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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似鸿坐着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了一盒烟,以尖削的小指挑开封条和银色的锡泊纸,左手的打火机捺燃了火,一根烟凑近,飘出一股烟草燃烧的味道,火光闪烁着,他怔怔看着却没有抽。
二楼的窗户打开了通风,吹进来的夜风带着飕飕凉气。
辛辛苦苦赶跑了俞仲承,好处还没捞着,杜恒熙一招就把他打回了原型。
他微微苦笑,终于把烟送进嘴里,等到含在嘴里的烟雾吐出,金似鸿就有一点可怜起自己来。
可怜自己好大喜功,忘乎所以,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以为得到了杜恒熙,就得到了全世界,幸运的不得了,就掉以轻心起来,才会让人摆了一道。
他本来想在离开天津前,把基础打好,然后交给唐双喜他们经营,现在看来一切都变得棘手。
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金似鸿抬头看了看自己这间简陋寒酸的小公寓,顶上的墙纸因为渗水,已经露出点点霉斑。
他对自己的军旅生涯并不太看好,主要是现在局势不稳定,各方阵营分分合合,说不好什么时候谁垮台,什么时候谁又上台,所有人的目标都是在任时多捞一笔,他不得不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他从前在街上流浪时就发过誓,要闯出个名堂,争出个高低,要让自家的兄弟朋友吃饱饭穿暖衣,有一份正经的活计,而不是捡别人的剩饭,仰人鼻息。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他可不会为了谁就将一切付诸流水。
近代剧
金似鸿这段时间被金融上的事情扼住了喉咙,洋行钱庄齐来向他催款,而证券市场上不景气,他卖了小洋楼加上身边现款才填补上高利贷的亏空。
丝价高昂,商铺生意清淡,几个合伙股东也是决计不肯再往里头投钱,他颇有些焦头烂额。
而杜恒熙接手了俞仲承的生意,还没想好怎么经营。
这天,几个掌柜挨个儿捧着账本跟他汇报,杜恒熙歪身躺在一张大鹅绒沙发上,右腿架在左腿上,手上夹着根雪茄,半阖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几个掌柜以为他不懂生意,就起了糊弄心思,只拣些无关痛痒的讲。却没想到每一个汇报完了,杜恒熙都能精准地指出账务里的疏漏,连短缺的银两也计算得分毫不差,把几个掌柜逼问出了一后背的汗。
等挨个问完了,杜恒熙终于满意,睁开眼,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拿起红酒瓶子,又拿了几个杯子,慢慢给他们倒酒,“我是个武夫,不懂经营,以后的生意全赖几位掌柜的帮忙。各位原来是怎么做的,现在还是怎么做。我只有一个要求,价格要比金似鸿的店便宜,品质要比他们的好,只要能把客源吸引过来,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几位掌柜面面相觑一眼,其中最年长的一个迟疑再三才上前一步说,“杜先生,我们经营的是高端客户,和金老板的客源并不冲突,如果价格比他们便宜,就是亏本买卖,卖的越多亏得越多,这样以本伤人,恐怕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杜恒熙夹着雪茄的手摇了摇,打断了他的话,“我是老板,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无论生意做成什么样,肯定不会少了你们的月钱和分红。”他略顿一下,狭长的丹凤眼抬起,瞳仁黑晶似的透亮,没什么温度,面孔也白得像雪,寒意沁人,“但如果能把他挤压垮了,我保管你们个个能收到比上年翻一倍的报酬。”
几位掌柜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不知道如何对待这样豪气又古怪的主家。
而杜恒熙倒好酒,把酒瓶放一边,抬手端起红酒,突然满面春风地对他们一笑,仿佛万物萌生,“好了,大家也喝一杯,那就祝我们生意兴隆?”
几位掌柜糊里糊涂喝了酒再被送出杜公馆,这件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定下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样没多久,金似鸿的生意就得关门大吉。
却没想到金似鸿不降价,不促销,在门可罗雀的情况下,竟然可以一直半死不活地硬撑着。
杜恒熙颇为诧异,想知道金似鸿支撑运转的钱到底从哪里来。打听了才知道,金似鸿几乎半放弃了国内市场,转走国外市场,下等货去东南亚和印度,上等货就专靠法国和美国的销路。
金似鸿不跟他打价格战,把中间的差价都做了佣金送给洋行买办,几乎以成本价在推动外销,利润微薄,但因为走量,勉强还能维持运转。
“真是顽强。”杜恒熙听了汇报,喃喃道一句。
几位掌柜都劝杜恒熙收手算了,他们是真的做不来这种蚀本的买卖。
往日看到商铺生意火爆,他们由衷地得意,而现在却直皱眉头,心疼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无底洞一样流出去,简直是钝刀子割肉,就算拿到手的钱比从前多也让他们高兴不起来。他们做生意做了大半辈子,生意人的精明已刻进了骨血,是见不得这种自取灭亡的玩法的。
杜恒熙却摇摇头,仗着财雄势大,还是一意孤行。
他是真的想好好打压一下金似鸿,灭灭他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告诉他,无论他在外头混了多久,混成什么样子,都没有混到可以随意欺辱自己的地步。
更何况,看到金似鸿这样不好对付,杜恒熙反而更起了兴致,甚至有一些高兴。金似鸿还是这么聪明机灵,神通广大,是个可敬的对手,可爱的敌人。
开春之后,天气渐渐炎热起来。金似鸿适时地送来了定做的衣服。每一位下人都有,杜公馆新装换旧颜,一时间有了过年般喜庆的氛围,人人换了新衣裳,干活都有劲,面上总是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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