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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回,李永达称帝后,并未诛杀前朝遗臣。其性宽厚,主张仁政,广纳贤臣,在位几年来励精图治,无奈花无百日红,李永达做皇帝不到十年便累病而亡,此后江山更迭。又过了数年,江安有一少年姓萧,其天生异貌,父为江湖艺人,然此人博古通今,无所不晓,为乱世奇才,此人就是大盛朝的开国之君,为后世所称颂。然而这一些,就都是后话了。——完——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明天休息一天,之后贴番外。番外(一)淮安城有十几条胡同,共住了百户来人,年前,那鲍家的迁去了郸县,空了一个院子出来,没要多久又来了户人家。这户人家姓傅,做主的不是汉子,是那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傅郎中,家里有男人有娃子。他男人是个高大结实的,出过事儿,烧糊了脸,坏了嗓子,瞧着可怖,人却鼎鼎老实,不知名啥,街坊都叫他六郎。两人有个男娃子,是个楔,还道将来能有大出息,奈何模样没长好,好就在他懂事听话,给他爹省下不少心。这世道比起数年前也算还过得去,然而这天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前朝亏空了天下,如今百废待兴,要讨口饭吃何尝容易。在这乱世里,多是笑贫不笑娼,尽是读书人饿死,只卖笑的吃饱了饭,就这一条胡同,除了游摊走贩,便是寡妇暗娼,谁也不比谁好,谁也没看不起谁。这傅家的是个游走卖艺的,听说原也干过其他的活儿,只是卖苦力讨不了好,傅郎中虽会点医理,自己的身子却不是个结实的,一年里都要病个两三回,他家的汉子便出去踩高跷走细索子,元哥儿生来精明,就帮忙看着他阿爹,免得让旁人欺了老实人,算下来,这一口饭也吃了好几个年头了。傅长生今由外头出诊回来,娃子和他爹还未归,他看时辰尚早,就提着水桶要去胡同口的那口井提水。去时那儿有两三个妇人在洗衣,见傅郎中来都亲切地唤他。傅长生在这街坊里名声颇好,因他从不挑客,便是娼妇也愿意为她们看病,亦只收取微薄诊金,道是大伙儿日子同苦,互相帮衬点也就是了。傅长生方提了桶水来,那头曹家的少年跑过来找他:“大夫,我二叔家饼子快不成了,你快过去瞧瞧!”傅长生一听,只赶紧回家取了诊箱,跟着那少年去了他二叔家中。这户人家家徒四壁,走进屋里时,还见一神婆正在起乩,炕上躺了个瘦巴巴的孩子,面庞已经发黑。那神婆做完了法,孩子仍旧没醒过来,孩子的娘抱着娃儿呜呜哭个不停,就看那神婆擦着汗,心虚道:“这、这邪祟好生难缠……”曹家二叔气得跳起来,将这婆子撵了出去:“滚!”傅长生坐在床沿,取出银针过火,扎在那孩子的几个大穴上,不消半盏茶工夫,人就醒来了。他娘取来一碗糠熬的粥糊,给他喝了下去,娃子的脸上就有了点血色。旁人问道究竟是生了什么病时,傅长生道:“娃儿无病,只是饿昏了过去罢了。”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孩子他娘红着眼,默默地揩泪。曹二叔翻箱倒柜,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只好拿了两个干馍馍来,傅长生收下了他们的好意,曹家人千恩万谢地送他出门。这一番折腾下来,也就近日落了。傅长生赶回家中烧火做饭,天黑之前,元哥儿和他阿爹总算牵着一匹老马回来了。这六郎是个高大汉子,便是一身布衣也掩不住精壮身子,一看便知是个跑江湖的。他卸下家伙,坐在凳子上,把脸上的面具脱下来,在火光下露出一张脸来,那模样毁了半张面儿,疤痕像是蜈蚣一样盘在脸上,瞧着好不吓人。元哥儿倒了茶水,跑过来捧给了他:“阿爹,喝水。”六郎拍拍元哥儿的脑袋,接水来喝,然后拿着汗巾擦脸,累活儿了一天,之后这时候方能喘口气。此时,傅长生端了饭菜进来,不过是两碗用猪油来炒的素菜,有些荤味儿,这伙食比起其他的人家,已经是强了不少。家里唯一的一张桌子用来给元哥儿读书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用饭。那父子二人饿了半天,吃得也急,傅长生静静地给孩子的爹夹菜,六郎微微眯着眼笑笑,挑出了软的菜叶子给娃子吃。一家三口不说话,却教人觉得心里实在得很。说来,这街坊都暗地里嘴碎,说那傅大夫配给了傻大个儿,实在是暴殄天物,然而这六郎虽笨拙老实,对妻儿却好得没话说,横竖各家有各家的过法,各人有各人的造化。用完了膳,拾掇一番,贫户人家无事做,大多早早就回炕上歇了。傅长生端了水盆起来,给夫君洗脸洗脚。夜里炎热,六郎脱了上衣,就看那精赤的身子疤痕遍布,新旧交替,全是这些年所吃的苦。傅长生拧干了汗巾,和六郎一起坐在床沿,捧着他的脸来细细地擦拭,问道:“今儿可有不慎摔着了?”六郎阖着眼摇了一下脑袋,嘴张了张:“没有。”他嗓子极哑,只出得了气,听不见声音,大多时候和人说话都是摇头摆手。傅长生小心翼翼地擦着他脸上的脏污,嘴角含着温柔的笑:“厨房有两个馍馍,明一早记得拿出来吃。”就看那另一半边脸渐渐擦净,竟是好一张极俊美的脸庞,顾长生又为他擦了手脚,跟着出去泼了水再回来,吹灭了烛火,脱了鞋子方一起上了炕。夜里只除了蝉鸣,静悄悄的,这炕上挤了两人卧着,六郎躺在外边,好不教长生睡熟了掉下去。二人贴着身子,因炎热都出了薄汗,鼻间漫着一股汗味,却也不嫌弃,傅长生只觉男人的鼻息逾重,黑灯瞎火之中,他便察觉一只手伸进他的裤裆里头。傅长生未睁开眼,由他摸着,那掌心粗重地揉了揉男根,又往更深里去,碰到了会阴的嫩肉,玩儿也似地用手指轻轻地捅起来。傅长生原觉得有些乏累,不兴弄事,可担待不住郎君这般厮磨,缓缓睁开眼来,就见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头,那双眼眸乌亮得很。傅长生无声吞咽了一下,不由也伸手去摸了男人的,下头那鼓鼓的一团,已是硬邦邦的一根,一只手掌都握不住。(二)那六郎是个忘性的,当年醒来身边就多了一儿一媳,他懵懵不知,只认媳妇儿一人,凭听他的,任谁的话也不信。这些年来三人四海为家,虽干的最低贱的生计,却也不曾让妻儿挨饿受冻。书上说的贫贱夫妻,想也不过这般样子,白日忙活儿,夜里搂着香香的娘子大弄,活是另一种神仙日子。这夜里暗暗,就着一缕月光模模糊糊瞧得人来,窄窄的炕上一双人黏成一团,咂摸着亲嘴儿。“孺郎……”那声儿轻轻哼哼,听起来像“六”又像“孺”,管他唤什么,男人压住了媳妇儿,手伸进他衣服里揉了几下,下头早硬得不成。傅长生压低了声音:“轻弄些,元哥儿刚睡熟……”这堵墙不够结实,元哥儿在隔间里睡,若放开来弄,怕要吵醒了娃儿。六郎粗喘地点了点脑袋,含了含媳妇儿的腮,又吃了吃那软软的唇儿,手扯下了他的衫裤,窸窸窣窣伴着呻吟响了响,等不及似的,分开那赤条条的腿。傅长生就看他褪了裤子,那雄赳赳的肉具一下子弹出来,好一个和尚头,浑圆粗厚,麝香夹着汗味儿,撩得他好是动火。两人也不做花样,一个两足盘住男人的腰高高跷起,一个用唾沫抹了龟头,扶着淫槌,寻到莲心,挤了一挤,那水济济的骚穴儿认出相好来,肉肉张了一张,一插就含了半根进去。这牝户热滑无比,明是差不多天天被肉棒狠干,却还紧若雏儿,只那花水非一般地多,来回捅捅就湿了一注,浸得那淫棒也滑亮,打桩般地顶它一顶,越插越深,猛地哧溜一下捅到底,干得傅长生抽了一抽,颦着眉头,欲仙欲死地连声喘喘。两人歇了歇,搂着亲亲油嘴,捏捏乳头白臀,六郎便两膝跪在炕上,单是提腰狠狠地插,这床板哪里经得住弄,没一会儿便“咿咿呀呀”响起来。傅长生红着脸儿隐忍地歪头呻吟,耳边混杂着男人的粗喘和肉体用力拍击的声响,来往送迎快活难消,只他夫妻二人顾及元哥儿,模糊听到隔壁翻身的声响,就强掩住声息,闭着眼忍忍地窝在被子里弄了一回,忽而都颤了颤,总算泄了精。动静止了片晌,没多久,男人便从媳妇儿身上起了,穿上裤子走去外头的水缸里盛了一盆水入屋。傅长生还歪歪卧着,脸红扑扑的,看男人有些笨拙地拧着汗巾,就起身来:“孺郎,我来罢。”二人粗粗擦净了身子,就一起阖眼歇了,睡到天微微亮,就一起醒了。大清早,六郎提着一桶脏衣服,元哥儿高高兴兴地走在他旁边,声音响亮地吟着诗:“芳树无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鸟空啼——”傅长生走在父子二人后头,一路含笑地跟着他们。“庭前有时东风入,杨柳……千……”元哥儿回头看看他爹爹,傅长生便替他接下去:“杨柳千条尽向西。”元哥儿点点头,一脸正经地接着吟道:“千条尽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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