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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生何事了?”
“柔儿,你怎么这般摸样?到底生何事了?”
看着眼前的亲人,薛柔崩溃的情绪越激动,突然掐着脖子朝床下干呕起来。
薛太夫人老脸惨白。
樊婉又惊又急的拍着她的后背,朝儿子焦急的问道,“泽儿,到底生何事了?你妹妹她怎么了?”
薛泽沉着脸,刚想开口,薛柔突然停止干呕,一把将樊婉抱住,哭得撕心裂肺,“娘……娘……”
樊婉一边瞪着儿子,一边耐着性子安抚女儿,“柔儿,告诉娘,到底生何事了。别怕,有娘在,娘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薛柔脸上布满了惊恐,身子剧烈的颤抖,还死死的掐着自己脖子,一副想呕又呕不出来的痛苦摸样,红肿的双目充满了恨意,“娘……我想吐……我想吐……蔚卿王把田凯的肉熬、熬成了汤……逼、逼我喝……呕——”
“什么?!”樊婉和薛太夫人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不光她们,就连薛泽也同样震惊不已。
在一旁的丫鬟听得一清二楚,各个都被吓得不轻。
……
罗淮秀的酒楼还在装修,早上看着女儿吃完早饭她就去了酒楼里忙活。倒不是她不想陪女儿,而是某个男人时时刻刻把她女儿霸占着,母女俩想多说些话都得被人仇视。
正好酒楼里的木匠找了过来,有些事想请她拿主意,她索性带着周晓跟着木匠去了酒楼。
女儿谈恋爱了,虽说这个准女婿的态度让她不满意,但看在女儿的面上,她还是愿意给他们空间培养感情。她自己养的女儿她当然清楚,才不是那种有了丈夫忘了娘的人。
今日南宫司痕再一次为了罗魅没去早朝,他天没亮就起了床,罗魅看着他穿戴好后离开,本以为他是去上朝,结果没多久他又返了回来,脱了靴子和外袍又钻进她被窝里。
他在外染上的寒气传入被中,罗魅也没法再装睡了,睁开眼瞪着他冷硬的下巴,“不去早朝吗?”这男人,抽哪门子风,自己挨冻,还回来把她当暖炉。
南宫司痕垂眸看着她,忽而扬唇轻笑,“我有说要去早朝?”
罗魅白了他一眼,爱去不爱!
抱着她暖和又柔软的身子,南宫司痕低下头伏在她颈窝中,嗅着她身上自然的馨香,滋味别提多美了。薄唇有意无意的在她肌肤上碰触,就跟稀罕件宝物似的,亲昵又暧昧。
罗魅额头黑线连连,不是因为他过分的亲昵,而是被褥中他的反应。
好在南宫司痕也没太过分,只是在她身上蹭着,等到天大亮两人才起床。
罗淮秀被木匠叫去了酒楼后,罗魅这才开口问他,“薛柔的事办得如何了?”
本来她是打算亲自去见薛柔的,但他不同意,还霸道的告诉她会处理好、不会让她失望。不得已,她只能选择相信他。
南宫司痕正吃着茶,听她一问,随即挑高浓眉,“你应该问薛家现在如何了?”
罗魅将他手中茶杯端走,冷肃的看着他,“快说,到底怎样了?”忍了一晚上已经够了,她学不来他那些闲情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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