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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5日就过去了,清桑的针还是没有解,这真的如嬷嬷说过的话一样,梓卿对清桑的后穴催熟没有遭遇过来自于冰针的一点干扰。这一日嬷嬷传唤清桑,原来是梓卿派了人来接清桑出去。嬷嬷要清桑收拾得明艳动人才由梓卿派来的人带走清桑。
坐在马车里,还蒙著一层纱巾-----是梓卿下的命令。清桑没有对外界表现出什么好奇,安静的坐在马车内,连窗帘都没有拉开过。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到了目的地。清桑这时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眼前一院府,不大清桑却从墙体上的设计看得出内部一定更加精彩。
在这个如江南园林的院府里,清桑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仆人们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会猜到欢馆的出身,因为负责他最最贴身的伺候之人是他在欢馆中的侍童,不知道是梓卿还是嬷嬷的意愿,反正这2个童子跟随了他来到这里。仆人们都很喜欢这位如天仙一般的主子,他们称呼他为“公子”,经常说著话,就会失神地看著他。每到梓卿看见的时候,就开玩笑要他在家也要蒙面纱,不过并没有真正地执行。二位侍童连带著身份都不一样,对清桑也显露巴结、逢迎之态,暗自高兴还是跟对了主子。
梓卿似乎很忙碌,却也一抽出时间就来陪他。二人花间对弈,月下小酌,琴瑟合鸣,再到肌肤相亲。清桑接受著梓卿的一切宠爱,甚至是溺爱。就这样,梓卿还担心清桑闷坏了,一直都想带他出去游玩,不过喜欢安静的清桑对这样的日子很满足,并没有太大的热忱走出这所庭院。他真的不觉得闷,这个不大的院子其实对他来说,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去认识、去接触,绝对不会要他感觉寂寞与狭小。因为他的生活本就是学习服侍男人,除却与诱惑男人有关的东西,他的世界就是空白,这就难怪他见到李伯伯(园丁)修剪花枝、树枝,都可以津津有味地看著。
这里的仆役让他总是感觉到温暖,是他以前生活里没有的一种感觉。他们叫他公子,看著他的眼光总是和煦,对于他生活中明显的“弱”、“匮乏”,没有质疑、没有轻视与惊讶,有的就是细心、耐心地教他,解释给他。
而梓卿也是对他疼爱有佳,无论衣食,事事安排的周到细致,就连情事中清桑无法宣泄的苦,他也体贴入微地轻哄著他熬过辛苦。虽然一发情,清桑就会被激活的冰魂针打进森冷,可有梓卿的温暖胸膛去帮助,他还是不可逆转地习惯、依恋睡在梓卿怀里抵御寒气的侵入。白天就是依靠阴茎钗来抑制冰魂针了,由于设计和做工的精致,并不会造成他身体的损害,没有为他每一个白日的行动带来不便。
只是在一次小解后,被梓卿知道侍童要为他换上一根新钗,梓卿发了令以后都由他为清桑入钗,他不在的时候,也只能够由清桑自己做。让他把新换的钗为清桑插入,这让清桑始终羞涩不已。但是梓卿仿佛非常乐于、享受为他簪钗,结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每次小解后侍童为他清洗玉茎时,梓卿几乎都会出现。
初次走进人群,清桑过上了人的生活,他都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一只穴。清桑的表情丰富了、那世间无双的雪羽明眸更加的清澈,令人沈沦,不可自拔。
这一日午睡才醒,侍童就告诉他施爷已经回来了,在前院待客,让他起身以后也去前院。清桑不知道什么客人,施爷居然要自己出去,他自从住进后院以来,几乎不去前院的。可是没有时间去想,侍童就服侍著他赶紧的洗脸更衣,拉著他往前院大厅而去。早有仆役通传他来了,所以一见他到,就领了他进去。清桑低垂著头进去,被带到主位前施礼给梓卿,被他一把拉了起来:“你认识的,去给非墨请个安吧。”
清桑这才抬头,看见雪非墨坐在侧首,于是请安问礼。因为这段日子梓卿的呵护,清桑学会表示自己的意愿了,他转头再看周围的时候,梓卿已经回答他了:“你找的人马上就到。”话音才落,已经通传南宫爷到了,果然南宫带来了滑润。
自从破了花蕾前夜的准备开始,他们二人就再没有见过面。这短短十几天已经觉得想念了。滑润本以为主子带自己出来宴客的,一见到清桑朝自己跑过来,高兴得也忘记了分寸,拉住他的手上下的打量他,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悦,神态较在欢馆里的清冷完全两样,充满生机的少年神采逼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绚目。看到这样的清桑,滑润眼前湿润了,一叠连声地说:“真好,这样的你真好。”
一只手拉开了清桑:“没个规矩,见了你过去的主子连招呼都不打了。”谁都听得出话语中可没有任何责备,全是浓浓的爱宠。
清桑对南宫请安,滑润才急忙拜见梓卿,抬头间非墨正含笑坐在侧首。滑润惊讶、惊喜,就几步距离几乎是跑到非墨面前,硬生生顿住自己身形问礼。
晚膳以后,三位爷去了书房,清桑和滑润一起坐到了后院凉亭中。徐徐微风中,暖暖熏人意。兴奋的滑润有一堆的问题要问清桑,而后者就是带著惬意煮著眼前各式各样的茶,不时就灌滑润一杯。这些都是仆役拿给他的醇淡的水果茶,因为梓卿不允许他在晚膳后再喝酽茶-----影响他睡眠,特意命专人为他配的茶。
“施爷是真的喜欢你,他对你真的很好。清桑,太好了,能够看到你,我都不敢想呢,你过得这么好,太好了。清桑,太好了。”
“你呀,别太好,太好了,你呢?在馆里有没有小心?”
“我还是老样子啦。”滑润这话说得迟疑了一些,敏锐的清桑怎么会错过。
“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滑润捏著茶杯打转,几不可闻的叹息,抬头看清桑时又恢复了神情疏朗:“都是小事,主子(南宫)已经庇护了我躲过去了。”
清桑一听是南宫护了滑润,思量起来事情应该是来自于嬷嬷们,不由就为滑润担心,若嬷嬷们起了心,主子护一回尚可,却无法持久保他。
“不是要你好好保护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什么事落嬷嬷们手里?”
“馆里岂是不犯事就落不到嬷嬷手的?”滑润看著天边初生新月:“我不怕落嬷嬷手里,怕的是平白的受了恩惠,无以为报。”
“恩惠,你是说雪爷的恩惠?”
滑润没有回答,连清桑都猜想是因为雪爷,自己才躲了这一劫,他也更加坚信主子是看了雪爷的份上,免了他再一次的器皿出堂。原来,滑润虽然没有任何差错,但在曾经做器皿穴的时候,得到了一致的好评,许多的客人在以后都多次向嬷嬷们要求再点滑润做器皿穴。所以在数日前,嬷嬷们本有意要他再出堂三月的,恰好让并不怎么管刑罚、调教具体内容的南宫听见了,主子一句话就免了他蒸穴之刑。
能够逃过器皿穴,滑润当然是庆幸的。一想到去年的那三个月,不少恩客后来经常追到欢馆来点他的牌,现在他接老太爷客的夜晚还心颤呢。他当然也明白密穴里与寻常人的不同,因为他变得格外地畏寒。可是他也怕自己的猜想-----来自于雪爷的原因。他怕这事情要非墨知道了引起他的不快。自己和他做朋友本来就是高攀,若再得他恩惠,又没有什么可相值的回馈,岂不真成了非墨以前怀疑的自己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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