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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云拉着她的手,温声道:“你这不是功夫不到家,是太紧张了,我记得我第一次跟安妈妈学习绣过那手也是抖的都不能控制的,最后出来的花式都不能看,原先我也以为是自己天分不好,但是安妈妈安慰我说第一次学都是这样子的,后面多试几次就好了。”
江知暖听完,一脸不信。毕竟翠云的绣工她可见过的,比她强多了。她跟翠兰两个人加起来绣工都不及翠云的三分之一
自己身上现在用的手帕,荷包都是翠云绣的,上面的花啊,蝴蝶啊,活灵活现,连萧老夫人都称赞过。
见她不信,翠云又接着说道,你问问翠兰,她肯定还记得我第一次绣的是什么?
屋内的翠兰立马跟着说道:“对对对,我可还记得,翠云姐当时绣的花糊成一团,像极了一块月饼。”
最后这两人一人一句的鼓励下,江知暖才重新拿起针
翠兰在屋内朝着她喊道。“知暖姐姐你别怕,等我我好了。我天天都让你扎,你想扎哪边就扎哪边?我绝不喊疼。”
江知暖被这话逗笑了,心里的紧张也跟着缓和一些
翠云也跟着说道:“就是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不过就是针灸而已。就跟我学绣花一样。多练练就好了。”
有了两个人的鼓励,江知暖这才重新拿起自己的银针,虽说这次手还是有点抖,可总算是扎进去了,翠云也十分配合,甚至故作惊讶道:“你都把针扎进去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话无形中减轻了江知暖不少心理压力,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几针,可算是挥稳定了。
几刻钟过后,江知暖才将翠云肩膀上的针拿下来:“好了,你试一试活动一下,看看肩膀还酸疼吗?”
翠云照着她的话,转动了一下肩膀,刚开始她还有一点不敢相信,直到他前前后后活动了好几遍,才不敢置信的说道:“我真的好了?”
江知暖起初也不信,他怕翠云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反复询问了几次之后,她的心才一点一点雀跃起来,看来真的是她这阵子勤加努力取得一些的成果。
等周息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就见翠云一直转动着胳膊,吓得他立马冲上去。拉着翠云左看右看:“翠云,你没事吧?知暖姑娘扎你了没有?”
江知暖在旁一脸懵逼地看着周息,怎么说得她跟容嬷嬷一样?喜欢扎人?啧…她是这种人吗?搞笑哦…
翠云羞红了脸,推开他的手,并语气奇怪的问:“怎么了?”
周息一顿,知道是自己过于唐突了。想了想,朝着江知暖说道:“你们姑娘家细皮嫩肉的,你是真想扎,别扎我吧,我皮糙肉厚不怕。”
江知暖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心疼翠云呗,生怕自己将人家扎坏了,他双手环胸挑眉说道:“怎么了?我扎翠云,有你什么事?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我…”周息挠头,小心翼翼的说:“我这不是怕你,还没学好,等下将人扎坏了,不好干活嘛?”
江知暖看着周息,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又故意晃了晃手里的银针说道:“你来晚了,已经扎完了。”
周息听完急忙转身看向翠云:“真的吗?扎在哪了?可有伤到哪里?哎呀,你怎么可以说扎就让她扎呢?
江知暖在旁捂嘴偷笑,又朝翠云挑了挑眉,笑得她整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最后不耐烦的拍了一下周息:“哎呀,与你何干啊?”随后翠云便推开他。转身跑回屋子。
周息挠了挠头委屈嘟囔:“别走啊,我这还不是为了关心你,你不知道?知暖姑娘她…”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屋子。
只留下一脸莫名的江知暖,没好气的哼哼:“关我什么事?”
屋里面的翠兰脸都快将窗柩上的窗纸挤爆了:“知暖姐姐,我好像吃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瓜?”
江知暖捂嘴偷乐,嘴里却说道:“小孩子懂什么?快快去喝你的药吧,等你好了,给我们做宋嫂鱼羹吃。”
翠兰听完。舔了舔嘴角:“她也好长时间没有吃过宋嫂鱼羹了。”
次扎针成功的江知暖心情好得不得了,乐呵呵的回到屋子后,看了一眼萧瑾怀半开的屋门,现窗户紧闭,往时只有萧瑾怀不在屋内时,屋里的门窗才会关着。
江知暖轻步地走进屋子,果然没见到他的身影,刚刚周息举着的大花瓶还立中间,并未放回原处,想来他是趁着萧瑾怀离开,偷偷溜出来的。
江知暖抿嘴而笑,进屋主动替周息守着,她伸手抚了抚耳边的碎,这才想起来她昨夜不见的那只耳铛。
那是一对白玉质地的雕刻成的玉兰花,她十分喜欢,现如今丢了一只,并不能再佩戴了,先头她在外面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想来应该是在这里。趁着现在四下无人,她正好找一找。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呢?姜汁暖在地毯上细细找了一圈。终于见到那只耳铛:“没在这里,那会去哪了?”
她正念叨着,萧瑾怀的内室传出声响,吓得赶紧起身,不一会儿,书柜缓缓打开。里面走出来只有春河一人。
江知暖奇怪的问道:“嗯,今天是怎么是你一个人?公子呢?春河礼貌的朝她行了一礼
小声道:“主子还在那边,是谢先生唤我来寻你的。”
嗯?谢长河找她?那肯定是要考她这几日的穴位图穴的如何了
“我知道了,你先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换身衣裳就来。”春河老实地点头,看着江知暖离开…
江知暖换好衣裳之后转身去了小厨房,拿了一些早上做好的云片糕,又唤了周息回来,听说是萧瑾怀找他,周息吓得拔腿就跑,回到内院他自顾自地说道:“完了完了,主子知道我偷跑定要狠狠罚我了。”
江知暖觉得好笑:“你都知道公子会狠狠罚了你,那你还敢跑?”
周西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气喘吁吁说道:“往时我哪里敢啊,我这次不是太着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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