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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可这位宫人也知道可能性不大。
都已经一个月过去,就算事情再怎么耽搁,也早该传话过来,至于这么久都没有回信,想来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索性不回了。
宫人能够想到的事情,崔安宁自然也能想到,她沉默了许久,脸上倒还能露出几分笑意,“不必等了,他大概只是想给本宫一个体面。”
大老远地寄过来一封拒绝的信,好像太绝情,还是这样直接不回她,对他们两人彼此都好。
他极大的程度保留了她的脸面。
不用再去追问他答不答应,他已经给了答案。
“挺好的。”崔安宁抿了口新奉上来的新茶,笑了笑,“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想了想后,又觉得这实在很像他会做的事。”
王四郎看似温和吊儿郎当,实则骨子里骄傲执拗,很多事情,他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
有时候,崔安宁会觉得他太过蛮横霸道。
他为什么不可能问一问自己呢?
可这样想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有些蛮不讲理,他给的选择,永远都是不会让她为难的选择。
崔安宁说完这句话,便没再出声,垂下眼喝茶,不知道是不是今日泡的茶太苦,竟满口苦涩。
她从前不怎么爱喝茶,如今许是年纪大了,仔细尝了尝,倒觉得那些茶别有一番滋味。
帝师这件事到此为止。
崔安宁将派过去的人全都叫了回来,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没有必要再继续留在那里等候。
幼帝倒是还记得这件事,问崔安宁,老师呢?
崔安宁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王四郎拒绝的事,许久后说:“那位老师有些事情,过段时间,本宫一定亲自为你寻个好老师。”
幼帝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过段时间,估计又得再过好几个月了,对他而言,不用多个老师来管束他,实在再好不过。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面上却知道该怎么说,让母后高兴,分外可惜道:“那真是可惜了,姨母跟我说这位王四郎学识过人,跟着他一定能学到许多东西,不能让他来教我,真可惜。”
崔安宁微微怔住,长久地没有说话。
幼帝这口气还没松有多久,十月中旬的时候,中书侍郎裴宴书求见,特意领了一个人见他。
那人好奇怪,坐在独轮车上,似乎是个瘸子?
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这人和他见过的瘸子不同,不仅没有半点阴郁,反而满是清朗洒脱,好像竹林间飒飒作响的风,又像是潺潺流水的清泉,让人只见了一眼,就不禁眼前一亮。
坐于木轮车上的男子大大方方地抬眼看幼帝,目光沉肃,像跨越了漫长岁月,许久,他轻声开口:“某太原王氏王兰舟,见过陛下。”
崔安宁从崔窈宁那里得知幼帝在见一个人。
她问是谁,幼妹说是裴宴书给幼帝请的老师。
崔窈宁捧着茶抿了口,笑眯眯地开口解释:“姐姐之前不是还在为陛下的课业愁吗?正好我让行之留意了下,找了个有识之士过来。”
崔安宁怔了下笑说:“难为你们如此费心。”
这一段时间,朝堂中不时有风声传出,说她忌讳裴宴书,又说他是外戚,所以不敢重用他,不然以他的学识,为何没有请他做当今帝师。
那些话传得乱七八糟,崔安宁恼得不行,当场就将那些蹦达得最厉害的几个人给按了下去,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担心崔窈宁会误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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