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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靳言的声音还是很沉稳,“嗯,她会抱住我,抽去我的腰带,陶醉地抚摸我的胸膛,仰头和我接吻,按照剧本,我会把她压在桌子上发泄自己压抑的情绪,她兴奋得大叫,我把她顶得桌子移动了位置,她还不满足,双腿勾在我的腰上,让我更加深入一点。”
他好像很能描述和情景展示,舒籽萌听得憋闷,心里忍不住生气。他的语气怎么还得意洋洋的?
她越想越生气,觉得他就是在玩弄她,心里生气和委屈交织着,正当她不知所措,一片混乱的时候,门铃响了。
她打开门,门外的声音和电话里的声音重合,“你觉得这个剧本怎么样?”
舒籽萌打开门愣住,看见韩靳言正站在门外,他对着她挑了挑眉,把电话挂了,进门反手关了门。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然后牵住她的手放自己胸口上,一边吻她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让她的手掌直接按在他的胸肌上。
舒籽萌还有一点懵,不明白刚刚还在给她打电话炫耀的男人下一秒就出现在她的门口,抱住她,还主动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
这就要准备和他对戏了吗?又不是她和他的床戏,他和别的女人的床戏居然找她对,她有点委屈,心里隐隐不舒服。
韩靳言一吻上来,她用力地吻了上去,还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就像他刚才描述剧本里的剧情一样,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他没有拒绝,反而有点兴奋,把胯部压在她的胯部上,搂住她的腰往上提,让她的胯部贴上他的胯部,阴部贴上他的阴部。
他的唇舌压得她喘不过气了,把她的泡泡袖衬衫往上推,连同奶罩一起往上推,大手揉捏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像热水袋一样变得滚烫,整个奶子变得沉甸甸的,奶头变硬。
舒籽萌的脑袋迷迷糊糊的,难道他和秦知演床戏要像这样演吗?
会不会太过火了,韩靳言放开她的嘴唇,他左手臂带着防晒手套,他伸手取了那手套,他的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这道疤痕很深,以后也会留下痕迹。
舒籽萌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你和她明天要这么演吗?”
他闷声笑道:“对呀,你不满了。我知道你,想要把你的男人抢回来,虽然平时对我假装漠不关心,但是闲暇的时候就忍不住翻看我和你的消息,烦躁地等待我给你发消息……”舒籽萌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因为她平时的状态就是这样的,她的小心思瞒都瞒不住。
“你听到我和她要演戏了,心里开始琢磨那些床戏的步骤,第一步,接吻;”他徐徐善诱,舒籽萌在他的引导下,抬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因为她不去吻就会被的女人吻,她必须抢走先机。
这已经不是对戏了,她这是标记属于她的领地,韩靳言继续道:“然后,她还要摸我的胸口,”舒籽萌立马抬手抚摸他的胸口,他胸膛往下压,她的手和他的胸口贴得更近。
“第三步,她解我的腰带,手伸向下面,抚摸我的性器;”舒籽萌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插进他的内裤里,他对她的性骚扰乐见其成。
他的阴茎还没勃起,她揉摸了他的性器,他笑了起来,唇角压在她额角,老婆真乖。
他的性器逐渐硬了起来,在她的手掌里变硬变大,笔直一大根,他要是不刺激她,她都没危机感,不知道其他女人对他很觊觎吗?
每次都是他偷偷过来找她,她从没有主动过去找过他。两人还没正式公开,舒籽萌担心两人公开了会影响林芬儿。
韩靳言很聪明,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和她交往的时候,他要主动得多,而她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他继续刺激那个被动的女人,“她可比某人主动多了,不会犹豫该不该亲,该不该摸,该不该进行下一步,他把我摸硬了,迫不及待脱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张开了大腿,把我的阴茎塞了进去!”他眼眸变深,声音不疾不徐,他在她耳朵边提醒她,有人要强占她的快乐源泉。
舒籽萌的危机感爆发,她在他的指引下,她脱了自己的短裙和内裤,踮起脚尖把他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她向下压臀,他的鸡巴已经插进她的逼里了,别的女人再也抢不走了。
鸡巴只插入半根,她的脚尖踮了起来才勉强纳入半根,下面被撑大,重重地坠着。韩靳言的激情彻底被她点燃,外面还在下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额头上还有水。他先埋头在她脖颈上亲吻几下,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一顶,把鸡巴剩余的部分完全插进她的身体里。
舒籽萌被他顶得惊叫了一声,他还没进入房间里,在玄关处就发作起来,搂住她的腰就开始插她的逼。
他引导她把他的鸡巴插进去后,他就像失控的野马,舒籽萌想起他和秦知的剧本。
她很有模仿能力,她模仿秦知的语气,“等一下,韩哥。本来这床戏是你压我在桌子上做,现在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呢?”她像虚心求教,专门找他对戏的搭档秦知。
韩靳言仰起脖子吸气,鸡巴插在她的逼里,她的语气又是另外一个人的,好像当着她的面出了轨,那种背德的感觉和羞耻的感觉刺激着他,鸡巴胀硬了,“那你说该怎么做?”
“韩哥,你的鸡巴不要一直抖嘛。人家下面都好酸啊,夹都夹不稳了。”她换成秦知的语气和他说话时,他好像背着舒籽萌和别的女人偷情了,他的鸡巴被她夹得死紧,他鸡巴紧张得发抖,她说的那些话语都会带上颤音。
韩靳言扶着她进到屋里,一边走一边顶,顶着她到了桌子边,他把她压在桌子上,舒籽萌跌跌撞撞,被大鸡巴推着后退,鸡巴夹都夹不稳,只感觉来回走动的时候,鸡巴一进一出,淫水从玄关滴落到客厅,再到卧室,形成一排蜿蜒的水线。
他托着她的臀瓣,“老婆,夹稳了,你要是摔倒了,扭到脚的时候就没法拍戏了。”
舒籽萌瞪他一眼,“叫错了,你该叫我秦小姐,我现在是代表秦知和你对戏,帮你熟悉明天的床戏。”
一提到秦知的名字,他的鸡巴本能地颤动,像震动棒一样高速运作。舒籽萌笑道:“你不要紧张嘛,我们只是对戏,又不是你真的偷情了。”
韩靳言把她压在桌子上,深深地喘息,他委屈道:“你故意捉弄我……”
“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对戏,我说她的时候,你好像更硬呢。”
“胡!说!八!道!”韩靳言惩罚似的练练撞了她好几下,舒籽萌的逼被他连续重操几下,已经操麻了,整个腰窝发麻,整个人躺在桌子上上半身都撑不起来了。
恼怒的男人把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好像在身体力行证明他插她的时候更硬,她刚才的话纯粹是无稽之谈。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他像不知疲倦的野兽,那张桌子摇摇晃晃的,不光移动了位置,随着操动的节奏往后退,桌子和地面还发出摩擦的声音。
她的下体喷出了水,大腿想勾起他的劲腰,只是他的速度太快,而且他的腰上有薄汗,大腿夹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打滑,他耸动几下,她的腿就滑下来了,她又把腿夹在他腰上,但是又被冲击的力道甩了下来。
“唔……你太快了,”她很快求饶,“老公……啊好快……我下面好麻……好胀啊!”
他捅得她不停地摇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小腿抽搐,骚穴痉挛……身体像机器故障一样无法控制,全身肌肉又痛又爽地紧绷着。
她喷出一股清流,眼睛微微翻白,失神般望着天花板,身体好像被抛上了天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轻了,她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比平时重了很多,他的鸡巴还在插着她喷水的逼,没有因为她收缩的力道慢下来,下面响起了噗噗的声响,比刚才的脆响更加沉闷,像铁棍一样重击她轻飘飘的身体,灵魂都仿佛被操出了体外。
他把鸡巴插进她的宫颈里开始射精,强有力的射精把她带上另外一个高峰。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压抑了大半个月,以至于来找她做爱的时候忘记了戴套。
他后悔叹气,插在逼里还没拔出来,懊恼不已,舒籽萌的眼睛湿漉漉的,和他同频率地喘息。
“韩哥,你怎么射进去了?”她对他的称呼又变成了“韩哥”秦知对他的习惯性称呼。好像韩靳言内射了秦知似的,韩靳言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他摸出手机一看,是秦知打来的电话,韩靳言看了舒籽萌一眼,舒籽萌瞪他,“你接呀?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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