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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脚都冷透了。
他突然打了个寒战,用树枝拨了拨火堆,低声对小石头说,“你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吗?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否则你以后出人头地了,当长官了,总不能还是小石头小石头地叫。”
小石头意外地抬起头,片刻后轻声说,“我姓于,我们村都姓于。”
杜恒熙想了想,“于万斯年,受天之祜。”他声音柔软,“叫于斯年吧,喜欢吗?”
小石头胸腔砰砰跳了两下,呆呆睁着眼,觉得杜恒熙念这个名字的声音真是好听,他点了点头,反复咂摸起于斯年这个名字。大爷是个文化人,随便起的名字也寓意深长,单是念起来就朗朗上口。
受了这样不得了的恩惠,小石头心满意足了,想爬回去找地方睡觉,却被杜恒熙叫住,“就在这儿睡吧。”
他一愣,重新爬回来,看见杜恒熙已经靠着树干闭上了眼,睫毛垂下来,在下眼睑那儿落了一片阴影,脸被火光照得亮堂堂的,额头饱满,鼻梁挺拔,嘴唇棱角分明,五官标准得像一幅画。
火焰烧着木材劈啪作响,周围一片温暖,小石头挤过去,在杜恒熙身边蜷作一团,像一头小兽一样,头微微抵着他的大腿。此刻颠沛流离,朝不保夕,他却觉得异常幸福。
他知道自己长久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杜恒熙不再怨恨自己杀了他的生父了,是彻底信任了自己,把自己当个人在看待,而不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重逢
北地一年到头少雨,秋季更是干冷,但天空却蓝得高远明亮。
杜恒熙抬头看天,正看到一群大雁变换着队形从头顶飞过,发出嘹亮的啼鸣,自由得叫人羡慕。
大雁南飞,快要入冬了,气温降得太快,早晨起来,树梢都挂着薄霜,他们虽有粮食但缺少棉衣,一帮人在林子里冻得缩着身子发抖,四周连个避风的村子都找不到。
好在不出两日,梁延便坐着汽车返回。他说到了西安后,受到了马回德热情的欢迎,问清来意,特地派了汽车接杜恒熙过去。
只是提了一个要求,他们的队伍不能进城,只能在城外驻扎。
这个要求很合理,杜恒熙没有意见。
杜恒熙带了梁延进城,让小石头和段云鹏在城外驻守。
他已经不是少爷了,也就不需要仆人,队伍里有一个能干的副手更加重要,他给人赐了名字,就是有意培养小石头做他的左膀右臂。
车一路进了西安城,开到总督府,马回德竟然亲自站在门口等他。杜恒熙见惯了大场面,但他现在的身份十分尴尬,并不值得这样对待,不由有些惊讶。车夫帮他打开门,马回德迎上来,满面春风地喊他贤侄。
杜恒熙好久没被这么多人围住,走下车后,一时紧张,险些同手同脚的走路,梁延扯了他一下,他低头才反应过来,脸不由红了下,所幸没有人发现。
一路迎进花厅,各自落座。
马回德端坐在主座,穿着一身军装,身躯高大魁梧,面容祥和却不失威严,气派俨然。他四十出头,对于安朴山等人来说的确资历尚浅,但对于杜恒熙来说,就是前辈老将,值得尊敬恭维。
杜恒熙坐在下座,刚刚汽车一路行来,离远了看,马回德因为保养得当,脸皮光滑,双目有神,显得英姿飒爽。但眼下挨近了,头顶又正垂挂着吊灯,就能看出面上的老态和眼角的细纹,更像一位尊贵的老人。
杜恒熙细细打量着他,情绪就慢慢镇定下来,简明扼要地讲了在天津的遭遇,对离开天津后的事简单带过。
马回德听着,面上不动声色,只在杜恒熙提到杜兴廷之死时露出了点惋惜的神色,最后时说,“我跟杜元帅虽然只见过几面,无缘深交,但也听说过他的威名事迹,当年一手促成共和,是响当当的英雄人物,最后竟然死于小人的暗算,实在可惜。”
杜恒熙垂下眼睫,一脸肃容。但听他把安朴山说成小人,就很松一口气,知道他和中央还处于敌对状态。
马回德身体前倾了一些,态度和蔼,“凭你的本事,让你在我这里从营长做起,岂不是太委屈你了?”
杜恒熙忙站起来,“大帅抬举了,军职无分贵贱,既然大帅看得起我,云卿自当竭尽所能。”
马回德皱起眉慢悠悠思索了下,“你愿意自然是好,但军队里一下来个陌生人统领,不好服众,而营长这个位置,对一般人是够了,对你却有点大材小用。哎,因你这身份,我也不好向上头给你讨个军衔,这样吧,你先在我这儿待一段时间,我再想想把你安排去哪里合适。你带来的人先交给树言安置怎么样?”
杜恒熙抿了抿唇,人在屋檐下,自然没有做主的权利,便点头答应下来。
马回德又邀请他共进午餐,席上二人相谈甚欢,对世界和国内局势只字不提,只天南海北地聊了些文史野趣。
随后杜恒熙便在督军府住了下来,无所事事,一住就是月余。
马回德给他安排了两个副官供他差遣,名为差遣,实为监视,杜恒熙不管去哪这两人都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跟在屁股后头。
一次,小石头进城来见他,为了甩掉身后跟随的眼睛,杜恒熙特地把人带到了城里最大的舞厅。
灯红酒绿间,个人搂了个舞女晃进舞池,片刻间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一眨眼的功夫弄丢了跟踪的人,两位副官大眼瞪小眼地对看一下,急匆匆分散进人群寻找。
杜恒熙和小石头从舞厅后门出来,杜恒熙背靠着墙,扭头看到里头无头苍蝇似的副官,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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