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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萨迪娅烤鱼给五人填饱了肚子,正准备上路,野南浔忽然大叫道:“哎呀,马呢?马不见了!”嵇昀等人这才注意到,绑在不远处树林里的四匹马都不见了。
李萱急得跳脚:“哪个混蛋偷了我们的马,这下可怎么赶路呀!”萨迪娅秀眉颦凑:“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半夜来偷马?”嵇昀四下张望:“兵荒马乱,到处是饿殍饥民,难保被人牵去宰食了。”李萱气愤道:“算他们运气好跑得快,要是昨晚惊动着本小姐,让嵇昀把他们腿打断,跪在地上当马骑。”野南浔诧异道:“哎!我师父凭什么听你的话,你说打断就打断,你是我师公啊。再者说,腿都断了怎么还能当马骑,真是不知所谓。”
李萱瞪着娇眼斥道:“我不是你师公,是你师姐,行了吧!”野南浔答道:“你少来充大,我师父就我一个徒弟,想当我师姐,下辈子吧。”说着双臂抱肩,脑袋得意地扭向一边。李萱已经被野南浔几句顶撞的话气得两耳冒烟,大喊道:“我想当就能当,嵇昀,你说我能不能当她师姐!?”听得嵇昀被质问,李存勖忙劝道:“萱儿,你别胡闹了...”李萱忸怩地答道:“我没有胡闹,前者是他悔婚,他欠我的,我想要他怎么做他就得怎么做...”
“好了!”
嵇昀被吵得有些心烦,萨迪娅抚了抚他的肩膀,轻声问道:“没有了马,这崇山峻岭的,怕是一时到不了成都了。”
嵇昀答道:“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先翻上前面那座山坡,也许站得高,能想出办法来。走吧!”说着便率走在了前面。
几人随后跟着,野南浔愣在原地挠头,嘴里反复磨叨:“怎么?能不能想到办法,和站得高与不高有关系吗?”
“师弟,你还在干嘛呢?!”李萱故作机灵地在远处回头喊道。
“来啦!”野南浔嘴上回应着,然后私下小声骂道:“夜叉师姐...”
六人一路辛苦,翻到山峰上,放眼望去,山崖下竹树如海,春风吹拂间,翠色翻波。
嵇昀向远处眺望了一会儿,忽然惊喜道:“你们看!有河!”五人这才注意到,在山下的河谷中,一条翻腾汹涌的大河咆哮而下,滚滚而逝,犹如深山巨谷中游弋的白龙。
“啊!”李萱看到这个场景,不禁浑身酸软,瘫坐在地上,悻悻地怨道:“这么大一条河,我们怎么过去呀!”嵇昀道:“快起来吧,有船坐你该高兴。”
“什么?!”萨迪娅几人惊诧:“你难道是想坐船走水路去成都?”嵇昀点点头,喜道:“这里有这么多竹子,我们做个竹筏,沿河向下,一定比骑马还快。”野南浔瞪大了双眼:“师父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瞅瞅,这里的水这么急,竹筏要是被浪打翻或者撞上石头,你娇滴滴的老婆和徒弟,都得成了鱼食,再者说,你也不知道这条河能不能到成都,万一不能岂不是白冒险一场。”
“我一个塞北长大、不会水性的人都不惜命,你个南方人怕什么?”
“我不是怕,只是这趟冒险值不值得。”
萨迪娅道:“为了早点到成都,走水路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李存勖从旁应和:“那我们就按嵇昀说的,砍竹子、做竹筏!”于是六个人七手八脚忙活起来,折腾了半晌,终于搭出一张竹筏,嵇昀手拿竹竿当做桨棹,几人跳上竹筏,沿着岷江水一路漂流去了。
岷江,古名“汶江”,长江水系的重要支流,途经成都、眉州、嘉州(即乐山),在戎州(即宜宾)汇入长江。岷江上游地势崎岖、波涛汹涌,六人的竹筏随着碎玉般的波浪颠簸激荡,嵇昀强打着精神,用竹竿左支一下、右戳一下,极力让竹筏避开礁石和旋涡,五人受不起如此颠簸,身体尚自站立不住,都俯身趴下,双手紧紧抓住竹筏上裸露的麻绳,使不因竹筏的东摇西晃而被甩进江水里。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两岸渐渐开阔起来,江水也随之平静舒缓了许多,嵇昀深呼一口气,软绵绵地躺了下来,六人各个都精疲力竭,甚至连说话得力气都没了,伴着两岸时时传来的鸟叫虫鸣,竹筏载着他们悄悄地漂流在大河之上。
野南浔最先恢复了些精神,他摸摸肚子,问道:“师父,好像忘了件事。”
“什么事?”
野南浔答道:“只顾着做竹筏,却没想到带些吃的。”李萱接过话来,说道:“你活儿干得不多,吃倒是第一个想着。”野南浔道:“我这么大个块头,当然饿得快了,不像有些人,长得还没个水桶粗。”李萱没好气地答道:“哼哼,你羡慕吗?你没桶高,有瓮粗!”嵇昀听了二人的斗嘴,便坐起身来:“确实是忘下了,这里的岸上平坦一点,一会儿我把竹筏撑到岸边,咱们先去找些吃的填饱肚子...”
“哎!有鱼!”
萨迪娅急忙地拽了拽嵇昀的衣袖,惊喜地说道。
野南浔喜得手脚欢腾:“太好了!今天又要吃全鱼宴了。”李存勖道:“没有工具,不如就用剑做鱼叉,叉几条上来。”野南浔眼里冒光,搓着双手:“我听道上的兄弟说,东瀛人有种生吃鱼肉的吃法,据说别有一番风味。”嵇昀嘘声道:“小点声。”手执长剑,蹲在竹筏边上,静静地寻觅这水面下的鱼儿。
六人围在一起,往水里查看,殊不知静水流长,不知不觉间竹筏已然又往下漂流了极远。
“那里!”李萱率先瞧见一条大鱼,指着说道。
“哎!”嵇昀瞧准了一剑刺下去,却不料扑了个空,搞得大家白欢喜一场,嵇昀脸上露出惭愧神色,笑道:“没道理,明明不偏不倚的,怎么就给它跑了。”野南浔埋怨道:“师父,你这可就露怯了,叉鱼哪儿有冲着鱼叉的。”嵇昀用剑在他眼前晃了几晃,答道:“不冲着鱼去,难不成冲着你去。”野南浔回嗔作喜,陪笑道:“师父是北方人,不用捉鱼。今天咱师徒俩换换,我也来教教你怎么捉,来来来。”嵇昀将信将疑,野南浔接过剑便在水面找寻起来,边看边说道:“叉鱼你不能对准着鱼,这样一条你也叉不到,你得冲着它上面,约么两三指高的地方...”六人围在一起盯着水面东瞧西看,谁也没注意到,就在下游不远的地方,一条红顶官船正缓缓地停在江面上。
“你看,来啦!”野南浔牛眼瞪得老大,兴奋地举剑刺去。“噗呲!”鱼儿受惊猛地摆尾逃匿,激起一捧水花,飞溅到几个人脸上,好不狼狈。
“野南浔,你真是个吹牛大王!”李萱没好气地怨道。野南浔陪着笑,略带口吃:“你们都这样瞧着我,我紧张,嘿嘿。”嵇昀被冷水激在脸上,反而越精神,拽了拽野南浔的胳膊,急道:“快!再来再来!”李存勖兴致稍欠,耳中便最先听进些周遭杂声,扭头向身后瞧了一眼,不禁冷汗直冒,失口惊叫出来:“完了!不好!”萨迪娅和江小雨听了,也回过头来,只见一艘艨艟大船近在咫尺,眼瞧竹筏就要撞上,不禁下意识地紧闭了双眼,手指深深地嵌进竹排的缝隙里,扣住了麻绳。
“什么?”野南浔和嵇昀仍自沉浸在叉鱼的乐趣里,全然不知身后临近的危险。
只听得“咚”一声闷响,震动之下,野南浔和嵇昀身子随之纵了出去,好在萨迪娅及时伸手拽住嵇昀的腰带,嵇昀“哎呦”叫了一声,险些落水。紧接着“噗通”声传来,野南浔硕大的身子在沉静的江水上砸出一个大大的水花。
野南浔掉进水里惊魂未定,竹筏重创之下险些解体,嵇昀奋力把竹筏稳住,忙腾出手来解救野南浔,野南浔虽有些水性,却不免多喝了几口江水,好不容易扒住竹筏,已经是狼狈不堪,边咳嗽边说:“这回我成鱼了...”嵇昀笑道:“别贫了,快上来吧。”
“哎!”正待伸手拉野南浔上来,背后忽然听得有人大喊一声,嵇昀回头看时,竟是一名锦衣刀客站立在船头。那刀客约么三十岁上下,神情冷峻,眼光如炬,他一眼瞧见了野南浔手中长剑,立时嗔目流露出一股杀气,说时迟那时快,寒光陡闪处,钢刀在手,刀客从桥头一跃而下俯身向几人飞冲而来。
“师父!剑!”危急时刻,野南浔大喊着将飞鸾剑抛向嵇昀。
刀客此时近在身前,不待双脚碰到竹筏,钢刀已然夹着力道呼啸砍来。
嵇昀抄起长剑,探出格挡,把众人护在身后。刀剑相交之际,嵇昀虎口一阵痛麻,心道:“好强的内劲。”一招过后,刀客的两条腿似擎天铜柱般,重重地压在本就松动的竹筏上,“咔嚓”声响,竹筏被一脚踏成两段,从中间断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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