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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也随柳影的目光所向处望去,只见头戴玉簪金钗,身着蜀丝青纱,身影娇俏的女子在一华服老嬷的牵引下缓缓走出,出现在诸人面前。此女面容清秀,举止典雅,虽不及柳影之媚,却也有常人少见的温婉之感,这便是今日诗会的主角聂情了。
聂请今日及笄礼并未大行操办,仅是邀了部分世家年轻一辈,是以大家举止也都较为随意,少了许多拘谨,加上流程也甚为简约,聂倩在众人面前表达了一番谢意和及笄的喜悦后,就过来与诸人交谈畅聊了。
众人在诗园内三五成群,推杯换盏言谈正酣之际,聂倩自人群中缓缓走出,来到诗园中一块约莫三丈高的玉碑前,纤纤素手自青纱衣袖中探出,伸出修长玉指,指着玉碑与诸人笑语道:“此玉产自陕宁郡兰田镇,听闻出土时在赤阳映照下,竟通体一色无丝毫杂质,且三丈长宽中间也并无缝隙,浑然一体。偏生其材质又极为诡异,与世间其他玉截然不同,水墨染之,附于玉上,竟如刀刻,墨迹可经年不退。家父机缘巧合得之以后,如获至宝,遂立于这聂府别院诗园中,以作字碑,多年来每逢诗会,诗词冠绝全场者,家父便会命人以小篆体铭记之,载于碑上,以作纪念。这诗园只要存在一天,这词,就存在一天。即便哪天诗园不复存在,我相信,这词早已刻在世人心中,亘古永传,就算沧海桑田,也定会有人记得。”
“而今日,恰逢我及笄之礼,家父与我又素好诗词,还请各位才子才女,不吝才华,以诗会友,以诗咏情,尽兴赋词,为诗国再添数分诗意!”
言罢,聂倩朝众人福了一礼,掌声如雷动。
聂请话音一落,当即就有几个贵族公子摇着羽扇翩翩而出,也有数位文士打扮的宾客不甘落于人后,紧随出现在众人面前。
几个儒雅老者立于一张白石方桌前,宣纸铺开,手执狼毫笔,每有词人念出诗句后,便有一老者提笔抄写于宣纸之上。
佳作频出,众人中赞叹声此起彼伏,假山流水之侧,青葱古木之下,佳人煮茶,才子作诗,老儒挥毫,气氛渐烈。
柳影就立于林立身旁,一紫裙,一白衣,郎才女貌,倒成为诗园中不失靓丽的一道风景。
“这次谢过柳姑娘的救场之举了,要不然刚才的场面定是会很难堪。”林立看着柳影精致的侧脸,笑言道,“古人常言英雄救美,不曾想今日倒是反过来了。”
柳影斜睨一眼林立,冷笑道:“林公子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嗯?”林立有些不解。
“你方才那句话反过来说,就是美救英雄。我是美不假,而林公子你呢?只怕跟英雄这两个字沾不上什么边。真要煮酒论英雄,我父亲算一个,你伯父林望京副司勉强也算一个,你与他们相比,萤火与皓月之别也。”柳影微讽说道,不留一丝情面。
林立听着柳影这犀利的评价,赶紧苦笑求饶抱拳,道:“算我口误,口误。柳姑娘这伶牙俐齿,现在看来,比起刚才的沈嘉儿也不遑多让啊。”
“哦?你拿沈嘉儿跟我比?”柳影柔声问道,眼中却闪着极度危险的光芒。
林立寒毛竖起,从柳影状似轻柔的话语中觉察出丝丝的寒意,自知失言,赶紧往后稍稍挪步。
“一个女人最忌讳的是,被男人拿来与另一个女人相比。”柳影淡淡道,“尤其更为致命的是,其中一个女人与这个男人幼时曾有过婚约,而另一个女人,还是这个男人以前的梦中情人。我只能说,你这个比喻用得真的是恰到好处,无愧小诗仙之名。”
这言语之犀利,林立冷汗简直都要流下来了。
“林公子,很不幸的是,你先是刚刚欠了我一次人情,而后现在又得罪了我一次。女人嘛,相对来说总是更记仇些的。所以,柳影伸出两根莹白玉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情。”
林立无奈摊手,苦笑道:“我除了答应,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这两件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来谈谈一件事情。”
“愿闻其详。”
“你今日来诗会的目的你我都清楚,但可惜的是,忠勇伯今日一直未曾露面,你现在既见不到他,又如何说动他?”
“我不必见他,而是在等他来见我。”林立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柳影白了林立一眼,说道:“我现在突然发现,你这副臭美的样子,的确是……挺招人烦的。忠勇伯什么身份?他甚至都不一定知道你这个人,又如何会来见你?”
“山人自有妙计。”林立笑道,似智珠在握。
而后,林立轻甩衣袖,从柳影身旁迈步而出,徐徐走到玉碑之侧,聂倩面前。
“在下嘉南伯府林立,特来献诗一首。”林立对着聂倩正襟抱拳拱手,朗声说道。
诗园诸人顿时响起阵阵私语。
“林立?这名字好像听说过……哦,对了,是在韶昌城红楼那个……不就是写了首艳词而已嘛,看这架势,还真以为自己是诗仙转世呢。”一男子不屑道。
“韶昌的一介蛮子,反倒来我南州城显摆起来了,我倒要看看他能作得什么诗,上得了什么样台面!”另一人附和。
对于这些,聂请充耳不闻。她知道,能写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人,其心思之曲折细腻,又岂是一般凡夫俗子可理解的?于是聂倩也欠身朝林立回了一礼,道:“久闻林立公子诗名了,诗国能得林公子留诗,想来必是诗园的福气。”
“那在下就献丑了。”言罢,林立轻扬剑眉,双手负于身后,缓缓某回踱步。
忽而,林立目光聚焦在诗国中零落的诸多石桌上,桌上点心、冷菜、清酒好茶,应有尽有。林立朗朗诵出。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宾客中陆续有人缓缓点头,一文士赞道:“是有些豪迈之气。”
接着,林立突然长叹一口气,环顾诸宾,有一抹踌躇之意:
“停杯投箸不能食,环首四顾心茫然。”
诗国众人听出了此刻林立诗中的转折之意,尽皆纷纷摒息,静候下文。
顷刻之间,林立的语气中尽染苍凉,仿佛有一团郁结纠于胸中,不吐不快:“欲渡莽河冰塞川,将登太巫雪满山。”
众人随林立的目光远眺,穿越层峦,跨过中州,仿佛看到了横贯在豫郡之间,犹如巨龙怒吼般奔腾不休的莽河;又仿佛看到了矗立在淮北之上,连绵起伏高耸入云的太巫山脉。这一河一山,隔绝中州几郡,阻塞来往交通。这几乎是整个中别最为紧要的症结。这一切,都被林立用短短两行诗便概括其中,众人心中,无不升起阵阵惊叹之意。
在众人惊叹之时,林立诗风陡然一转,苍凉之意稍淡,隐含一丝美好的愿景:“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然后,林立先是嗟尔长叹,仿佛叹尽胸中悲凉,紧接又苍茫一问,这一问,犹如代中州而问,代历史而问。这一问,仿佛没有答案,又仿佛答案早已隐含其中: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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