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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寒盯着他片刻,最终没有再说什么,顺从地下了车,但心里满是疑惑和隐隐的不安。
“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解思量没有再看他一眼,发动了车子,然后猛踩油门,车子瞬间轰鸣着驶向黑夜的尽头,消失在雨后的湿漉漉街道上。
-
解思量一路驱车,来到了桂湾小区。
车灯在楼下的阴影中熄灭,他抬头望了一眼顶楼的方向。没有犹豫,他直接上了天台,回到那个曾经住过大半年的平房。
自从检寒之一年前离开他后,他便高价把这边顶楼的房子买了下来,只为了能继续保留天台平房的原样,以防房东租给别人。
每个月,他都会抽出几天来这里住上几晚。这里的简陋没有让他感到不适,反而是他在这个城市里唯一能找回内心平静的地方。
推开门,屋内依旧如初,空气里残存着旧日的气息。解思量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学着检寒之之前的习惯,动作娴熟地给自己调了一杯。
他拿着酒杯走上天台,坐在以前检寒之最喜欢待的角落。
晚风微微凉,吹拂在他的脸上,带着湿润的水汽。他俯瞰着远处城市,轻轻举起酒杯,喃喃自语道:“你会去哪里呢……”
解思量在天台上的一举一动,都被对面楼栋顶楼的一台监控设备精准地捕捉了下来。摄像头打着红闪,背后的房间隐在暗处,藏在厚厚的窗帘后。
屋子里,检寒之屏住呼吸,手指无意识地攥紧窗帘布料,指节泛白。
他的目光紧锁在监控器屏幕中解思量的身影上,慢慢伸出手指,依依不舍地抚过监控器的屏幕,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回天台出租屋,但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与解思量相对——彼此近在咫尺,却像隔着千山万水般遥远。
他搬进这间屋子已经快一周了。
这一周里,他无数次透过监控设备偷看对面天台,直到今天,第一次看见解思量的身影出现在天台上。
检寒之能找到这间房子作为藏身之处,还是解思量的功劳。
两年前,他刚被解思量关进庄园时,解思量给他看过两个监控视频,其中一个,就是从天台对面拍摄的。
那个监控视频的角度很微妙,他回忆起它的拍摄角度,心中有了一些推测。想要锁定位置,除了对面楼栋顶层的某个角落,似乎别无可能。
于是,在一周前,他悄悄从理州飞回a市,第一时间便直奔这个怀疑的地点,摸到了这栋老旧楼房的顶层。
开锁对检寒之来说并非难事。门锁轻轻一声脆响,他推开那扇门,进了屋,果然看到墙角摆放着一套专业的监控设备。设备连着客厅里的显示屏,屏幕上的画面一目了然。
客厅中央还摆放着巨大的金属操作台,同解思量卧室里那间地下室的操作台一样,台上还残留着干涸的泥土。
检寒之站在客厅中央,觉得这个地方很好。解思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发现这里,更不会想到他会反其道而行,躲在这里,反向监视对面天台。
唯一的遗憾是,这套房子里几乎没有任何家具。检寒之不敢轻易添置,怕有一天解思量心血来潮会到这里,哪怕是随意看上一眼,也会发现屋内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屋子里冷冷清清,检寒之只能睡在地板上,盖一层薄薄的毯子,晚上睡觉有点冷,但也还好,夏天没有那么难熬。
虽然这样躲着苦了点,但他只有这个办法了,他离不开解思量,却又无法留在他身边,只能想到这么个折中的方式。
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谁让他有那样的病呢。
要怪就怪他自己命不好吧。
但话说回来,要不是这个病,他大概也不会遇到解思量。
所以也说不上好不好。
反正老天爷总爱跟他开玩笑,能活着已经很幸运了。
求婚
解思量喝完酒,起身离开了天台。
他走到楼下,本打算开车离开,但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抬头望了一眼对面楼栋顶楼,心里莫名泛起一阵不安。
他的目光落在那扇严丝合缝的窗户上,总觉得哪里不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一种说不清的冲动驱使着他,他决定上楼去看看。
推开房门,屋内还是跟他上次离开时一模一样。可是今日,他的心却跳得格外厉害,仿佛空气中弥漫着某种隐秘的紧张。
解思量走进每个房间,细细察看。客厅、厨房、卧室,一切都整整齐齐,仿佛无人居住。他走到窗边,拨开窗帘缝,推开窗望了一眼对面熟悉的天台,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带着一丝寒意。
是他太敏感了吗?解思量自嘲地摇摇头,心里责怪自己多心。可就是那种奇怪的感觉,让他无法彻底放心。
他决定再仔细检查一遍,总觉得房间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似乎有人曾经来过这里。
最后,解思量在屋里转了足足半个小时,甚至连一些看似毫无意义的小细节都检查了一遍,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终于放弃了,锁好门,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的那一刻,检寒之迅速抓住窗台,利索地从窗外翻回了屋子,动作一气呵成。他轻手轻脚地关上窗户,擦掉额头因紧张而渗出的细汗,心脏仍在剧烈跳动。
刚才解思量在屋里来回检查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打开窗户的那一刻,检寒之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这回没有发现他,只不知解思量有没有起疑心,万一他要常来,自己恐怕还得再寻其他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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