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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玉不自在地揮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嘀咕道:「說得像我真跟你有什麼似的。」
楚懷玉抱著劍說完,扭身再去抱那一摞書時,便有些吃力。
她努力了半天,也沒能順利把那些書和劍同時帶在身上。半晌,她默默放下書卷,回頭看向顧雲廷。
顧雲廷將機關牆歸位,此刻靠著紫檀架子,眼含笑意,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楚懷玉咬咬牙,道:「你這個當下人的怎麼這麼沒眼力?看不見主子需要幫忙嗎?」
顧雲廷挑眉,「哦~」了一聲,「是奴才的疏忽。」
雖這般自稱,姿態卻高傲得很,分明是故意看她的笑話,順口奉承她罷了。
楚懷玉一股腦將劍譜和佩劍都扔進他懷裡,氣呼呼地出了平松院。
顧雲廷臉上笑意不減,輕鬆地將兩樣東西拿在手裡,遠遠地跟在她身後。
「夫人,您怎麼才回來?」溫春院,宛白立馬迎了出來,見她臉色不太好,又道:「可是遇見了什麼事?」
楚懷玉沒說話,走進內室連喝了兩盞茶,氣才消了些。
敢拿她消遣?真吃了熊心豹子膽。
外室,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夫人,您的東西放在外頭,記得讓人來收。」
呵呵,連她的屋子都不進,這時候知道避嫌了?
楚懷玉嗤笑一聲:「宛白半雪,你們去把那劍譜和長劍收起來,順便去找找有沒有合適的盒子,明日我親自給二少爺送去。」
兩個丫頭領命告退,楚懷玉沐浴更衣後終於爬上了床榻。
然而榻的里側,顧雲廷早已大刺刺地躺在那裡,頭枕著手臂,正微笑看著她。
「滾出去。」楚懷玉毫不留情。
顧雲廷不聽,直接伸手,將榻邊站著的楚懷玉拉向自己。
「哎——」她來不及抽回手,身體直直撲向柔軟的被褥。
顧雲廷勾唇,在榻上滾了半圈,用身體接住她,然後自然而然將她抱在懷裡。
她剛沐浴過,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頭髮還未完全乾,模樣有些狼狽。
「我勸你收斂些。」楚懷玉拿他無法,咬牙切齒道,誰知下一秒,男人的腿抬起一條,死死壓在她身上。
「我偏不呢?」顧雲廷盡情攬著自己懷裡的溫香軟玉,還騰出一隻手來去捏她臉蛋。
白皙柔軟的小臉任他捏圓搓扁,他覺得可愛極了,看得十分高興。
楚懷玉今日在外走了不少的路,方才沐浴的時候險些睡著,此時顧雲廷的身上暖烘烘的,饒是與他慪氣,這時也困意襲來,上下眼皮直打架。
顧雲廷唇邊溢出一絲輕笑,些許鬆開手臂,隨後抱著她,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沉沉睡去。
有老婆真好。
翌日待楚懷玉睜開眼睛,顧雲廷已經出府去了,她用完早膳,看了會各個掌柜遞上來的帳本,便讓宛白帶著準備好的禮物去顧雲朝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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