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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枫意识到岑渊已得知最后发生的事,抬手覆上岑渊的那只手,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是有点。”
“该道歉的是我,”岑渊的语气尽是心疼和自责,“想不到最后,还是连累了你。”
“冲向你的是我,”祝枫眼神平静,“本就是我自己情愿。”
他们自愿跨入名为爱的牢笼,甘愿一起沉沦越陷越深,直到最后,无法抽离,难舍难分,谁也无法独善其身。
“况且,若没有你,我大概也不会有现在,”祝枫的手随着岑渊的手背落在床上,他手指挪动,轻蹭了下对方的掌心,“你注入我体内的力量,我感受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那个坏结局吗,我看到了。”
岑渊瞳孔一震:“你说什么?”
“不仅如此,你曾描述过的另一个世界,另一种可能的我,我应该全都见过了。”
“我看到那个岑渊在仙魔大战死于我之手,看到了我因淬魔被仙盟围剿,看到我死在了最后一战中,”祝枫眸中情绪复杂,“这些事情,我没说错吧?”
“分毫不差…”岑渊在惊讶之余,眉眼也染上了一丝担忧,他担心这些不属于祝枫真实经历的事情,会影响他往后的心境。
对于那些“发生过”的事,对于那些对他“犯下行径”的人。
怎知祝枫在得到确认后,就只是点点头,看起来没有多余的想法,“断渡道一役结束后,那个世界发生的种种,也与我们无甚关联了。”
“你也不用一直为那些事情担忧了。”
岑渊神色微动,无言地看着他。
祝枫又问:“外面情况怎样了?”
“断渡道之后,最大的隐患已经解决,只剩下关于剑冢残余力量的事了,稍后同你细说,”在祝枫安抚下,岑渊强烈波动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也站起身,“其他人也一直在等着,我先去告诉他们。”
“岑渊,”祝枫坐在床上,指尖轻滑过刚才对方体温残留的地方,突然说道,“谢谢。”
原本要转身的岑渊停下,以为祝枫说的是照顾他的事,有点意外于他的客气,瞥了床上人一眼,“你受如此重伤,本也是因为我。”
“不是这个。”祝枫却摇了下头。
岑渊面露疑惑。
“梦境之中,我见过了另一种人生后,这种感觉才愈发鲜明,”祝枫抬眸,语气真挚且诚恳,“我其实很高兴,也很庆幸与你相识。”
“所以岑渊,谢谢你,在这一世,参与我的人生。”
岑渊听他说完,稍稍一顿,然后微微扬起嘴角,看上去心情很好,“祝枫,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跟你讲过很多很多话,不过你肯定没印象。”
祝枫停顿了下,说:“我的确不记得。”
“但没关系,以后我会慢慢全部重新讲一遍给你听,”岑渊道,“可能一遍不够,我要讲好多次,要讲比这一月来、比这六年来多得多的话。”
祝枫一言不发,与他久久相视。
“所以祝枫,如果你想感谢我,那你谢得太早了,”岑渊望向他的眼神逐渐加深,“现在距离我对你人生参与程度的要求,还差得远呢。”
祝枫看了他半晌,唇角一动,也跟着轻笑了下,声音平稳且郑重:“好。”
岑渊满意地点头转身,留下的背影还一边挥了挥手,“我很快就回来。”
纵情
祝枫的伤本已痊愈得差不多,修养了一段时间,等到身体完全恢复,也可以正常下床走路了。
见过盟主和其他人后,祝枫才明白了岑渊所说的剑冢残余力量是什么情况。
当初断渡道发生的能量爆发波及过大,虽然被两人最后成功阻止,但仍然存在没有去除干净的残余力量,而那些力量以剑冢为中心,沿着本就多而密集的空间裂缝散落各处,难寻其踪。
残余力量虽小而分散,放任不管终究是个隐患,仙门和魔界那边合力将废弃的剑冢封了,和断渡道一样划为了禁忌之地,而处理残余力量的责任,落到了神陨之力仅留的“幸存者”,岑渊和祝枫身上。
坐落于半山腰的小石亭,能将下方建筑尽收眼底,雪后初霁,地面积雪还未完全消融,金色的日辉洒下,送来丝丝暖意。
“断渡道之事结束了这么久,直到如今,你也无恙醒来,我却依然很恍惚,”岑渊坐于亭内,侧目眺望外面的景色,“那么些人,最后却只有我们活了下来。”
祝枫就坐在他旁边,“原本可能会死更多人。”
岑渊收回目光,重新落在祝枫身上,见过那些记忆后,原小说的情节在他们两人之间,已经算不上秘密了。
“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岑渊接过话,尽管话语里仍带着几分惋惜。
祝枫问:“这是你预想的结果吗?”
岑渊内心轻一咯噔,只说道:“当时千钧一发,哪有精力考虑那么多。”
“如果没有枯木逢春,而你的力量枯竭的身体没能抗过天雷,”祝枫看向他的眼神似有深意,直接点破,“这种结果,你不是没设想过吧?”
岑渊观察着祝枫的脸色,反问道:“你在怪我一意孤行,以身犯险?”
祝枫知道对方那么做是为了谁,无可奈何,声音放低了些:“我从未想把你牵扯进来。”
岑渊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语气意味深长:“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谁牵扯了谁,谁连累了谁,已经分辨不清了吧?”
岑渊说完,眸光流转,却是起身一翻,不等祝枫反应,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衣料碰蹭,隔不断骤然贴近的体温,以及瞬间交汇的微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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