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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金似鸿手掌炙热强劲的力道,呼吸沉重地喷在自己脸上。
杜恒熙眼球转了转,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是金似鸿真到了自己房间!
他深呼吸一下,猛地从金似鸿掌心把手抽出来,横眉大怒道,“你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金似鸿收回手,站起身,若无其事地笑,“我今日自然是来赔礼道歉的,那日惹得你不高兴了,是我不对。但你说的也不全有道理,要是不仰仗着这点往日情分,我现在见你一面也是难。既然可用的话,我为什么不用一下呢?能省掉很多无谓的功夫。”
杜恒熙撑着床坐起来,头脑一阵眩晕,他抬手扶上额头,还残留一种惊醒后的虚弱和糊涂,只冷声说,“真是大言不惭,什么不要脸的话,被你说出来都成了道理了。”
“你要是接受的话,就是道理。你要是不接受,再给我两日,我再去编一个,横竖哄到你满意。”
杜恒熙真是被他气笑了。
他怎么忘了,金似鸿本来就是在街头出生的无赖流氓,最擅长的就是砌词狡辩。当过小偷,混过黑帮,为了口吃的,把自己卖进了杜家。
杜恒熙仰靠在床头,周身的血都冷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把金似鸿看得太高了,太重了,金似鸿是不配的。这样的人,自己明明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苦苦惦记着这一个?
这么想着,杜恒熙吐出一口气,突然心口处一阵绞痛,他抚着胸口,弯下腰轻轻呻吟了一声。
金似鸿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怎么了?”
杜恒熙弓起身,身体不住颤抖起来,额角渗出冷汗,好像有一把锤子在胸腔里把心脏锤了个血肉模糊,疼痛蛛丝一样四下蜿蜒缠绕,丝丝密密,他双眼赤红地揪住了金似鸿的衣服,痛苦地说,“疼……”
金似鸿真的慌了,一手揽住他,把他整个人抱到怀里,另一只手覆盖住他按住自己胸口的手,“哪里疼?这里吗?”
杜恒熙破锣似的呼吸,因为缺氧而后脑一跳一跳的,他竭尽全力地仰高头,脖颈上的青筋根根鲜明,几乎狰狞,他脸也扭曲狰狞了,腮上的两块咬肌紧绷绷的,呈现一派恶相,“胸口疼,喘不上气……”盯着天花板,眼球爆出,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反抓住金似鸿的手说,“扶我躺下,柜子……柜子有油帮我擦一擦。”
金似鸿立马扶着他让他躺倒了,又按他的要求,从柜子拿了瓶外国文字的油膏,给他解开睡衣的扣子,手在他胸口上按摩纾解,只是那手不太听使唤,因为慌张,都是黏腻的冷汗,不住哆嗦着,“要给你叫医生吗?”
杜恒熙闭上眼睛,知道去医院也没用,医生说是那个取不出的弹头有金属的毒,在日复日的蚕食身体的健康。都是一阵一阵的,咬牙熬过最猛烈的一段,疼痛也就慢慢纾解了。
他不吭声,金似鸿也不敢擅作主张。
过了会儿,杜恒熙觉得好受多了,抬了抬手,示意金似鸿可以停下了。
金似鸿这才松了口气,精疲力尽地坐在床沿,自己的衣服后背也汗湿一块。
“怎么会搞成这样的?”
杜恒熙闭着湿漉漉的眼睛,任由睡衣大敞着,胸口一道鲜红伤疤,有气无力地说,“一个混蛋,我迟早会把这笔债讨回来的。”
金似鸿凝神看着他,突然俯下身又把他抱进了怀里,手臂勒紧,侧脸贴着他的头发,杜恒熙已经长得这样成熟高大了,可金似鸿总觉得他还和以前一样,需要被自己保护。
桃花
金似鸿只抱了一会儿,就被杜恒熙面无表情地推开了。
一句话也没有多说,杜恒熙摇晃着从床上站起来,睡衣都被汗浸透了,紧紧黏在身上。
当金似鸿不存在一样,杜恒熙径自走去洗澡换衣服。等他从浴室出来时金似鸿已经不见了。他下了楼,却看到金似鸿坐在沙发上,像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一样悠闲地看着报纸喝着茶。
杜恒熙毫无波动地走过去,“你还不走吗?”
金似鸿合上报纸往边上一放,“云卿,我在等你一块儿去吃饭呢。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西餐店,想邀请你去尝尝。”
“我不吃。”杜恒熙在餐桌的主座坐下,小石头立时幽灵一样的出现,给他送来了咖啡面包和报纸。他也跟老爷子学了一副西洋做派,起床后是要喝咖啡的。
杜恒熙摊开报纸,喝了口咖啡,金似鸿在他身边拖开凳子坐下来,“这种外国人的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我带你去吃碗热面茶,保证纯正地道,午梦初醒,最适合了。”
杜恒熙并不理他,“你没事就快回去。”
金似鸿不在乎,扭头看看四周,又盯着站在杜恒熙后面的小石头上下瞧了瞧,一看小石头动作利索,就知道在杜恒熙身边当久了差,关系很亲近,“你这个仆人倒不错。是队里的吗?”
杜恒熙眼也没抬,“不是。”
“哪里招来的?来多久了?”金似鸿凑近些,咬着杜恒熙耳朵说,“什么来路?靠谱吗?”
杜恒熙眯了眯眼,被他说话的气流弄得耳朵一阵痒,“你真多事。”
金似鸿在杜宅耗了一个下午,都被杜恒熙冷言冷语地堵回来,饿了一天肚子,连口热饭都没吃上。晚上杜恒熙吃饭,他就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还好茶不限量,他灌了满肚子的冷茶,最后仍然没能说动杜恒熙,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他是存了想要杜恒熙帮忙的心,但人不答应,也不能硬来。
纱厂的原料烧了,他和其他几位股东的钱赔了不少,为了维持运作,贴钱又去进一批新的过来。乡下没有货,都被那位俞老板收购走了,只好去外省调,通过铁路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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