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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竹安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压出了几道红印子的小手循着声音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索,抓到手机后又迅速缩回被窝里,含混地朝对面那人撒娇道:“外婆,我再睡会儿就起。”
她夜晚睡得不大安稳,一会儿梦到爸爸妈妈,一会儿又梦到各种怪物,现在即便醒了也都还是迷糊,竟错以为自己是在外婆家里呢。
“谁是你外婆,宁竹安,别告诉我你睡了一整天还没睡醒。”沉闷的男音比往日所有闹铃的叫醒效果都要好,宁竹安猛地睁开眼,彻底看清了完全陌生的房间和当时被丢在花苑的手机。
她郁闷得很,干巴巴地憋出两个字来:“干嘛……”
“烧退了没?下来。”
搞半天原来就一个楼上楼下的距离,真不懂这电话打得意义何在。
宁竹安满腔腹诽地摸了把额头,在挂断电话和继续开睡之间,她选择艰难起床:“知道了,我马上来。”因为不服气,女孩儿悄悄在挂电话前用蒲渠当地的方言骂了谭有嚣一句。
谭有嚣没听懂,尽管宁竹安努力把这句话解释为“早上好”,但不用想都知道那张小嘴里是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的,他盯着已经黑掉的屏幕,顿时觉得好笑——笑那个前两天被咬了一口就哭到不行的人这会儿又开始天不怕地不怕了。
直到他看完了一集莫名其妙的电视剧,某人才做贼似的从楼梯拐角处磨蹭下来,还没等走近,叹气声就先一步传进了男人耳朵里。
女孩儿的衣服依旧宽宽大大,只是这回短袖下摆被她掖进了四分的黑色短裤里。联想到上次的亲密接触,谭有嚣此刻满眼都是她那被布料勾勒出的纤弱腰肢,薄而软,被人箍住后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那触感叫他忍不住开始回味。
那强攻击性的眼神盯得宁竹安一阵脸热,于是讷讷出声叫他的名字:“谭、谭有嚣?”
视线循着声音上移,在宁竹安微隆起的小巧曲线上短暂停留后就那么直勾勾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视线一撞,女孩儿就迅速挪开了目光,揪着裤线的手却沁出了冷汗。
“会不会做饭,”男人闭起眼往后仰了仰脖子“我饿了。”
“会做,但……”被莫名其妙绑架到这里就已经够惨了,现在难不成还要叫她当免费的厨子?
宁竹安当然不敢把肺腑之言说出口,便换了条路子委婉道:“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请人专门来做饭?”这里跟萨婉家差不多,大归大,但都空荡荡的没有什么生活痕迹,想来房子里唯二会喘气的也就只有他俩。
男人怎会听不出女孩儿话里话外的不情愿,他忍不住哼笑出声,偏不往对方预设好的逻辑里走:“我怕蠢货太多,到时候杀不过来。”
“那你不担心我给你下毒吗?”
谭有嚣睁开眼,透不进光的眸子睨向满脸认真的小丫头,一时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前提是你能在我家找到可以毒死我的东西,”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宁竹安紧抿的唇“你要说往里头吐口水倒还现实点。”
宁竹安一看谭有嚣的视线挪到了自己的唇上,瞬间就想起了些不美好的体验,她捂住嘴如临大敌般往后连退好几步,失去了继续跟谭有嚣迂回的想法,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认命地钻进厨房里去倒腾午餐了。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女孩儿盯着眼前为数不多的食材犯了难,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做沙拉最合适了。
当宁竹安端着成品心虚地返回客厅时,男人已经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睡着,一双长腿就那样放荡不羁地搭在茶几上。
从客观角度来说,谭有嚣的外形绝对是胜过大部分当红男明星的。他肤色健康,身体上留存着常年锻炼的痕迹,可五官却反倒不算硬朗,女孩儿觉得那更倾向于是一种媚而近妖的邪气,就像是蛇跟狐狸的混合体。
这种长相和他身上独一档的痞子气质融合起来,反倒成了很容易招女人喜欢的类型。
但坏人长得再好看也依旧是坏人,她宁竹安才不会傻乎乎地单纯因为长相就抛去自身底线呢。
“宁竹安,”谭有嚣其实压根没睡着,这突然一下开口直接把小丫头吓得手抖“端过来,然后坐下。”
“哦。”
起初宁竹安以为男人会因为做的是沙拉而不高兴,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后者其实连看都没怎么看便随手端起透明的沙拉碗,舀起一勺菜叶就往嘴里塞,看得坐在旁边的女孩儿直皱眉头。
要知道,她刚刚非常“不小心”地往里撒了比正常量多出两倍的盐。
谭有嚣面色如常地吃了几口,注意到某人正瞪着双狗狗眼盯着他看:“怎么,没做你自己的份?”
见男人确实毫无反应,宁竹安大失所望,托着小脸沮丧地将头转向电视,瓮声瓮气答道:“我不爱吃沙拉。”
“那你还做?”
“明明是因为你家冰箱里只有这些。”
“我让人送点过来不就行了。”
宁竹安懒得理他,默默为自己失败的小小反抗哀悼去了。
但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情绪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几分钟,她的视线就全被电视剧吸引得去了。
男女主的校园日常让她想起了自己那戛然而止的高中生活。
也不知道现在再回去,文化课还跟不跟得上……对了,还有吉他,好在这次出来没带它,不然肯定要被搞丢了。
比起蠢得让人无语的电视剧,女孩儿的反应对谭有嚣来说才更加有看头,如果换成是其他人,想来短时间内是做不到在同一张脸上显出好几种不同的表情的。
“你想回学校么?”谭有嚣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宁竹安刚听完这个问题时愣了愣,随后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不想。”这个回答倒是很出人意料,他盯着小丫头似乎因某种回忆而痛苦起来的神色,饶有兴味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呢?因为朋友?”
“不,没有……”宁竹安的否认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像她这样的小女孩儿究竟能藏住什么心事呢?分不清试探和事实,只在一听到内心深处所排斥的话题后就开始真情实感地展示恐惧,像是直接把最柔软的腹部露给猎人看,然后换来开肠破肚的一刀。
恰好这时谭有嚣的手机震了震,他放下碗,准备去书房接电话。路过宁竹安身边时,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手在她的后颈上捏了捏,疼得小丫头没忍住直往旁边缩。
等走进转角的书房,厚重的房门直接就隔绝了所有声响。
“小谭总,”对面人语气恭敬“市长先生知道那礼物出自您手了,接下来您准备怎么做?”
谭有嚣往桌边一靠,抓起个金属的小摆件在掌心里随意把玩起来,语气轻蔑得很:“当然是等他亲自来请我见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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