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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到九六年八月底,我和三姥爷在满洲里的小旅店里,边等着去赤塔的手续,边琢磨整点啥买卖。兜里揣着挣来的钱,没想到翻了几倍,我有点浮躁了。我跟三姥爷说,“要不,钱都挣了,咱爷俩分钱,回沈阳花天酒地吧。”三姥爷满面怒容,“你还真是个孙子,不学好,挣点钱就得瑟。我告诉你,挣得钱是为了赔进去的,你懂个六。”我有点迷茫了,不是出来挣钱吗,咋还赔进去呢?
下午三姥爷把钱包裹身上,说要领我去国门。满洲里就屁大个地方,不一会就到了,远远望去一溜淌子俄罗斯大卡车。国门上原来的netr,苏联早就没了。俄罗斯大卡车全是满车的木材,堆成垛,多得数不清。三姥爷瞅着满车的木头直呆,忽然有个从旁边的卡车上跳下来一个大块头,就像电子游戏里的伊万,一撇小胡子飘在嘴边,耷拉着两只大胳膊像个大猩猩。大伊万冲着我们一顿哇啦哇啦,还一个劲地拉我上卡车。我有点害怕,一个劲地用刚学那一句俄语喊,“达斯维达尼亚,达斯维达尼亚。”三姥爷似乎秒懂,推着我一起跳上了卡车。
大伊万冲着坐在后面的俄罗斯大妞又是一顿哇啦哇啦,大妞在车里翻箱倒柜。没过一会儿就提拎着一个大包袱,大伊万在副驾驶座位上打开,我一看全是宝贝。大大小小十多个望远镜,二十多只军用手表,还有三件军用呢子大衣,餐刀厨具,另外还有一件电动剃须刀,插着电源那种,原来司机出趟国带点私货。
大伊万用手指了指三姥爷外衣,然后双手抱在一起,装作直打得瑟的样子,又学起了鸭子叫。我明白了,想要鸭绒服,估计是俄罗斯冬天太冷,我告诉三姥爷是鸭绒服。三姥爷一听,“咱们没带那么多啊,小旅馆里箱子还有几件咱们带的准备过冬的羽绒服,当时图便宜,在五爱市场买的是鹅毛的。这么的,你赶紧跑回小旅馆,顺便把那几个扁瓶二锅头拿来。”
我连跑带颠不一会就把那个大包扛了过来,三姥爷已经划拉一大堆宝贝。我一看,除了望远镜、手表、剃须刀、呢子大衣外,还有几张狐狸毛,一件大氅。三姥爷把大包接过去,我也顺手递过去扁瓶小二。三姥爷拧开一瓶递给大伊万,大伊万扬脖一掫,半瓶下去了。他一个劲地哈拉少啊,右手竖起大拇指,左手伸过来又过来要。
三姥爷连连摇头喊道,“你个大狗熊,没有啦。”说完敞开大包,从里面抻出来两件羽绒服,是我俩准备过冬用的。我说,“三姥爷,就这点,人家能跟咱换吗?”三姥爷瞅了我一眼,“大狗熊脑袋一根筋,不行再说。”说完递了上去,那是两件长款羽绒服,本来想如果没有棉被当被服用,买的时候怕颜色不醒目,特意选了一件红色的。大伊万接过去和俄罗斯大妞又是一顿叽里呱啦,然后拎起我们那个包晃来晃去。
三姥爷说,“我明白了,嫌东西太少。”我说,“三姥爷,要不给点钱吧,你不是腰里捆着挣得钱吗?”三姥爷说,“你个傻孙子,咱要是露底,大狗熊能把咱俩给灭了。”三姥爷接着说,脱衣服。三姥爷把包里所有的余货都给了大伊万,我们俩也只剩下个裤子背心,连新买的大皮鞋都兑了出去。大伊万还要伸手要酒,三姥爷这把可有点不乐意了。他也满车啥摸,正好车上有个小画框,也就一巴掌大,是一幅油画小习作。三姥爷抢了过来,拿酒瓶子比划着,大伊万满不在乎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爷俩光着脚板儿,把换回来的东西扛回小旅店。我问三姥爷,“这玩意能值几个钱,咱俩都已经精光了。”三姥爷说,“着啥急,货得遇对人。还有,大孙子,我今天把今后的买卖都想好了。”我问,“三姥爷,啥买卖?”三姥爷用手指封住了嘴,神秘地嘘了一声。
满洲里大市场旁边有家小笼包子铺,我和三姥爷在那里吃包子。三姥爷饿坏了,一下子要了五笼屉,把那个浙江小老板吓坏了。正吃着,档口外门帘一挑,走进来俩人,前面的西装革履,后面跟着一位俄罗斯美女。我一看这男的这么眼熟,脑袋里迅逐个核对这人是谁?那人往这边一看,就冲着三姥爷一报拳,“黑哥,太巧了,又遇到你老了。”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人不是温州庄吗。
三姥爷一下子收起满脸的吃相,严肃地蹦起脸,两个胳膊一紧,我看到三姥爷的胸大肌砰砰直跳。只听他一本正经地说,“老弟,这么快就泡上俄罗斯妞了?”温州庄没理三姥爷,得意的望了望我,“小伙子,档里家伙什就得在小妞身上戳一戳,不试试咋知道小妞有多软。”说完,故意在那女人肥屁股上掐了一把,那女人一个劲往温州庄身上蹭,撩的我浑身直火。我从见面就烦这个温州庄,三姥爷却是啥烂人都交。
三姥爷突然来了精神,低声地说“老弟这么快就挣钱了?不瞒你说,黑哥我最近做了几票大的,想出手点东西,要不?”温州庄一下子来了精神儿,赶忙往前凑合。三姥爷示意我给他俩端俩笼屉小笼包,我照办了。他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估计是问什么东西?没过一会儿,三姥爷走到我身边,悄声跟我说,“去拿三个大号望远镜,还有三块军表,还有一张狐狸皮。”我正琢磨为什么不都脱手,三姥爷踢了我一脚喊“快点,孙子。”临末了,我只隐隐约约听到三姥爷说,必须现钱,一把一利索。
晚上,三姥爷开心得像个小孩。三姥爷说,“记住孙子,做生意先回本,剩下全是咱们赚的。”我才知道三姥爷今天将羽绒服和脱的几件衣服全挣回来了,接着三姥爷说,“明天剩下的那几件,坐地涨价。今天温州庄肯定挣钱了,放心吧,有老多人过来收,卖东西就是卖缺。”三姥爷又教给我一个生意经,给甜头送一个小礼物后,他往往还在等待着一个更大的礼物。
闲着没事,我在那一堆宝贝里哗啦哗啦翻着,无意之中触到那幅巴掌大的画框。借着灯光,我拿起来仔细端详。这是一幅小油画,长二十厘米,宽大约十几厘米。画的是月光下,亮着暖暖灯光的小木屋,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一股清泉,在皎洁的月光下缓慢地流淌着。画框的四周是黄色的金属框,分别用俩个秋皮钉钉着,衬板是木色的,画框是黑色的,正面是透明材质的硬板。整体画面阴暗晦涩,尤其是远处的树丛,映衬着星星点点的月光,仿佛是一艘即将沉没的航空母舰,在海浪之中摇摇欲坠。我一晃画框,哗啦哗啦响,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我拽了拽两边的秋皮钉,竟然可以拽下来。金属的画框很精致,也很沉。衬板后面写了一串数字,把衬板摘下来,是一张明信片,写着日文“きかは便邮”,还有一个好像手写的“裕仁”。这副油画是画在一张明信片上的习作。这个名字真的很熟悉,我忽然想起侵华战争日本的天皇就是它,恶名昭着却活了八十八岁,老美成全了他,一个免于起诉的战犯。莫非真是他的画作,那可真是捡了大便宜啦。虽然称不上名家,却是他内心深处战争罪恶的显现,我说怎么感觉这么阴暗晦涩呢。
我赶紧把我的现告诉三姥爷,三姥爷说,“管他什么玉仁,花生仁。爱什么仁,就什么仁,我们要的是买卖,先留着,别让谁知道。”我说,“三姥爷,咱们应该再去找找那个大伊万,说不定他家在远东,小日本子留下什么宝藏,咱们捡个漏。”三姥爷说,“有点道理,这个画有点奇怪,为什么要画晚上的月光呢?建在瀑布旁的木屋不潮吗?”
等我俩再到国门的时候,大卡车早已通关,大伊万和他的萨沙妞早已经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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