧异,思忖:“竟是疼到这样的地步……”顿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她原当萧仲孺此人是没有心肝的,难不成那叫顾钧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她心中几个念头闪过,脸上却还做一副孝顺侄女的模样:“叔母,今儿也才起头罢了,又是个尻子,六叔的新鲜劲儿还未消去,自当这样。”刘氏先前也是这般料想的,她想到这些时日,萧仲孺对钧哥儿的模样,倒有些没了主意:“娘娘是没亲眼看见……老爷,可不对别人那般模样,去年郭氏就是刚有了孩子,老爷疼也疼的,却不似现在对钧哥儿,惜到心坑里去。”若顾钧今日未嫁过萧晟、哪怕是别家守寡的,刘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偏生老爷要谁不好,就要招惹自家的。萧秀秀打听下来,也不知思量什么,静了会儿,之后脸上又一笑。她道:“本宫倒有个主意,这样下去,那钧哥儿毕竟有节在身,不仅叔母不好做,也有损太傅的名声。不若如此,叫钧哥儿去庵里修个身,过个数月,若六叔真是喜欢,一阵子后,就换个名头悄悄纳了也好交代。如果就这般忘了,索性就出了家,几相成全。”刘夫人得了这好主意,回府路上便一直琢磨,毕竟萧仲孺如今还在兴头上,人怕是舍不掉的,她也不怪老爷沉溺声色,只道自己在萧刘两家妯娌里脸面无存,再说公媳长久偷下去,也非办法,还是得弄个好听的名声,稍晚老爷归府,刘夫人就在堂内守着,同他说起了这件事。萧仲孺如今一回府,抬脚就去东湘阁,这三房四妾全成了摆设,以前他虽也不断有新人,但也算雨露均沾,哪有这般一个月下来,眼里只一个人的,现在阖府都当东湘阁的那一位是第二主子,难怪刘氏要不安了。萧仲孺听她要送钧哥儿入庵中,眉头就一拧,好在刘夫人紧接着道:“妾身知老爷疼惜钧哥儿,那泷明庵也就在这京中,从府里坐轿子去,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妾身明白,老爷是不惧闲话之人,可钧哥儿毕竟是妾身娘家的子侄,今日嫂子亲自上门来问罪,妾身实在不好打发她。”萧仲孺还不知刘氏的秉性,只怕这灵活法子不是她计量出来的,他也不去追究到底是谁,只皮笑肉不笑地呵了声:“那顾大嘴再上门来,只管轰她出去,当年好处没少一分她的,钧儿今日是我萧家的人了,哪容得她一个闲人多置喙半句。”刘氏道:“妾身当是护着钧哥儿的,再说了,要是老爷真怜惜钧儿,也不好教他不明不白地跟着您,那还不如……去庵里修个假身,之后寻个吉日,接出来抬个身份,方是正路。”刘氏说来说去,要真没道理,萧仲孺也不会坐到现在这一刻。到底,他是把这番话给听进去了,钧儿如今对他虽然不冷不热,饶是不怎么情愿,也已经做了他的人,往后还有一段长远日子,如何还担着萧晟寡妻的名声,便是刘氏自己不提,萧仲孺一想到这点,也是忍受不得的。刘氏看老爷没说不好,就知此事大抵行得通,便活络了心思,过两日就去请泷明庵的女师傅过来,同钧哥儿讲讲道理。顾钧自打从了老爷,已经许久不踏出这园子,更遑论见人。他今儿听了那师傅说佛法,心头也有些舒快,对着萧仲孺时,也就鲜有多应了两句话。萧仲孺尝到了甜头,就作主应了顾钧入庵修行的事情,又心言至多不过三四月,这期间也不过是多走几趟路的事儿。五月十五,就在泷明庵办了收弟子仪式,萧府还请了好些人观礼,确也是有模有样的。顾钧换上了修行的灰袍素衣,青丝用一根木簪系住。他跪在佛像前,眉目微垂,看着比三月前又瘦了几分。庵主用芦苇给钧哥儿洒水,受戒前问他:“父母可应?”顾钧答:“父母已逝。”庵主又问:“丈夫妻儿可应?”顾钧滞了会儿,竟抬眼看了旁头一眼。萧太傅在蒲团上盘腿而坐,目不斜视,从他走进来时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宛似着魔一样,在场的明眼人谁不知这演得一出什么好戏。顾钧忽觉好笑,静静收回了目光去,应了一句:“无妻无子。”之后,小尼姑端着剪子过来,庵主取过,执起顾钧一搓落发剪下,放入匣中,便算他是我佛弟子了。受戒仪式结束后,庵主留满堂贵客下来用斋膳,只看满堂中人,却不知那萧太傅人去了何处。却说那正堂相连着的香室里头,一双人影紧紧叠在一起。萧仲孺也有些日子不曾如此,今儿个又犯了猴急,也不及带人去榻上,直接就抵在门边将弄起来,捏着钧哥儿又亲又摸,压在怀里死命地搓揉。顾钧被他蹂躏得气喘不接,两手推也不是,抱也不是,被含得湿润的唇颤抖地嗫嚅:“老、老爷……别……”萧仲孺已将他裤子拽下,手掌摸到后处捏着那对骚臀,啄了他几下,就忙不迭地打开他的腿,就看那嫩牝处肉缝翻开,还有白白的精液淌出,原是今晨又在轿子里弄出来的。他用手拨开那粉嫩的肉瓣,精水便咸湿地从骚穴里溢出来,亲了亲他道:“钧儿此地还留着老爷的东西,也不怕佛祖怪罪么?”顾钧用力地撇过了脸去,似哀似怨,萧仲孺知他面薄,经不住逗弄,但也素爱他如此,凑过去又吻着他,哄道:“不说了,钧儿莫恼。”两人这又搂上,四唇吮咂滋滋亲着,萧仲孺顶进去时,顾钧“嗯”地一呻吟,哪怕弄了无数次了,一次纳进那孽具还是显得吃力。萧仲孺将钧哥儿压在自己跟墙面之间,将人抱在身上,捅的时候扯开顾钧身上的灰袍,露出一面粉白胸膛,张嘴将那还微肿的乳头吸住。这香室和外堂不过隔着一道薄墙,那头热闹的声音接着传来,哪能放胆呻吟,难不成还怕外头人不知这对公媳在这里头大唱什么。萧仲孺把人抵在墙上干了片霎,就将人抱到里处坐于蒲团,让顾钧跨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臀挺腰狠肏。便看钧哥儿衣衫不整地跨开两腿,裤子早就不翼而飞,两脚却还穿着雪袜子,股间一柄玉尘翘着,毳毛水淋淋,隐约见到一根深色肉具在会阴的骚洞里挤进挤出,两人死死缠搂着剧烈摇晃,淫声沥沥,水声不绝,直至将这满室的檀香染上了情欲的腥气。又云雨了两回,钧哥儿这才缓缓起了,只瞧他鬓发微乱,粉面红唇,俨是刚让精气浇润过,比之过去,有一种入骨的妩媚。萧仲孺斜倚于榻,看着钧哥儿坐起穿衣,要说以前没能尝过也就罢了,今也要了千八百遍,什么地方都品过,如何还跟头次那般爱他不成,不禁也坐起来,从后静静地搂住了钧哥儿。顾钧推了推,见老爷不干什么,也就由着,自己拿了篦子静静地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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