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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孤紧紧捂着季陵的唇,这张嘴里吐出来的任何一个字,都有可能成为刺进他胸膛的利剑,不会致命,但剜心一般疼。
他此时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一遍遍重复着:
“我不是……你别怕,别怕我……”
不是什么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季陵没有反抗,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良久后,白孤急促的呼吸终于平复了些,他不敢看季陵的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竭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季陵,你听我说……”
“如你所见,我……我不是……人类,我其实是一只化形的狐妖。但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人!我不是坏妖精,不会害你的!”
“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我很厉害,会很多法术,你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可以变成什么样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真的不会害人,相信我吧……”
妖精贯会说谎迷惑人心,没有妖会主动承认自己造过孽,妖精不害人,这说法很难让人信服,可白孤说他没害过人,季陵是相信的。
屠戮过人命的妖,身上会背负业障。不管走到哪里,那不祥的黑气都会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时刻缠绕在它们周围,刺激它们的凶性,侵蚀它们的灵魂,直到将其彻底吞噬,沦为疯兽一般只知杀戮的躯壳。是以为祸人间的大妖,最后的结局往往不得善终。
这些事情,季陵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白孤心性纯良,对待不喜欢的人类虽然凶恶了些,但从未下过狠手取人性命,他那么爱干净,身上的气味都是清清爽爽的,像是汪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澄澈湖水,阴郁污秽的业障半点也不曾沾染上身。
季陵初次在他身上看到业障,是在某个暗无天光的夜晚。
白孤回来之后,没有如往常一般来找他,而是将自己浸入冷水中,数九寒天,滴水成冰,他仿佛感觉不到温度一般,一遍遍重复地清洗自己,好像身上有什么洗不干净的东西,脸上惨白得看不出半分血色。
季陵将他强行从水中抱出来时,他像是溺水之人抱住了水中浮木,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季陵将他拥入怀中,柔声安抚了整晚,那天晚上彻夜摇曳的烛火,亦是白孤此前从来没有在他这里得到过的温情。
那是白孤第一次杀人。
有些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罪恶的阀门一旦打开,便再也关不上了。
后来白孤又杀了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有罪的,无辜的……他们也许互不相识,但都有一个共性——他们挡了季陵的路。
季陵从来不会弄脏自己的手,他干干净净地登上高位,不必付出什么,和他作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而白孤被日益加深的业障侵蚀,纯良的本性逐渐湮灭,取而代之的是暴戾,是杀人如草,是麻木不仁。
只有目的达成后蜷伏在季陵怀中时,他才能找到一点过去柔顺乖觉的影子,他的善恶观早在不知不觉间重塑了,他开始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不对,只要能让季陵开心,只要能让季陵对自己笑,温柔地抚摸自己,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有在季陵这里,世界才是真实的。
季陵不在乎白孤杀了多少人,又造了多少孽,对于他而言,这只狐妖不过是帮助他往上走的工具。这世上抓不住的事物太多了,将感情寄托在旁人身上在他看来是很愚蠢的行为。
任何人都有可能离你而去,要想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唯有实实在在掌握在手中的权力才是最要紧的。
所以别人怎么看他不重要,死掉的那些人不重要,至于躺在身边的是人还是妖……更不重要。
能让他达成目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季陵从不认为白孤的狐妖身份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但显然对方认为他很在意。
白孤靠在他身上,一遍遍解释哀求,眼泪滴落在季陵的肩窝,温度是滚烫的。
这眼泪与他以往的每一次落泪都不同,不是为了装可怜扮柔弱刻意逼出的泪光,也不同与在鱼水交融时因感官刺激而晕开的湿痕,而是他真真切切地在难过,在恐惧,在向季陵表露脆弱。
放在以前,季陵大概会利用这份脆弱,诱导他替自己完成一些事情。但现在,也许是因为他在心口留下的泪珠清莹得叫人不忍沾污,季陵只是抬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然后用指腹轻轻拭去他眼角泪意,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孤愣了愣,他不自觉放松了禁锢的力道,缓缓抬头望向季陵,有些不敢相信。
季陵捧起他的脸,告诉他:“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白孤泪眼朦胧:“你不怕我吗?”
季陵笑了下:“我若是怕了你,又怎会同你相处这么些时日呢?”
白孤道:“可是……我……我异于常人。”
“很好看。”
白孤顿时呆住了,季陵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重复了一遍:“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好看。”
从那之后又过了好几天,白孤都整日懵懂迷糊仿佛在梦中,每次想起来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本以为要命的最大秘密,季陵竟说他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并且对此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他还说自己好看!
如果这是个梦的话,那么白孤真希望这个梦永远不会醒来。
再次见到胡仙儿时,她又换了一副模样,这次她竟难得变成了自己从前最不屑一顾的清纯小白花形象,和以往风格大相径庭,不过通过狐妖独有的气味,白孤还是一个照面就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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