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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沈如霜和在场的人,眼神都看向了沈臻臻的鞋子。
沈臻臻越发显得被动,下意识的后退,但是粉色的绣花鞋上,泥土的痕迹格外的清晰,甚至还沾染了绣花鞋。
昨儿抵达那人的府中,恰好下了雨,从门口进去的那段落,不免染上泥土。
还有今晨,匆匆从外面赶回来,沈臻臻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臻臻,你如何解释!”沈如霜的眼神也跟着越发严厉。
“祖母,我……”沈臻臻有点惊慌失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沈慕吟明明胜券在握,但是却依旧叹口气,不轻不重,恰好让屋内的人听得真切。
“臻臻,你我是姐妹,从我回沈府到现在,都是你在我身边,护着我,为我说话,我从来没怀疑过你。”沈慕吟说的很无奈。
而她看向的沈臻臻的眼神更是显得委屈的多。
“但是你为何要故意诱导我去荔香楼,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沈慕吟话锋一转,却好似在指控沈臻臻。
“我我……姐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沈臻臻是真的乱了。
她的脸色白了又白,再看着沈如霜的时候,险些哭出声:“祖母,明鉴,我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您要相信我。”
“你昨夜出去难道不是事实?”沈如霜冷声问着。
沈臻臻跪在沈如霜的面前:“我昨儿确确实实是带着姐姐出去了,但是姐姐说的事情,我从来没做过,找不到姐姐后,我就回来了,我并不曾一夜未归,奴才们可以作证。”
“臻臻。”沈慕吟叫着沈臻臻的名字,依旧是姊妹情深的样子,“昨儿你若是回来,这鞋底为何还有新泥?从南苑到我这里,不会淋到雨。”
“臻臻!”沈如霜的声音越发显得严厉。
沈臻臻回答不上来,变得被动。
刘婕妤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是在先发制人:“好,就算你说臻臻带你出去,那么你又有证据说臻臻诱导你去荔香楼!”
刘婕妤咄咄逼人的问着。
因为刘婕妤很清楚沈臻臻是去那个人那,怎么可能去了荔香楼。
所以她笃定这就是沈慕吟的一派胡言,只要沈慕吟拿不出证据,今儿也一样逃不掉,反而可以把沈臻臻摘的干干净净。
“你若没证据,为何不说是臻臻担心你,怕你出事,才跟着你出去,免得你误入歧途。”刘婕妤在颠倒黑白是非。
沈慕吟低头轻笑一声,又很无声的叹口气。
她的耳朵动了动,是在听着闻香阁外的动静。
从她进来的第一时间,她就知道闻香阁的屋顶上趴着人在偷听墙角。
大抵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对任何不明人士的靠近,她都显得格外警惕,但这一次,她却没感觉到杀机。
所以她轻而易举猜测到,这人怕是东宫的暗卫。
暗卫也喜欢听墙角吗?
与其这样,沈慕吟不如大胆猜测,不是听墙角,纯粹是那个人派来看热闹,看自己要如何处理这种混乱。
是那个人在考验自己。
既然暗卫在听墙角,证明那人也没走远,来都来了,这墙角岂能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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