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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上赫然是残留的鲜血。
金似鸿后背僵直,“我……”
杜恒熙直起身站起来,一把抓了金似鸿的手把他也拉了起来,神色严肃地说,“上去,我给你重新洗。”
金似鸿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起来,表情还有些困惑,不知道杜恒熙要干什么。
许是嫌他抽的烟味难闻,杜恒熙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烟,摁灭在了硬木茶几上,把新漆的油漆面烫出了一个焦糊的洞。
金似鸿看到了,心疼地直叫,“云卿,你生气归生气,我这可是国外进口来的家具,你这一个洞烫了我多少钱出去。”
杜恒熙面无表情地拉着他往楼上走,“我赔你一套新的。”
包容
一路到了主卧,里头电灯还亮着,地上凌乱堆着脱下来的满是血的衣裤,显然是极为匆忙。
金似鸿看到扔在最上头的短裤还有角落里乱扔的没洗的袜子,脸上瞬间像着了火一样的烧起来。
这下轮到他一扯杜恒熙的手,遮住杜恒熙打量房间的视线,直接把他往浴室里头带。“走走,你不是要去洗澡吗?浴室在这边,别到处瞎看。”
杜恒熙莫名其妙地被他拉着走,对房间里的景象只匆匆一瞥,不由有些可惜。模糊感觉这是个小而凌乱的地方。
金似鸿一向是个糟糕的仆人,伺候他伺候的手忙脚乱,打理起自己更是一切从简。不拘小节,不懂规矩,处处冲撞,像应激的幼兽。可杜恒熙就是觉得他青涩稚嫩、莽撞憨直的可爱,所以很有闲心想要看看他现在长大了一个人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可惜金似鸿害羞得不肯给他这个机会。
进了浴室,亮着暖黄灯光。金似鸿大喇喇地站在浴室中央,神情似笑非笑,“好了,你现在打算怎么洗?”
杜恒熙没有陪他嬉皮笑脸,只是冷着脸把他拉到喷头底下,一下子拧开了水,冷水倏然落下,劈头盖脸地淋了金似鸿一身。
金似鸿跌跌撞撞地被拉到冷水底下,猝不及防地被水冻得哆嗦一下。
浴袍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水流哗啦啦地响,好像无数把利刃割在身上,水势太猛烈,让他眼睛刺痛地几乎睁不开。
杜恒熙神情肃然地看着在冷水中发抖的金似鸿,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次简直是胡闹。好啊,你也会杀人了,拿着砍刀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就算我肯退让,他们也不会退。你越退,他们只会觉得你越好欺负,欺软怕硬,所有人都是这样。”金似鸿收了笑意,断断续续地说。
一张嘴,冷水就灌进去一点,他不得不把水吐出来。不过一会儿,嘴唇也冻得发白了,“无论如何,事情已经这样,除了走一步看一步,我没有别的办法。”
杜恒熙眼看金似鸿被淋成了落汤鸡,头发紧贴着面颊,越发显得下巴尖瘦,原本白皙的脸色变成苍白,甚至有些泛青,眼睫沉重地扑朔着,被水流冲的眼角有些泛红。
视线下移,突然发现金似鸿上臂的浴袍正往外渗血,已经染红了一大块。
杜恒熙大惊失色,猛然抓过他的手臂,又把他披的浴袍往两边一扯,白色浴袍顺着肩膀掉落下来,露出赤裸的身体还有受伤的上臂。
皮肉外翻的新鲜刀疤,血蜿蜒地顺着肌理流到胳膊肘,滴滴哒哒地往地上淌,整条手臂已经被血糊得颜色模糊。
杜恒熙脑内神经好像被狠狠扯了一下,一把关掉水,让金似鸿坐到浴缸的边沿上,蹲下来,用湿毛巾给他把血擦掉。
刀疤完整的形状露出来,一横一竖的两道,最深的地方几乎看到骨头,伤口外翻的肉已经被水冲的泛白狰狞,越发恐怖。
杜恒熙气急败坏,手都有些抖,“受伤了还淋水,你嘴巴长了当摆设的,不会说话了是吗!”
金似鸿眨眨眼,水珠就顺着睫毛掉下来,却只是微微笑一下,“你心疼了吗?”
杜恒熙红着眼睛瞪他,恨他这幅对自身满不在乎的样子。
金似鸿还是笑,然后把嘴唇凑到他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没事,我不怪你。”
杜恒熙浑身震了一下,额头麻酥酥的,一点温暖的触感从头顶直传到脚心。
他瞪着眼睛,眼眶突然有些发热。他想到了这一天经历的事。本以为积封的回忆,他和他都一样的满手鲜血,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去。
杜恒熙哆嗦着叹出一口气,若有所思地抚摸着金似鸿的面颊,瓷白细腻,是天生的皮肤好,“你要是那时候不走……”他颤抖地低声,“你要是那时候不走,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全都有了。你后不后悔?”
金似鸿任他抚摸着,慢慢挤出一个生涩的笑来,“不,我不要一辈子是你的仆人,你那么骄傲,不会爱上一个下人的,”他轻轻地在杜恒熙掌心蹭了蹭,像一只黏人的大猫,“而且,那时候不走的话,我会死的。”
“为什么?有我在,谁敢伤害你?”
金似鸿轻轻哼唧了下,没有明说,“总有人所不能左右之事,你也不是神仙,怎么能事事都在掌握之中?”
杜恒熙盯着他看了会儿,金似鸿脸上带着水,却好像比一本正经时更英俊了些,线条犀利,五官却温柔。杜恒熙突然用手摁住了金似鸿的后颈,把人拉近,和自己额头相抵。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一句话在齿边徘徊,然后好似有些害羞和紧张地笑了笑,“我……”他抿了抿唇,又换了套说法,“曼丽要搬走了。”
金似鸿一下没反应过来,很有些困惑,“她搬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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