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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众人吃过午饭,就随着人潮一步步往澜波江走去。
路上都是人,这个时候,什么驴车、牛车、马车都不如人的一双脚来的快,要是堵了道,看熟人一个个笑着打招呼走到自己前面,那感觉,别提多心焦。
宋砾平一路上都捂着脸,早知道这样,他宁愿慢一点,也要坐马车。彭不惊抱着宋砾平一路上都是在借过,路没有多宽,他们公主抱,两个人就要占三个人的位置。
最后没办法,彭不惊改抱为背,同样被背着的小朋友好奇地看着宋砾平,“爹爹,爹爹,你不是说只有小孩子才要背吗?你看,那个哥哥”。
宋砾平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头埋在彭不惊颈侧,小声催促着他,“快走,彭不惊,好丢脸,快点”。
宋砾平指头戳戳戳,彭不惊不得不像一匹马,听着指令,加快度,把宋家的其他人甩到了身后。
到北街澜波江附近的时候,彭不惊一惯谦谦君子的模样早就不复存在,脸上的汗打湿了零碎的头,贴在鬓角,宋砾平扯着衣袖给他擦汗。
从东街到北街,彭不惊背着宋砾平一口气儿过来的,都不曾休息过,宋砾平心里有些佩服,也有些嫉妒,外星人要是把这具身体给他,他做梦都要笑醒的好吧。
彭不惊老早就在江边的酒楼定了位置,彭三财在楼上看到他们,一个劲儿招手叫他们过去。
彩江镇的龙舟比赛历年来都是这番盛况,岸边多的是人,乌泱乌泱,没有下脚的地方,说句大话,算上树上挂的,澜波江岸边的石头数一数都比不过现在的人多,所以镇上有些银钱的,大多都会提前定好酒楼的位置。
彭不惊带着宋砾平,算来的早的,此刻也占不到江边的位置,只能在十步开外的树下。
“怎么?不怕见人了?不想去楼里?”,彭不惊看宋砾平好像一点儿也不想挪窝,心里有些奇怪。
“那个,我的那些熟客都在那楼里,我还没有跟他们说,我要去永诚府,起码半个月都不会出摊”,宋砾平支支吾吾地应答。
彭不惊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人躲来躲去,不是躲这个,就是躲那个,面皮薄,还老喜欢把别人的事记挂在心上,想的太多,活着也不嫌累。
彭不惊可不敢让他金鸡独立,抱着树在这里站一个下午,龙舟比赛的时候,江边的酒楼最是紧俏,现在可不好定到位置。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位置,别乱跑”,彭不惊想来想去,先去酒楼问问,不行,就只能去临江的大宅子问问。
宋砾平也知道是自己矫情多事了,乖乖点头,望着彭不惊远去的背影,他有些恍惚,自己在现代是这个样子吗?会对着世明哥、香姨他们这样吗?
好像每次不管自己说什么,彭不惊都会去做,或者哄着自己,不知不觉,在他面前,有了些自己都未曾觉的小毛病。
彭不惊回来的时候,宋砾平还在沉思,奇怪地看着他。
彭不惊蹲下身体背宋砾平,宋砾平在他耳边嘀咕,“不要对我这么好,行不行,我还不起”,这句话声音很小,但彭不惊还是听见了。
他颠了颠,宋砾平吓得抱紧了他,彭不惊笑的宋砾平都感觉到了那种颤动,没好气拍了拍他的背,“对你好还不行,一定要让你先恨,再爱吗?这是什么道理?”。
宋砾平的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此刻,在人声鼎沸里,感受着另一个人的心跳和温度,砰砰砰,自己的心跳也跟上了那段频率。
宋砾平被放下的时候,微敛的双目睁开,炙热的光撒进来,心还停留在那段频率里,有些可惜。
彭不惊看他像是傻了一样,凑上来,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啊,自己的性取向要是弯了,彭不惊要负全责。
宋砾平拍掉他的手,把他推远些,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头那种砰砰砰直跳的感觉。
彭不惊没有找到酒楼,倒是找到了一户待租的宅子,付了牙人几个钱,就当进来看房子,这座宅子有些年头,保养的好,没有南街荒宅那种颓败感,而且正巧有一个小阳台可以纵观整座澜波江,看龙舟再好不过。
牙人都没想到还能这样,不过这样也算合规矩,他没话说,本来来看房子也不意味着能卖出去。
小阳台上有些灰尘,彭不惊已经提前扫过了,两个人坐着面对滚滚江涛,一时无言,主要是宋砾平心里揣着事,没想明白,不搭理他。
嘭嘭嘭,一声声震天响的炮仗在江岸直冲云霄,各种叫好声应和着,像一曲战歌,几条大船从远处慢慢驶来,船上挂满了彩绸和鲜花,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打着比人高的大鼓。
等到靠近码头,纯粹的鼓声里,有有了各种乐器合奏的声音,热热闹闹的,大船旁边有许多小船,上面是堆成尖儿的粽子,像一座碧绿的小山。
船上的年轻人摇着浆,朗声笑着,是不是随着曲子唱上两句,他把小船开到岸边,一个个粽子往岸边人的手里抛,大家哄抢作一团。
“我下去抢粽子,你不要下来”,彭不惊撩起衣袖,准备下去争一争。
宋砾平看着粽子山,迷糊地点头,他不太清楚这里的风俗,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节目,像是结婚要抢喜糖,他的样子让彭不惊以为他想偷偷跟着,再三叮嘱,才下楼去。
楼下人堆里的宋砾平是一点儿都不客气,直往前冲,抢粽子的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大家推来推去,像是在角力,拼尽全力,又带着分寸。
宋砾平看到远处的楼里,宋叔和世明哥也下场了,世明哥红着眼,居然冲的比宋叔还要靠前,这粽子魔力这么大吗?
即使每个人都小心规避,但这种拥挤的人潮,还是很容易生意外,宋砾平眼见着不远处一个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青年被挤着落了水,整个人从楼上直直地掉了下去。
“有人落水了”
“平哥儿,快救救我的平哥儿”
“救命”
现场一下子乱了起来,宋砾平跳着脚,来到栏杆边张望,果然冲在前面的彭不惊关心则乱,向着落水的青年游过去,宋砾平心下着急,扯着嗓子喊,声音淹没在各种杂音里,彭不惊是拉不回来了。
下水救人的有好多,酒楼的伙计、热心的大哥、粽子的青年、彭不惊,宋砾平关注着河里的情况,游的最快,冲在最前面的居然不是他们,而是一个穿着灰扑扑衣裳的孕妇。
那孕妇托着青年,和其他人一起把人救到岸上,不等青年家人感谢,裹着一块黑布消失在人群里。
宋砾平站在楼上,总觉得她的背影似曾相识,不等他想明白,彭不惊又下水了,直接从水下攀上了粽子的小船,趁着人家还在岸上接受落水青年的感谢,抢了人家的工作,光明正大粽子。
等粽子的小哥回来都懵了,长辈没跟他说,这样该怎么办?
所幸,彭不惊不是真的要抢人家的饭碗,小哥上来后问他讨了两个粽子,远远扔给宋砾平,宋砾平手忙脚乱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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