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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中在楼上洞房进行中(第1页)

“温兄如今娶了美人在侧,温氏机器工厂又要开张,真是春风得意啊!”沈幼航站在温知衍身边,挽着他朝着宾客一个一个敬酒,便听到一位客人这样说。温知衍笑着搂过沈幼航:“承让承让。陈兄也不赖啊,家里的商行办得也是如日中天呀。”沈幼航也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心里实则害怕得要命——他逼里的精液快要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谭铭和他并不能相处太久,过两三个小时他便要换一套礼服陪温知衍出席婚宴。谭铭亲了他很久,最终还是接受了他又要嫁给别人的事实,不过他像报复似的,射了一团精液在他的逼里,还不让他用东西擦干净,逼着他含着东西参加婚宴。眼看着时间快来不及了,他最终也只能一咬牙穿上衣服就走。

“早闻温兄一表人才,傅某早想结识,只是拖到今日才算真正认识了。”又一个人前来敬酒,口音有些不似本地的。沈幼航定定地看着他,只觉得心中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那人似是察觉到了,随意地撩了撩眼皮,朝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温知衍忙上去应酬:“傅老板的名声谁人不知。不说别的,您的侄子就是英勇之人,才令在下佩服呢。”那人又笑着扯了几句便走了,沈幼航只是叹息这辈子怕是不会与他有什么瓜葛了,全然不知那人在背后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盯上猎物的猛兽。

温知衍见他憋得脸色通红,还贴心地把他拉倒角落问:“是屋子里太闷了吗?要不你先上去,我来应付他们。”沈幼航巴不得把逼里的精液都擦了,连连点头,转身便上了楼。

他疲惫地换下华丽繁复的外衣,叫来侍女倒了洗澡水,便踏进浴缸,掰开被肏得通红的逼口,用细长的食指探索火热潮湿的肿逼。可惜小逼被肏得太狠,他用食指摸了半天也只扯出一小团精絮来,乳白色的精絮飘散在清澈的水面上,又慢慢散开,直到与浴水融为一体。而他自己的食指竟还误打误撞地摸过他阴道内的敏感点,于是他一下子软了腰,红着脸无力地依靠着浴缸壁喘叫。

不知是不是房间内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气氛让他有些蠢蠢欲动,他只觉得水底下的小逼又寂寞得开始无意识地吞吐着什么东西。他情不自禁又加了一根手指,慢慢用指尖摸过逼里一道又一道褶皱。听着底下隐隐约约传来的谈笑声,他莫名更觉得兴奋,手指又去摩擦那块凸起的软肉,手腕振动使得整个小逼都唧唧地叫起来。他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淫叫声全部隐没于手臂之间,而下面的逼即便是吃着手指也格外高兴,在抽插间不断吐水,融入乱七八糟的浴液。终于,他长叫一声,水里的纤细腰身剧烈颤抖了几下,挺着小腹喷了好几股爱液,彻底玷污了这一池洗澡水。

沈幼航回过神来又觉得羞耻,赶紧出来用浴巾擦身子,嘱咐侍女把水倒了。他换了身宽松的睡衣,坐在新床边吃糕点。吃着吃着,他不禁有些困了,刚掩唇打了个哈欠,便听到房门吱呀作响——温知衍推门而入。

“你不去招呼客人了么?”沈幼航诧异道。

“没什么可招呼的,宴席散了都各自回家了。”他在沈幼航身边坐下,“今天,辛苦你了。”

沈幼航失笑:“你替我招呼了那么久,还是你比较辛苦一点吧。”

“那也很辛苦了。”他很认真地侧头说着,又跟他天南海北地聊着。沈幼航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打断:“停——你不会是在跟我磨时间吧?”

“我,我……”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话都说不顺了,“我,我,你,我可以吗?”

什么啊,沈幼航伏着桌子笑:“那天不是跟我做过了吗?”

“我……我还没有很熟练呢。”温知衍扭捏了一会,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似的,小小声地说。

“要不要我来教你?”沈幼航捧着他的脸,将他的颊肉都揉得变了形,“你只需要躺着动腰就行了。”

他真的躺着了,还不忘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沈幼航往下一看,他分明也硬了,几把竖着顶在肚皮前面,分量不可小觑。

沈幼航也脱了衣服,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两只乳房凑近他的脸:“先帮帮我舔一下吧。”

温知衍望着那两只形状优美的圆润乳房,喉结上下滚动,伸出舌头先是小心地舔了一下乳晕,然后围着乳头四周不断舔舐。

沈幼航不断呻吟着,乳头硬得像小石头,他说:“也舔一舔奶头吧。”

沈幼航如愿以偿地被温知衍吸了奶头,他的腰一下子便软了,胸脯起伏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摸着温知衍的头发,似是鼓励。不知是不是温知衍今晚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舌头尤其干燥,舔在沈幼航的乳头上简直像是一把小刷子,让他很快就哆嗦着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温知衍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沈幼航的腰腹流连逗弄,让他敏感到阵阵颤栗。他又往下探去,精准地剥开肥嫩饱满的阴唇,用粗糙的食指微微摁住探起的脂红色肉豆。沈幼航那上便受不了了:“不——这个不,太刺激了——唔唔啊啊,要去了唔唔……”

这样可怜的叫声不仅没能激发丈夫的怜爱,反而让他加重了指尖的力道,简直是把小小的阴核于指尖把玩,用两根手指又捏又揉,还用指腹的老茧去蹭开包裹着这小东西的包皮。沈幼航唇色都白了,嘴里发出的破碎呻吟溃不成句,双手死死地扣着对方结实的大臂,力度大到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痕迹:“不能这么……啊啊啊要去了——呃……”而他的眼尾红得不像样子,腰身抽搐了几下便又射了一波,底下的小逼更是连喷了几道清澈的水液,全部浇在了干净喜庆的床铺上。

温知衍见他受不了,便垂头去亲他。他一边亲吻身下的妻子,一边缓缓地将自己涨得发痛的性器插入那个水淋淋的小逼。沈幼航张着嘴喘息,努力让自己适应容纳那根玩意,又忍不住问:“你,你今日好熟练……全然不似那天……”

温知衍低低地笑,又去亲他的额头:“我在成亲之前看了好多话本。怎么样,还算有成效吧?”

沈幼航一边快被他大力的肏干弄哭了,一边带着哭腔回他:“太快了太快了!慢一点啊!没有成效!”

温知衍又笑了:“那说明有成效,我看画本上都是这么说的。”

他捅得又重又深,沈幼航只觉得小逼都被他肏开了,肏坏了,连子宫都快被干成了几把套子,没知觉了。他不时被干到高潮,哭着推温知衍的胸膛让他停下,然后就在他粗硬的性器上颤抖着乱喷,让温知衍又硬了几分。他今天才被肏过,这次体力明显不支,在温知衍射了一次之后便红着眼睛让他走开,便歪在枕上打起了瞌睡。温知衍也纵容他,便好声好气地为他擦洗身子,又为他掖好被角,才躺在另一边睡了。

只是沉沉睡去的沈幼航并不知道,为他擦洗身子的温知衍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凝重。

沈幼航睡得很好,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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