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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庭月抬头,撒娇版的仰头轻吻宋执的下巴。
“他是我父亲原先在外捐助的一个孤儿,后来得知我家里出事,在暗中帮了我好多次,我就和他成了姐弟,他大学毕业在找工作,现在也没个住的地方。”
“阿执,我知道你最好了,让他和我们一起住吧。”
宋执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低低嗯了一声,声音嘶哑,“那就住进来吧,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阿月,你若是再这么胡闹,可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胡闹”二字被他加重了语气。
而所有人也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白庭月毫不在意地一笑。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那又如何呢?”
她说着,又像证明一般嘻嘻笑着,又抬起了头再次吻住了宋执的下巴。
那湿热和软糯的触感让宋执觉得很不自然,他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几步走到轮椅上放下。
“该去敬酒了。”
说完,便推着白庭月出去了。
只留白眠一个人站在屋子里,直勾勾地看着他们出了门。
等看不见人后,白眠孤零零的站着,那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消失,又变成了毫无生机的模样。
他烦躁的啧了一声,随后看向了空荡房间的某处。
“闭嘴,不需要你说。”
像是为了清除心中的郁闷感,白眠闭上了眼睛,长长的深呼吸了好几下。
最后坐在了床上,有些眷恋的转身。
那上面还有白庭月身上的香味。
他轻轻弯腰嗅了嗅,随后不舍的拿手指在上面摩挲着。
也不知道是摩挲着被子,还是原先躺在上面的人。
敬酒的过程有些漫长,白庭月本身伤也没好全。
基本上途中都是宋执一个人喝两个人的份,白庭月在旁边笑着回应。
这对夫妻档倒是别样的获得了一众夸赞和好评。
很快,就到了晚上。
等江斯瑾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宋执和白庭月的婚礼已经结束了。
他看着空荡荡的夜色,坐在司机前来接送的车子后,突然低低的无声笑了起来。
他笑得如同疯魔,整个人都弯下了腰来。
前面的司机看着镜子里的总裁,愣是大气也不敢出。
江斯瑾有些笑累了,他重新坐直,恢复了原先冷静淡然的模样。
“调头,去程菲那儿。”
程菲从昨天晚上被一直绑到现在婚礼结束,整个人在这一天粒米未进,滴水未喝。
等听到门再度被打开的时候,眼睛一亮。
却在看到是那个少年时,一下子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她嘴里没有破布,却已经不想叫了。
白眠走了过来,却是拿出了一把刀,割断了程菲身上的结。
感受到身上的束缚放松,程菲猛地睁眼。
她咬牙看着少年,“你是白庭月的谁,为什么要帮她?”
白眠冷淡的瞥她一眼,“我是她弟弟,帮她也不需要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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