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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誉刚刚抵步,便有两名中年道士迎上前来,其中之一打了个问讯,道“施主光临,有何贵事?”
“找人!”
“找人?”
“不错!”
“施主如何称呼?”
“在下‘展烽’司南誉!”
名号报出,两道士相顾失色,“展烽”是当今武林的风云人物。仍由那原先开口的道士话道“失敬,请问少侠找的是什么人?”司南誉冷沉地道“见到贵派掌门人,在下会说出来。”
“少侠……要见敝派掌门?”
“不错!”
“请依规矩把兵刃交与贫道暂代保管。”
司南誉胸有成竹,不假思索地道“对不起,在下也有个规矩,剑不离身。”两道土勃然变色,另一个道“请少侠尊重敝派的规矩!”
“在下也请两位尊重在下个人的规矩。”
“少侠,这规矩是不容破坏的,请解剑。”
“如果在下说不呢?”
“那……非常失礼,贫道等将尽力阻止。”
“意思是动武?”
“希望不生这样的情况。”
“两位能阻止得了在下么?”
另一个道士接口道“为了维护祖师爷留下的规矩,一切在所不计。”司南誉心念一转,不由大感踌躇,凭功力,没人阻止得了他,可是,他也是—个门派的继承人,不能不顾身分,武当派这规矩,是武林中人尽皆知的,但他姑姑南宫芳婷送他的这口霸剑是无价之宝,万一失闪,后果严重,而且此来寻人,说不定会动武,没有剑,事情就很难说了。思忖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以身分名头为重,缓缓解下霸剑,沉声道“在下解剑,是尊重贵派规矩,并非怕人阻止。现在两位之一,可持在下兵刃,随在在下身旁,如何?”那道士面现难色道“少侠,这……敝派没这项规矩。”司南誉以断然的口吻道“那在下只有带剑上山了!”说着,挪动脚步。两道士左右抄前?截在头里。司南誉脚步不停,口里道“请勿阻路!”单掌一挥,—道奇猛劲流应掌而。人的名,树的影,两道土很有自知之明,不敢以卵击石,忙不迭地弹了开去,司南誉当然是无意伤人,立即收手。蓦地,一个沉宏震耳的声音道“施主请留步!”司南誉回转身,只见现身的是—个痴肥的老道,目光炯炯如电炬,看来修为极深。两名道士齐齐稽问讯,然后退了开去。司南誉先开口道“道长如何称呼?”
“贫道‘元虚’,职司下院掌院。”
“失敬!在下司南誉,小号‘展烽’有要事求见贵掌门。”
“有何贵事?”
“见到贵掌门之后再说不迟。”
“说与贫道也是一样。”
“道长能做得了主?”
元虚老道变色道“权衡轻重,也许能做主。”司南誉神色一肃,低沉而有力地道“在下请问被贵派囚禁石室达二十年之久的人是谁?”元虚老道陡地退了两个大步,脸上的肥肉一阵颤动,栗声道“施主的目的何在?”看情形,有人被囚是事实,司南誉力持平静地道“在下只要知道那人是谁?”元虚老道直瞪着司南誉,没有答话。司南誉声音一冷,道“道长做不了主,是么?”元虚老道目芒连闪,道“施主怎知本山石室囚得有人?”司南誉反问道“是否确有其事?”
“有!”
“那就请道长赐告被囚者的身分?”
“施主尚未回答贫道的问话?’’
“对不起,在下不回答任何问题。”
“贫道亦然!”
司南誉俊面一变,道“那在下只好当面向贵掌门请教了。”
“施主准备带剑上山?”
“在下一向人不离剑。”
“欺本派无人么?”
“在下已经礼求在先。”
“本派规矩绝不容破坏。”
“否则的话呢?”
“施主恐怕难以下武当山。”
司南誉冷冷地一哂,道“在没达到目的之前,在下根本就不打算下山。”元虚老道寒声道“施主还是三思的好。”
“在下是想好了才来的。”
“定要带剑闯山?”
“看来只好如此了!”顿了顿,又道“假使道长回答了在下的问题,证明被囚者的身分,在下便可决定行止。”
“事关本派机密,无法奉告。”
司南誉暗忖如此耗下去,除了浪费时间口舌,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直接找掌门人质询为上,当下剑眉一挑,道“如此,在下只好干犯禁例了!”说完,转身便走。元虚老道沉哼了—声,先向两名弟子做了个手势,然后飞身拦截,两名弟子弹身疾离。司南誉目芒一扫拦在身前的元虚老道,大声道“道长是要迫在下动武么?”元虚老道怒声道“三清圣地,不容亵渎!”就在此刻,十几名道士仗剑而至,纷占位置,把司南誉围在中间,看情势,对方已布成了一座剑阵。武当的剑阵与少林的罗汉阵异曲同工,同样是为了合力应付强敌而设,不过,剑势的强弱要看各个布阵者的修为而定。司南誉栗声道“要流血么?”元虚老道宣了一声无量寿佛,沉声道“施主自己决定吧。”每一名道士脸都沉如铅块,剑芒映日,交织成错综的夺目光彩。
“当!当!当!”钟声自下院破空响起,紧接着,各院观鸣钟应和,这是告警的讯号。空气骤呈无比的紧张。司南誉激动无比,他不希望有这种场面出现,但事不由己了。“呛”地一声龙吟,霸剑斜扬,左手紧握剑鞘,口里朗喝一声“霸剑无敌!”元虚老道大声道“施主如果改变主意,自动下山,贫道将下令撤去剑阵。”司南誉把心一横,道“在下要破剑阵上山!”元虚老道冷笑一声,道“施主未免太小觑本派了!”说完,做了—个手势。剑阵开始有规律地旋动,部位形势不停地变幻,使人眼花缭乱。
—个剑道好手,讲究的是心气神归一,心浮则气躁,气躁则神虚,功力便要大打折扣,终会被敌所乘,而所谓剑阵,浅显地说,就是一种有严密规律的群攻方式,化群为一,处处讲求配合与变化,无论攻守,都点线相连,控制了每一寸空间,一点动则数点应,绝不类于各个相搏时的拆招破式,每一点的动作都默守一种特定的成规,按规出剑,不必有任何顾虑。司南誉不请剑阵的玄奥,但身为“武林至尊”的传人,这些道理是耳熟能详的,于是,他一志凝神,静以待动,不为表面的形势所扰。剑阵正旋逆转,不断变幻,疾徐互参。司南誉表现了—代剑手的人定力,丝毫不为所动。剑阵停止转动,没有主动攻击。显而易见,他们的目的在困住司南誉,等待高手应援,因为警讯业已出。司南誉当然知道对方的意图,他在考虑如何出手。就在此刻,一个极细的声音传人耳鼓“对方以静制动,凭你的功力,可以用动破静,注意,三军可夺,帅也,把目标指定老道,快动手,对方增援的快到了。”是谁以密语传声指示破阵?司南誉不遑追究,星目电张,注定元虚老道,“呀”地一声暴吼,霸剑以横扫千钧之势劈了出去。密响如连珠,众剑齐应,一攻就是三招。元虚老道变换了位置。司南誉随之转动,又是一招绝式攻了出去,手出剑,目光却胶在元虚老道身上,他不理剑阵的变幻连演三绝招。折剑声与闷哼声齐传,阵脚大乱。司南誉略不稍停,仍照定元虚老道的位置,全力攻出第四招,说是四招,其实其间毫无空隙,宛若—招。人影爆散,霸剑直抵元虚老道心窝。十几名道士,三名挂红,四名折剑,全木住了,个个惊魂出窍。武当剑阵驰誉武林,被人—举而破,是前所未有的事。像风雨骤歇,场面一下静得落针可闻。细如蜂鸣的声音再告入耳“千万不可伤人流血!”元虚老道脸上的肥肉连连抽动,他身为下院掌院,在派中位份相当不低,现在被人剑指心窝,那滋味相当不好受。也许是胖人容易出汗,只这瞬息工夫,他额上的汗珠便滚滚而落,每一粒都有黄豆大。司南誉深深透了口气,道“道长,一句话,贵派囚禁的是什么人?”元虚老道激颤地道“贫道无法奉告!”司南誉气极,栗声道“在下不在乎流血,道长别以为身在家门,便有所恃!”传声又道“司南誉,立即回头下山,你这样办不了事,必须改弦易辙。”司南誉闻言之下,大感困惑,这传声的人是谁?难道他知道自己此来的目的?一阵踌躇之后,片言不,收剑反身,电奔而去。众道士大感错愕,谁也猜不透司南誉何以突然离去。
数十名老少不等的道士蜂拥下山,司南誉循路飞泻下山。一个声音自路边的林中“这里来!”司南誉心中一动,急刹身形踅人林中,只见一条人影朝这边招招手,穿林而去,司南誉跟踪疾追,不久,来到一个极为隐僻的地方,人影倏停回身,司南誉脱口道“原来是老哥,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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