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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航不知道三个人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此刻他像是块夹心糖,被薛至尧抱在腿上,用后穴挨肏,前面的女穴还插了一根几把,是谭铭的。
沈幼航一早上刚醒,就听见谭铭愤怒的声音:“薛至尧!你又是怎么进他房间的?”而他旁边的男人也不甘示弱搂紧了他说:“我能进来跟他一起睡,你嫉妒我而已。”
谭铭差点被气死,沈幼航也尴尬地爬起来,用胳膊捅捅谭铭的腰部示意他出去说。谁知谭铭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右侧,声音低沉地问他:“谁干的?薛至尧?”
沈幼航莫名其妙:“啥啊?”
弹幕满屏哈哈哈:“笨蛋老婆!你昨晚被登徒子种草莓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谭铭:你是不是被狗比轻薄了?老婆:啥啥啥你说的是啥?”
“哈哈哈哈哈哈楼上发什么语音啊!”
谭铭接着问:“你能接受被薛至尧强奸,被他半夜溜进房间轻薄,也不愿意接受我,是吗?”
沈幼航莫名其妙有几分心虚:“不是,你,你,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
薛至尧赤裸着肩膀倚在床头,懒洋洋地插话:“小朋友,少管大人的事哦。”见谭铭不服气地瞪着自己,薛至尧索性掀了被子下床,将沈幼航推回柔软的床垫上,把沈幼航吓了一跳:“你干嘛?”
薛至尧利索地扒干净沈幼航的衣裤,将他纤细的手腕一并攥住,又用右腿卡开他并拢的膝盖,在沈幼航的反抗声中教育谭铭:“你哥就是个胆小鬼,逼问他的内心只会适得其反。你看好了。”说着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沈幼航只觉得嘴巴里闯入一根柔软又强硬的东西,他敏感的上颚被舌头扫过,让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接着那根舌头又扫过他的牙床,纠缠着他的舌头,不断吞咽他的唾液,压榨他肺部的空气。他被吻得昏昏沉沉,连女批什么时候被手指撑开也不知道,直到阴蒂上传来尖锐的快感他才如梦初醒地尖叫,熟透的女穴也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淫水。
批肉被手指分开,却不断缠上来讨好它们,却只遭到了更过分的对待。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阴道里左右突击,势如破竹的直击敏感点,整个手腕用力带着手指震动抽插,搅得批里天翻地覆,很快就绞紧了手指喷湿了掌心。接着一根熟悉的肉棒狠狠捅进来,直击女穴深处,顶着熟悉的子宫口像是在打招呼。
肏进子宫的快感令沈幼航如痴如醉,思绪混乱。他摸着肚皮上被肉棒顶出的凸起,掉着眼泪胡乱说着自己被肏坏了。薛至尧埋在他胸前笑了几声,底下动作却不停。幼嫩的子宫不断被捅开,像多汁的水母喷得停不下来,使得薛至尧每回抽出肉棒棒身都沾着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浸透了一大片床单。
沈幼航又感觉奶头被叼进了嘴里,细细地舔舐,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孔让他尖喘不已,然后那张嘴变本加厉地咬了咬奶头,吓得他流着眼泪求饶,薛至尧还笑他:“这就受不了了?你倒是天赋异禀呢。”
沈幼航这下反应过来了:薛至尧在说话,吸着他乳头的是谁啊?薛至尧似乎看出来了,嗤笑了一声:“也别光吸奶啊,不肏肏批?”说着抽出几把,把他抱在膝上,捅入了松软的后穴。
那张嘴终于舍得放过肿胀得像两颗红豆似的乳头,同时女批又被一根几把插入了。沈幼航体内的两根肉棒像是比赛似的,次次都重重地、凶凶地抻开每一个褶皱,撞击体内每一个敏感点,把他奸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流着泪高潮。他觉得自己像巨浪中的小船,一会儿跟着这个浪前行,一会儿又被那个浪推远,两口嫩穴被奸得水光潋滟,毫无知觉了。
沈幼航哭着不知道潮吹了多久,他快觉得自己已经喷干了,事实上也是:前面的可怜小肉棒一滴精都榨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流着腺液;下面两口穴喷不出水,只能痉挛着干高潮。他阴蒂下方尿眼一酸,可是喷出来的竟是一股股黄色液体——他被肏到失禁了。
沈幼航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高潮到昏厥,然后又被硬生生肏醒。他穴里的那两根几把像永动机似的,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而,而他则眼神都涣散着,流着泪求饶呻吟,看着实在是可怜。直播间的弹幕都对两攻破口大骂,恨不得把他们全部赶出去锁在门外,好让可怜的老婆歇一歇。
沈幼航迷迷糊糊地感到后穴里的几把射了他一肚子精水抽了出去,女穴里的也抽出去了,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薛至尧贴着他的耳朵问:“醒一醒,咱们玩个游戏嗯?”
沈幼航懵懵地问:“什么游戏?”
薛至尧笑了几声说:“你猜猜,下一个插在你小批里的鸡巴是我的还是那个小朋友的?”
沈幼航脸上绯红:“什……谁要玩这个游戏啊,快放开我。”
薛至尧不依不饶:“你就玩一下嘛,你要是猜不准我可是会有惩罚的噢。”
沈幼航只来得及说了一声“你别”,就感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冲进了他的女批,插了进去。那根插得又重又狠,飞快碾过敏感的内壁,直捣黄龙。他被肏得双目含泪,理智全无,偏偏薛至尧还坏心眼地追问他是谁的,他只好夹紧女穴里那根青筋直冒的肉棒仔细感受。
薛至尧问:“感受出来了没?”
沈幼航呜咽着说:“没有,没有。”
薛至尧又说:“限时一分钟噢,你还有四十秒。”
沈幼航简直震惊于这无耻的不平等条约,他努力地用女穴贴合肉棒的表面,可惜实在认不出来,只好胡乱猜一个:“是你的!是你的!”
薛至尧追问:“到底是哪里的什么是谁的?说清楚。”
沈幼航噙着眼泪说:“我,我批里的,鸡,鸡巴是薛至尧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批里的几把暴怒一般地蹂躏着子宫,插得他说不出一个字,只会抓着床单张着腿尖喘。他听到谭铭冷静地有些吓人的声音:“不好意思哥哥,是我的。”
沈幼航欲哭无泪,其实说欲哭无泪也不对,他都哭了半天了;薛至尧的声音也难掩笑意:“猜错了呢,看来得接受惩罚了。”旋即便感到湿乎乎的阴唇被手指拨开,又是一只手套弄着他肿大的阴蒂,阴蒂内丰富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又哭又叫很快女批就泄了一通。然而那只手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三两下剥开了包皮,将那颗像小枣一样的阴核露出在空气中。然后一个凉凉的金属似的小环套在了他被剥开的阴蒂上,卡住了阴蒂包皮,让这颗美丽的脂红色阴豆再也没有保护的肉皮,只能探出来供人把玩。
沈幼航露出困惑不安的表情,谭铭见了轻声安慰他:“过两天就给你摘掉了。”
直播间飞快地刷过大量弹幕:“阴蒂环好涩好涩”“真的会摘吗?我不信”“今天的直播就看到这里吧提裤子”“真不能再看了,已经一滴都不剩了”等等。
沈幼航过了几天才领略到这个小小的阴蒂环的厉害之处,现在先不提。他听了谭铭的话心下放松了些,没想到谭铭肏弄着他的女批,又狠狠地在他奶头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哥哥为什么认不出我呢?难道我比不上薛至尧肏得舒服?”
沈幼航被他咬得啊地叫了一声,又被他和薛至尧前后夹击搞得高潮连连,一句话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啜泣着朝他说对不起,自己真的认不出来。而谭铭还是不甘心地肏着问他哪个更厉害,沈幼航只好可怜地说都厉害,还被迫叫了他们一人一声老公才被放过:肚子里被满满地射了精,再也无人骚扰地睡去了。
翌日,沈幼航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照着记忆去了卫生间刷牙洗脸,好在这两个人有点良心,给他清理过了,身上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觉。
他刷了牙洗了脸,摸索着放好牙杯毛巾,走出卫生间,谭铭也进了房间给他挑了一件白t和浅色牛仔裤,叫他换上不用穿内裤。他满脸通红,到底拗不过谭铭乖乖换了,谭铭打量了他几眼说:“哥哥穿这身很好看,很青春。”
沈幼航被他说得脸热,只是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问他怎么不去上学。谭铭回答说今天周末放假,又说刚往衣柜里看了看,发现没啥换季的衣服,问他要不要一起出门买几身。
沈幼航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不出意料地答应了。于是他们顶着烈日出了门,当然身后还跟着一个厚脸皮的薛至尧。
沈幼航出了门才知道穿牛仔裤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他的阴蒂底端包皮被阴蒂环箍住,他的阴蒂尖只能露出来,被牛仔裤粗糙的布料研磨。他只是踏出了一步就感觉下身娇嫩的阴蒂尖被磨得酸软无比,双腿一软就要滑下去,结果被后面的薛至尧一把扶住胳膊,还笑他是不是走不动路了。
沈幼航嗔怒地瞪着薛至尧,说:“这么下流的方法一定是你搞的。”
薛至尧不爽地啧了一声:“怎么这种事就一定是我做的?你别太偏心啊。”
谭铭还在一旁帮腔:“怎么会是我呢?我可比某人有信誉多久。”
被两人齐怼的薛至尧只能憋着气,一路上拉着沈幼航大步行走。沈幼航被拽得双目含泪,两条腿更是软得像面条似的,偏偏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求他慢点走,还是一边的谭铭细心地发现了,叫住薛至尧让他慢点走。好在老城区的服装店很快就到了,老板娘根本也心思不在他们身上,说了声欢迎光临扫了他们两眼就不感兴趣地把头撇了过来,继续嗑着瓜子追剧了。
薛至尧胡乱拿了一件衣服,拉着沈幼航就走进了一间更衣室,谭铭急得跟了进去。沈幼航被拉着进去,已然肿大的阴蒂不免又被带着狠狠摩擦了几次,他几乎是一进门就啜泣着潮吹了。薛至尧拉下他的牛仔裤,观察那颗红肿得像颗豆子似的阴蒂,还恶劣地朝它吹了吹,将它纳入自己口中,试图延长这折磨人的高潮。
沈幼航感觉阴蒂被气流吹拂得凉了一瞬,又进去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还有坚硬的牙齿不时碰一碰。他爽得双眼翻白,哭叫着:“不,不,好酸,又要去……”话没说完就又喷了薛至尧一嘴。薛至尧倒是一点不嫌弃,还转而去舔下面那条细缝,用舌头模拟性器朝着那张小洞抽插。沈幼航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只能无助地撑在谭铭身上,将他当做着力点。他哆嗦着,几近呜咽:“停下!……停,薛至尧,我已经……”谁知那舌头更加过分地抽插着这汁水四溢的小批,又上移着舔了一下胀得几乎发紫的阴蒂,他就又哭着、小腹痉挛着潮吹了。
薛至尧抬头,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他又拿出一条像三岔路口似的向上分出两段的链子,他将底端系在阴蒂环上,又用两端的乳夹夹住了沈幼航胸脯上挺立的乳蒂上。薛至尧俯下身去亲吻那两颗嫣红的乳头,沈幼航又挺胸似躲避又似凑近,结果底下的阴蒂猝不及防被狠狠一拉,他又开始哭了。
同时他感到底下小批一酸,是谭铭忍不住开始肏他了。他胸口和小批被两面夹击,不堪承受地哭叫着,被薛至尧说了一句叫这么大声是想让老板娘过来听墙角吗,只能可怜地摇着头捂着嘴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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