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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臣不碰,臣听陛下的。”温知衍当真收回了手,只是衣袍底下那胀大的性器一直不停地在摩擦沈幼航的阴唇,弄得他下体像尿了一般湿漉漉的。沈幼航这会子被他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骤然间失去了阴蒂上强烈的刺激感,反而开始哼哼唧唧地抬臀去蹭那根青筋直迸的阳具,往自己的阴蒂阴道撞击。
“陛下还是不舍得臣啊。”温知衍调笑的话语让沈幼航的脸红到耳朵根,他羞得都掉了几滴眼泪,嘴巴里却不依不饶:“快……快点啊!朕看不见!”
温知衍轻笑,戴着扳指的右手扶住沈幼航赤裸的细腰,冰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然而下一秒,一根粗热的肉刃横刀直入,大马金刀地破开了他高热的媚肉,又让他爽得两眼翻白,女穴里的爱液像是尿水一般喷涌而出。逼里的肉刃又急又快,次次瞄准了他的敏感点攻击,像是要把他穴里的所有地方都肏一遍,逼得他呻吟哭喘声都显得断断续续:“呃啊……太快,呜,穴里,啊太,慢……”
温知衍也忍不住轻轻喘着气,这个由他慢慢调教而来的女逼实在是有点太好肏了,被打肿的阴阜肥嘟嘟热乎乎,甬道又紧又会夹,淫水更是不要钱一般地流,一股股打在他的龟头上,更为他继续攻城掠地的行为造成了不小的阻碍。
不过他才刚开了个头,岂会轻易停下。他继续向里探索,试图找到那个令人爽到心神具灭的小口——很快他便找到了。这个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他只要用龟头轻轻一戳,坐在他腰上的皇帝陛下便又哭又叫,弓着腰身颤抖痉挛,穴里更是潮吹得一塌糊涂。恐怕这时候让他把皇位让给别人,他也只会哭着答应。
子宫宫颈被戳中的感觉实在是有些恐怖,沈幼航只觉得小腹酸软不堪,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里面硬硬的胀胀的,一定是太傅肏进来了,可是太傅在耳边说他还没进去。
太傅这次没骗他,随着身下人再次用力一挺腰,沈幼航幼嫩柔软的子宫彻底被阳具肏开了。沈幼航这次也没空想东想西了,因为他整个人都溃不成军,眼泪、津液、精液和爱液将温知衍刺绣精致的外袍彻底打湿,那张艳红湿润的小嘴,两瓣唇瓣张张合合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沈幼航觉得自己该是被肏坏了,被彻底钉死在这根可恶的几把上了。
宫交的快感太过强烈,温知衍也有些吃不住,咬着牙往那个柔软多汁的肉袋里狠狠撞击了几下,便抵着子宫痛快地内射了出来。他拨开两人汗湿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再看怀里的人已经捂着肚子睡着了。于是他便起身抱着人去洗澡,更衣后吩咐郑才将人送回麟德殿,嘱咐他今日不必叫醒陛下。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待他坐在坚硬的龙床上彻底醒来之后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慌忙问左右:“几时了?”
郑才慌忙上前回道:“回陛下,现在酉时二刻,陛下可要用膳?”
沈幼航摇摇头,打了个哈欠,又听郑才道:“姜太后传了话来,说陛下明日无事可以去慈宁宫坐坐,娘娘有话跟陛下说。”
皇帝亲娘姓吴,这个姜太后看来就是跟他不对付的那位了。沈幼航吓得哈欠打了一半便收回去了,战战兢兢地问郑才:“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这个奴婢也不知,不过奴婢听说貌似是要跟陛下商议娶皇后的事情。”郑才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沈幼航担惊受怕了半天,愁眉不展地坐在龙椅上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郑才憋了半天斗胆问道:“陛下,今日的奏折,是您自己批呢,还是交给太傅批?”
沈幼航茫然地用看不见的双眼盯向郑才的方向,想了想问:“我,咳,按以前的规矩来。”
郑才这才悄悄擦了擦汗,作揖回道:“奴婢知道了,这就交给太傅。”
然而无论沈幼航如何伤脑筋,一夜也很快过去了,他也在子时陷入了香甜的梦境。第二日寅时他便被郑才哄着起床了:“姜太后娘娘昨日特地嘱咐的,陛下一定要早起向她请安,才不负陛下的仁孝之名。卯时还要去上朝,陛下且忍一忍,回来再睡罢。”
他迷迷糊糊地上了轿子,跟随着轿子的颠簸节奏点着头,差点又会了周公。随着郑才尖锐的“陛下驾到——”声,他才努力清醒过来,擦了把脸扶着郑才抬腿进去。
郑才将他扶进堂中,悄声提醒他:“陛下该跪请太后安康才是。”沈幼航忙跪下行礼,口称拜请太后安康。姜太后的话语却淡淡的,听不出喜怒:“陛下快起来,坐下说话。”
他被扶往座位上时,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万分的话:“臣叩见陛下。”是谭铭。他神情一阵恍惚,被郑才轻轻捏了一下指尖才回过神来,嗫嚅着回他:“这……起来吧,不必多礼。”
姜太后的声音里终于有了笑意:“陛下怕是不认得了,这是你嫡亲姑姑的长子,比你小三岁,你该叫他堂弟才是,小的时候还一块玩过呢。如今他父母俱亡,在我这里抚养,空有个宣平侯的名头罢了。”
两人尴尴尬尬地互相招呼了一下,姜太后便正式进入了话题:“我看陛下后宫空虚,中宫空悬,于国事也无益。陛下想要什么样的女子,说与我听,我也好和吴太后给陛下张罗。”
她扭头唤了一声自己的侍女,窸窸窣窣地似乎拿来了许多张纸张:“我这里有各个世家大族的名门淑女,陛下挑一挑,选出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好做这中宫之主。”
沈幼航坐立难安地听着她一个个介绍名门淑女,身上似乎像是蚂蚁在爬,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只得匆匆站起来推辞:“儿子初登皇位,政权不稳,还不想这么快成婚……”
姜太后反倒是沉默了一会,再开口时声音里隐隐带着怒气:“正是因为陛下初登皇位,才需要娶权贵人家的女儿。陛下也不必用什么尽心朝政来敷衍我,我知道陛下在前朝的事。罢了,陛下先走吧,我再与吴太后商议此事。”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疲惫。
这位姜太后,竟然看起来对自己很上心的样子,就是话说得也太直了。沈幼航尴尴尬尬地告退,再坐上轿子上朝去。
他第一次上朝,十分紧张,结果一听底下大臣请奏,个个似乎比他还紧张。他一想也是,昨天刚当庭杖责了一个,目前确实没什么人敢来触霉头。于是他愈发面无表情地听着,时不时说声“好”或者“不行”,便完美结束了这一场早朝。
沈幼航一回麟德殿,便迫不及待地叫郑才换了睡衣,扑向自己的床铺,昏昏沉沉睡去。在梦里,他回到了现实世界,还治好了眼睛,在登山看风景。他气喘吁吁地走了半天,抬眼便是蓝天白云,俯瞰又是一片一片的郁郁葱葱,实在是惬意无比。半山腰有一处清冽的小溪,他嫌弃自己浑身汗味,便脱了衣服下去洗澡。他正开开心心洗澡,突然觉得下身一酸——好像有一条小鱼隔着内裤,在他的阴阜边乱撞。
沈幼航惊叫一声伸手去掏那条小鱼,结果却把小鱼逼得慌不择路,隔着内裤重重地陷进了他柔软的阴唇里。沈幼航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小逼也忍不住流了些水出来,还是伸着手去够小鱼。
小鱼受到威胁,鱼尾拼命摆动,重重地撞击到了那颗含羞似怯的躲在包皮里的阴蒂。这一下沈幼航再也站不住了,脚一软便跌坐在了水里。小鱼似乎在与他韧性十足的内裤布料缠斗,不停地摇头摆尾,可苦了沈幼航的小阴蒂——被坚硬湿冷的鱼尾不停地拍来拍去,已经悄悄胀大成了颗淫乱不堪的肉珠。每一次阴蒂上强烈的刺激就能让沈幼航又哭又叫,挺着腰抽搐着潮吹,淫水一道道飞溅进澄清的溪水里,将平静的水面点出一圈圈涟漪。
沈幼航噙着眼泪醒来,身下熟悉的温暖粘湿的快感让他明白自己又一次被睡奸,慌忙半坐起来问:“谁?”
启料身下的人已然察觉出他的小逼与他的嘴巴截然不同的态度,感受到嘴边那个淫乱下贱的小逼激动地绞动着,只要给予它最后一击便能迎来最终的高潮,便低头凑上去对着这湿红的女逼重重一吸。这下沈幼航嘴里的问话立马硬生生拔高了一个调,生理性的眼泪快要把身下金丝银锈的柔软绸被淹坏了,下身的小逼里像喷水枪似的,涌出大量潮水。那人也将嘴巴凑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像是沙漠里干渴至极的旅人看见了一汪清泉似的,一时间侵殿里只能听见沈幼航断断续续的哭吟和那人的吞咽声。
沈幼航崩溃地哭着,就感到那人将头埋进了他的颈侧,浅浅地叹气:“是我,哥哥,别怕。”
沈幼航才渐渐平静下来,打着嗝怪他:“你怎么,半夜这样,我刚才,我刚才还问你了,你也不说……”
“对不起嘛,哥哥。”平日里稳重端正的谭铭难得冲他撒娇,发丝扫过他的脖颈,令沈幼航痒得伸手去推他。“我早上刚见到哥哥,还没来得及跟哥哥说两句话,哥哥就走了。哥哥还要娶皇后,我跟嫉妒的,可是下了朝哥哥也没来找我解释,我只好来问哥哥了。”
“这,这根本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沈幼航听得脸红,他确实下了朝只忙着补觉,谭铭就被他忘在了九霄云外。
谭铭用他胀大的下半身不紧不慢地磨蹭着沈幼航的大腿内侧,嘴里还要指责他:“哥哥现在是皇帝,要娶皇后还不是早晚的事情。一想到皇后能常常陪伴在哥哥身边,还要跟哥哥做这样的事,我就难过得不行。我父母早亡,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哥哥还要这样对我……”
“别说了,别说了……”沈幼航被他说得又羞又恼。
“哥,我想做皇后。让我当皇后吧,我肯定能满足哥哥的。哥哥有子宫,也能生孩子,到时候生一个皇子或者皇女,做京朝下一任皇帝,怎么样?”谭铭摸着沈幼航的小腹,微凉的手指滑过温热肌肤的感觉刺激得他忍不住弓着腰躲避那作乱的手指:“嗯哈,你说什么啊……别摸,哈,别说这种话……呜,不准摸!”
“哥哥不同意吗?”谭铭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正经严肃了起来,鸡巴也虚虚地顶在了沈幼航微微张开的阴唇处,“那哥哥想找谁做皇后?薛至尧,傅侑言还是那个太傅?还是傅侑言的侄子?薛至尧不正经,傅侑言太老了,他侄子太年轻轻挑,太傅更是为师不尊,他们哪一个家世比我好?他们哪一个比我更适合当皇后,嗯?”
他这样说着,鸡巴也重重捅开那个流着水的女逼,富有技巧地用茎身碾过女穴里每一个敏感点,抽插的力度大到让沈幼航有了一种反胃感,而逼里的快感又逼得他又哭又叫地攥着金色床单晕头涨脑地不断高潮。他魂都快被插飞了,可怜兮兮地哭求对方:“等一下!……呜啊……等,哈啊,嗯要去……呃嗯,没有,没有皇后……不让他们做皇后,不让,等一下又要去……”
“我要是当了皇后,就能光明正大地随时随地捅开哥哥的小逼,把哥哥干得直流水……哥哥的小逼被我插坏了,流着水上朝,把龙椅都弄湿了,之后只能垫着东西上朝……”
沈幼航被谭铭的话弄得脸红耳热,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起那种场面:随时随地被撩开衣袍肏逼,一定很舒服……流着水上朝,大臣奏报国家大事,而他根本听不进去,因为小逼里不停地在高潮呜……所有人都知道,大京朝的皇帝是个双性骚货,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他这样想着,女逼突然一阵急促的收缩,子宫痉挛着又潮吹了,威严堂皇的龙床被他的淫水喷得洇湿了大片,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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