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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姝好笑地看向他,“少主原来也跟寻常男子一样,一到了床上就开始胡乱许诺。”
霍弛眉头紧皱,就像是在兴头上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她这话说的她好像经历过很多男人,明明刚刚她还那般主动勾引,现在却冷漠如斯,莫非她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甚至觉得他不如萧玄誉?
可分明她是很舒坦的。
他的眼底冒起两簇幽幽的火焰,似乎要将眼前的女人烧成灰烬。
裴月姝丝毫不惧,从容避开他的目光。
“很晚了,你该走了。”
霍弛半阖着眼眸,炽热的大掌滑过她那如丝绸般顺滑的后背。
“你别后悔,下次可没有这般容易了。”
霍弛觉得自己还是太惯着她了,明知她对自己只是想驯服,却还是忍不住地一次又一次拜倒在她的裙下。
裴月姝冲他莞尔一笑,似乎在说下次他亦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捡起地上霍弛的衣服裹住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缓缓下床去箱笼那取了一件寝衣。
霍弛脸上清晰可见的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他躺在适才裴月姝躺着的地方,皱着眉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更换寝衣。
若不是长极在哭闹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结束,可即便如此她也舒坦了好几次,没道理会觉得他不中用,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裴月姝随意套了件寝衣,她双腿有些颤抖,但在衣服的遮盖下丝毫看不出来。
她走到床边,霍弛喉结微动,以为是她又想要了,但裴月姝只是把地上凌乱的衣服扔进了床里,再把幔帐放了下来,将里面一丝不挂的他遮得严严实实。
“金桔,让人送热水进来,我要沐浴。”
金桔应了一声,小厨房一直都烧着热水,很快几个小太监便提着桶进来将浴桶灌满。
裴月姝坐在摇床边,用帕子轻轻地擦干净长极脸上的眼泪,想到刚刚霍弛对长极不耐烦的样子,对他也平白生出了几分厌恶。
她没有留下人伺候她沐浴,自己进了里间。
身后传来脚步声,裴月姝没有理会,自顾自清洗。
霍弛捏着她的肩膀,散乱的长发已被他重新盘起,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没忍住抬起长腿,挤进那对两个人来说有些狭小的浴桶。
哪怕在那抵死缠绵的七天里,他也从未与她共浴过。
霍弛拥着她,心情无比复杂。
浴桶就这么点大,他一进来热水险些溢出去了,裴月姝面露不悦,可霍弛躲在她身后,丝毫没有察觉,哪怕他察觉了也会厚着脸皮继续。
刚开始霍弛还很老实,渐渐的那手就开始四处探索。
裴月姝只觉胸口被他勒得生疼,忍无可忍在他手背上抓了一下。
堂堂霍三少主,不仅脸上被女人抓了道伤痕,手背上也是。
霍弛松开了些,突然张口含住了那近在咫尺的耳垂细细品味。
裴月姝又在他的手背抓了一道,“霍弛!”
霍弛这才老实下来,双手撑在桶壁,盯着她的背影像是要盯出花来。
“今天你很奇怪。”
裴月姝恍若未闻,拉过一旁的巾子就要起身。
可却被霍弛摁着肩膀,她整个人都蜷在了他的怀里。
“让我猜猜,你那小堂妹出事情了是吗?”
当初萧玄誉想要给裴月茹和霍家的十公子订下婚约,霍弛查过裴月茹,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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