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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也有血?”韩悉笑着问,“那你也帮我擦擦。”
“他……到底是谁?”侯轻雪的语气很没底气,她揉了揉有些被震麻的小臂,装作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是贺鸣天的人。”韩悉回答的那么顺理成章,他仿佛没有看到侯轻雪因为经验而瞪圆了的双眼接着娓娓道来,“你肯定不认识,他是贺鸣天手下的暗影,你以为贺鸣天这么多年纵横武林单凭的是武功和威望?他最擅长的其实是玩弄权术和掌控大局,这个暗影从武功来看应该和沈南州不相上下,恐怕是从小养在身边的狗才有这样的功夫,你我二人如果单打独斗胜算估计也不过六七成,但合起手来要杀要剐就容易多了,”韩悉的手温柔地好像与刚才那双杀人的手判若两物,轻轻地触碰着侯轻雪细腻的脸颊,细致地把与这粉嫩的脸庞极不相称的血迹清理干净,最后韩悉实在没有控制住,轻轻捏了一下侯轻雪白嫩胜雪微有圆润的脸蛋,“好了。”
“可是你们两个长得……”侯轻雪顾不得害羞或是扭捏,她还有一肚子的疑团要问清楚明白。
“暗影就是影子,他们想变成谁的样子都可以,只不过这个是暗影中的佼佼之辈,所以更惟妙惟肖些罢了,”说着韩悉走了过去,在那人脸上一抹,竟撕下一张人皮一样质感的薄膜,随意向草坪上一丢,“来,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侯轻雪走上前去一看,果真如韩悉所说,那人的脸与韩悉完全不同。
“恐怕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其实这也无妨,贺鸣天从来就不信任我。只是就怕他已经知道温子渊何许人也,那你们的麻烦可就大了。”韩悉拍了拍手掌。
“他今天白天跟踪过我和子渊!”侯轻雪猛然想起这个关节,韩悉听到之后收起了笑容,微皱的眉头聚成了个浅浅的“川”字。他沉吟了一会儿,走到尸体旁边上下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便找出了一截短短的竹哨,韩悉如获至宝般放在嘴边吹响,一声颇为清脆的哨音回荡在树林间,显得格外悦耳。
突然一个小小的黑影由远及近向韩悉坠落,原来是一只灰色的信鸽。
“还好还好,信鸽还在附近,以至正山庄的距离没有半月是飞也飞不出个来回,如果他在得知你们的消息后遣信鸽报信,那么现在信鸽就不会在这里,所以贺鸣天还没有知道温子渊的的事情。”韩悉拿着竹哨,露出粲然的笑容。
侯轻雪十分信服的点点头,她觉得韩悉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那么有道理。
“既然没事了,现在轮到我问问你,这么晚了不好好休息来找我来做什么?”韩悉话锋一转,暧昧又亲昵的语气让侯轻雪耳根一痒便不知怎么开口,她紧闭朱唇生怕说错一句话透露了温子渊和叶庭云的秘密,还有林元修找来寒舍的事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说。尴尬时分她低垂着目光瞥见了尸体,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个被自己无端忽略了的问题。
“不对!你是至正山庄的人,可他也是!为什么你要杀他?”
韩悉心中无限感慨眼前的人那总是迟来一阵子的反应,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也就无所谓是不是至正山庄的人了。”
这回答没有丝毫避讳,可在侯轻雪心中却仿佛什么都没说一样,韩悉心中自然清楚这样的回答对于阿雪根本不算回答,可是这本身也是实话,因为阿雪忽略了重要的一点,为什么这个人要假扮自己去跟踪和袭击侯轻雪。
“我不明白。”侯轻雪直截了当,她真的不明白。
“他假扮我去杀你,是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也知道了寒舍其中关节,所以想替贺鸣天逐个击破,你刚好落了单,所以成了他第一个目标,只是我心中也有个疑惑。”韩悉看着侯轻雪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轻轻地笑了笑,“纵然温子渊是玄阳宫的余孽,为什么你们怕的不是整个武林正道,却那么担心贺鸣天知道她的所在,甚至连沈南州都特别嘱咐过我,这里面我实在想不通。”
听到这里,侯轻雪那颗本已放下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她感觉剑柄上已有一层滑腻的汗水,另一只手也紧紧握着裙裾,索性继续沉默神功,眼睛盯着别处,一语不发。
“我本来也不是想套你的话,你不用紧张,问问罢了,你不愿说以后我就不问。”韩悉看侯轻雪的神态实在无奈,他走过去接过自己的蠢材,笑着问到:“这剑用着还顺手么?”
侯轻雪如获大赦,忙小鸡啄米般点头。不过她的确没说谎,这剑虽然外表普通至极,但重量适手,韧性极佳,剑刃带起的余风也十分稳健均匀,刚才与那柄短剑格挡之时,无论是声音还是手感,恐怕都是极致的百炼寒钢锻造出来的。
“顺手的话你就留下。”韩悉将剑递了回去。
“你不用?”
“嗯。”
“我有剑了。”
“我知道,孟岂白的剑叫凤凰吟对不对。”
“嗯。”
“当年见过一次,当真是好剑,等有机会也借我试试。”
“嗯。”
“你还没说你到底是为什么来找我,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侯轻雪心想左右是躲不过去的,索性说了出来:“最近锦阳这么乱,你也知道寒舍出了大事,听说武林中人又要一起来这里寻事,我是想问问你至正山庄有没有什么下一步的打算,我们好……”
“贺鸣天正在来这里的路上,沈南州一直在联系同道,他这次来的目的其实就是在为贺鸣天制造可以再一次名动江湖的机会,所以目标早就锁定了灵璧门,这次围剿看来势在必行,不过你们只要不暴露出身份,应该没什么大碍,还有什么问题么?”韩悉对龙图海的事十分清楚,却丝毫不想提及半句,他不希望寒舍卷进师父的计划中,知道太多本身就是无妄之灾。
侯轻雪没想到韩悉居然这么坦诚,她握着韩悉的剑看着韩悉的眼睛,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有些错愕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韩悉将他送回寒舍去,侯轻雪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本来以为不可能完成的事如此轻易就做到,她开始怀疑自己这一夜的经历可能就是癔梦而已。但回到寒舍后温子渊和叶庭云的三堂会审却让她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来小叶和子渊早就发现她跑了出去,于是去韩悉落脚的客栈巡了一圈却没有两个人的影子,只好回来干等。可是看到侯轻雪手中握着韩悉的剑和她说出韩悉告诉自己的消息后,叶庭云和温子渊也面面相觑了起来。
侯轻雪却没有注意到两个人惊讶的神情,她也不大听得真切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笑声,此时此刻她只是觉得剑柄传来的温度如此真实,恍惚之间好像当年第一次握住凤凰吟的亲切感觉。
☆、代价
“好沉。”侯轻雪握着凤凰吟,却连肩膀都坠得抬不起来,她抬头看着满面微笑的师父,心中暗想这把剑还不如平日里的木剑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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