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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伟被菊英咬一口,非同小可,回到家自己仔细看,竟然红肿,衣服难以穿上。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他忍住痛找到梁玉珍,把自己遭遇告诉她。
梁玉珍听到气愤地说“亏她下得手,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是下手吗,她是张嘴就来。许多人说她是故意的。看她咬的狠劲不像是故意的,几乎要咬断。
如果是故意应该不痒不痛咬一下即可,没得用尽吃奶之力。”
“最毒妇人心呢,她那个人也真好这口,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不顾廉耻。”梁玉珍生气地说。
“真的太危险,如果咬到其他地方,哪怕咬一一块肉,我也不心疼。”
“当时都叫你别出去,你非要撇下我出去,真的好扫兴。”
“现在想要嫂子高兴,恐怕得一两个月以后了。”
“呸,谁稀罕你,没有你我不能过日子,我大把活要干。我想着天天周转在你们男人身边,不如自己做点小生意。”梁玉珍说。
“嫂子想做什么生意,我定会帮忙。”军伟说。
“罢罢罢,怕你越帮越忙。想起那双回力鞋我害怕,差点要游街示众。如今还欠着一个人情,不做点小生意怎么把钱还给他呢。”
“原来嫂子那天一夜不归,是在还人情。”
“你说什么呢。”梁玉珍顿时气不打一处,扬起手打军伟一巴掌。
军伟本来想讽刺一下梁玉珍,冷不防吃一巴掌,也来气。
马上回了梁玉珍一巴掌,并且把梁玉珍双手扳在后面。
梁玉珍一时动弹不了,就在这时军伟啊的一声喊疼。
原来他一挨近梁玉珍的身体,便血气方刚,红肿的地方更肿。
军伟蹲下来,脸露出痛苦表情。梁玉珍骂他活该。
“你不会说句好话吗?我痛得要死。”军伟说。
“谁叫你乱说话,你活该。”梁玉珍说。
“帮我去山上找点消肿咬药草,恐怕要药抱敷敷才会消退。”
“给我看看,看肿成什么样子。”
军伟犹豫再三,还是给她看。梁玉珍吐点口沫,说口水消肿也有一点功效。
军伟开始感到沐浴春风,但突然心血来潮,痛得差点晕过去。
“你快点上山去,吐口水等我自己来。”军伟恳求道。
梁玉珍无奈,只好拿着镰刀走出家门。
事情是菊英引起的,梁玉珍觉得有必要叫上菊英一起上山。她净干绝子绝孙的事情,得让将功补过。
梁玉珍其实是不敢一个人进山,时常听村里人说,山里有野人,专门对妇女下手。
她敲响菊英家的门。“嫂子,出来一下,有事商量。”
梁玉珍连敲三下。开门是菊英大儿子6家兴。
他打开门看到梁玉珍,未语脸先红。
梁玉珍只当他是小孩,便无意跟他客套,直接叫他喊他妈出来。
6家兴说她妈到菜地摘菜,要找她去菜地。
梁玉珍转身去菜地,6家兴看着梁玉珍离去的背影,出神许久才说慢走两字。
菊英在菜地站起身,远远看到梁玉珍向她走来。
看着梁玉珍婀娜多姿身材,丰满有韵。心里想“这个破鞋得多少男人滋润,才出落到如此妖艳,越比以前精致,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倒像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
再看看自己,守着6明泉这个闷葫芦,该干瘪的早已干瘪,腰盘粗大,生活早已是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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