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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看见面前的青年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什么怪物;陆恺之知道自己刺伤了他,却并不觉得抱歉,他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得以平静地再次开口:“别用新的错误惩罚自己,别犯两次同样的错。”
回去的路程起先非常安静。这主要“得益”于稍早前的那场不愉快。陆恺之面无表情地开车,挂着同样神色的夏至则默默地看着前方的路。
眼看着离家只有不到两分钟的路程,固执地沉寂了一路的夏至忽然开了口:“……音乐非常美,你拉得很好,谢谢你。我……很抱歉。我不该这样。”
他的道歉让陆恺之颇为诧异地偏了偏目光,发现对方的歉意是真诚的之后,陆恺之点点头:“我接受。”
“对不起。”
“道歉一次就够了。”
“我不应该你是周昱的朋友就对你……发这样的脾气。”他小声地补上一句。
“你也是我的朋友。要知道,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不认识周昱呢。”
这话倒是不假。夏至眨了眨眼睛,发现一旦开始说话,尴尬也就淡去一些。在整件事情里,陆恺之是无辜的,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内情,他就慷慨地给予了好意和援手。脑子一旦冷静下来,夏至再想一想半个小时前琴房发生的一切,内心满溢的情感里,除了羞愧和后悔,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在他又一次反省内心时,目的地到了。陆恺之停好车,望着他说:“那好,晚安。”
夏至也看他一眼。他的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为之前的意外所困扰。夏至跟着说了句“晚安”,就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了。
可就在他的手已经按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他又改变了主意——或许是之前陆恺之无心的那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心头——他暗自鼓起勇气,忍耐着屈辱感,又转向陆恺之:“……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说看。”
他重重地吸一口气,感觉到开口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他们为什么分手?”
不料陆恺之听完,想了一想,又反问:“你们又为什么分手?”
夏至立刻变了脸色,整张脸都发白;但陆恺之也并不要他的回答,慢条斯理继续说:“这是他们的私事,你不该问。而且知道真相并不会让你好过一点…”
这话乍一听刺耳,夏至蹙眉,倔强地说:“所以你知道。”
“很多人都知道,你早晚也会知道,这根本不算个秘密。但是我不讨论我朋友的私事,抱歉,你问错人了。”
他说得很平静也很诚实,夏至之前那被陡然问到私密事的恼怒和羞愤一旦过去,就立刻明白了陆恺之的用意。他低下眼:“你说得对。我不该问你,让你为难了。”
“说不上为难。为什么不问周昱?”陆恺之又问,“我是说以前。没有这个机会吗?”
他不愿当着陆恺之的面承认自己的怯懦犹豫,沉思了许久,终于说:“一开始不知道,后来,我以为都过去了。”
“既然当初都没问,那就算了。不过我想,也许你应该和周昱再谈一次……”
“你知道《四季》首演那一晚上,他去哪里了吗?”夏至突兀地打断了他。
陆恺之一愣:“他没说过。但你问完我离开之后,我大概猜到了。”
“你们都猜到了,只有我没有。”夏至勉强地扯了一下嘴角,“多蠢。”
“这不是你的错。”
“已经没所谓了。”夏至说完抬起眼来看了一眼一直耐心陪着他云遮雾掩说完这一通话的陆恺之,竭力做出一个感谢的笑容来,“谢谢你。”
然后他向陆恺之道别,眼看着就要下车,陆恺之忽然又叫住了他。夏至不解地看着面色沉静的陆恺之,只听他说:“之前你还问了我一件事。我没说答案。”
他想不到是什么,迷惑地望着他:“嗯?”
“我的回答是,是的,我想要你。但不是现在,不是这样的你。”
对方的语气实在过于平静,等夏至终于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第一反应甚至不是去看一看他此时的神色,而是狼狈地用力扳下车门的把手,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奔逃了一路逃回家,进了门把整个人锁进房间,他才猛地意识到,为什么要逃呢。
但那一晚夏至睡得很好,可也是第一次生出了不愿意去琴房的念头,就真的躲了一天。到了晚上陆恺之来了个电话,夏至以为他是打来道歉的,没想到对方只是问他是不是又病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陆恺之继续问,那明天你几点到?
这样的态度让夏至怔怔之余,也隐约有些释然感,好像那个交织着窘迫、丢脸和伤心的夜晚不曾存在过。他明知这是一种自欺欺人,但事到如今,也不免感激起陆恺之的这一点周到的温柔。
于是第二天夏至按时到琴房,还是老样子,坐在那里听了一天,但是也是从那一天起,他又开始练习了。他鼓不起勇气回扬声,就等乐团的排练结束后自己留下来,把琴房里唯一一面镜子遮起来,练三个小时。
一开始的进展很艰难。夏至年轻,从不知道原来生一场病能让人的体力退步至此,但也是因为年轻,一旦恢复,用不了多久又有了那种久违的水到渠成感。他曾经因为痛苦而抛弃了它,这是多么的愚蠢,舞蹈才是唯一能将他从痛苦和挫折中真正拔脱出来的东西。他想他是爱舞蹈的,这是他永远的庇护所,他生于斯长于斯,将来也许、不、必会终老于斯。
他的练习很快就瞒不过乐团的人——有一天他太累了,直接在琴房里睡到第二天一早,甚至连开门声都没有叫醒他,等他再醒来,才发现琴房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身上却多了两件毯子。
再后来很久没联系的林一言也来了。再次相见时夏至羞愧得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可他又强迫自己这样做。说完“老林,我错了,我想回扬声”时,他都能感觉到连指尖都在热辣辣地发烫。
林一言笑着看着他,这是夏至熟悉的笑容。可他还没来得及把悬起来的心放回去,林一言拒绝了他:“你不需要向我认错。你得亲自和侯放说。他答应,就可以。”
“老林……”畏惧之意油然而生。
但林一言素来是温和而坚持的:“下个礼拜你们的演出开始对吗?侯放第一天跳。亲口告诉他,告诉他你想回来。”
到了正式演出的第一晚,夏至早早就到了博物馆,坐立不安地守在工作区的门边,每隔个分钟,就往入口处张望一眼,生怕错过任何一点动静。
就这样他迎来了陆恺之——他从来是到的最早的,然后小提琴手,中提琴是最后到的,但也离正式开场还有两个多小时的光景。
乐团到齐后他们就在博物馆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去玻璃房再做一个简短的排练,夏至没去,于是就看见了许多人——最多的是乐手们的亲朋,在演出前来探望寒暄,也有想挖一些独家的艺术版的记者和编辑,但他没守来侯放,倒是程翔专门来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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