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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刷啦一声拔出剑来,喝道,“先生莫要欺人太甚!”
“我不过问她几句话,又不是要抢你的娘们,紧张什么?”那人的刀还架在我脖子上,斜眼盯着陆逊,阴阳怪气地说道,“除非你想跟我回去见我们的长老,说清楚他儿子哪去了?”
“在下一声令下,先生恐怕性命难保,”陆逊冷声道。
那人大笑着,突然吹了两声口哨,急促而尖锐的两声。哗啦一声,树林的阴影中飞出来一排箭。我吓得尖叫了一声,眼前突然浮现出河水中的浮尸,怎么眨眼睛也无法让那些可恶的影像离开。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才这稍稍恢复平静。只是胳膊被我自己掐得生疼,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那些箭没有射中任何人,只是在飞往远处,缓缓落下。我面前那人手里还拿着刀,却嘿嘿笑着看陆逊,说,“一声令下,性命难保的是哪个?我说过,莫要以为我们怕谁。”陆逊没有说话,紧缩着长眉,恐怕正在心里计算着。
那人又转向我,瞪着眼睛喝道,“小姑娘快说,你看见的那人在哪?”
他们两针锋相对的时候我也在一直盘算眼前的状况。一开始我不明白这个人若真是田若找来的后援,为什么不干脆和陆逊打一仗,反而跑来和我玩猜谜游戏?要知道陆逊现在身边的人马也不多啊!他们是力量不足只能故弄玄虚,顺便靠打哑谜来向我报个信?还是想要确认我的身份顺便让我有所准备,这才再找机会救我?还是我根本想岔了,他们根本和田若没关系?好在我脑袋转得够快,这一会儿已经盘算出一个对策。不管他们到底什么来头什么目的,我不妨也试着用打哑谜的方法,再借助一点二十一世纪科技,让他们帮我传信。总算要试一试!
听他又问我,我就答道,“那人和他身边的姑娘在竹谷村外的码头上了船,然后一路顺水往南面去了。后来我也没再见着,也不知道他们哪去了。不过,”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如果他们南去的话,这么几天也走不远吧?不如就在这附近仔细找找?找找可以藏身睡觉的地方?只要有人来过,总会留下些什么的。”
“哦?”那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最后哼了一声,说,“你没讲假话吧?”
“我怎么敢!”我忙道,“我想你明天就在这河边两岸附近仔细搜一搜,总能有所收获的。”
“你要是骗我,我砍了你,哼!”那人收了大刀,手一挥,说,“兄弟们,咱们就在这附近两岸找找!”
仿佛来时的一般悄无声息,这十多个人呼哨着,刷拉拉的几分钟就没了踪影。树林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一篇寂静。过了十来分钟,陆逊终于收剑回鞘,怀疑地看着我。我装可怜地瑟缩着,小声说,“吓死我了!”
陆逊没说话;他似乎根本没空理我,只是找他的副官讨论问题去了。看来他是被这支来无影去无踪的队伍给吓着了。他不来管我最好;我躺了下来,裹上袍子,靠在大树边详装睡觉。但其实我正在一点一点地感觉树根交错的这一块,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藏东西的地方。果然给我找到树根下某处有一个小洞,正好够塞一个小包。我左右看看,见四周无人,便把我的包袱抱在怀里,用背掩护住,然后尽量不动声色地开始在包里操作我的手机。好不容易一个手把手机从套子中取出,感觉了一下按键,我开始慢慢操作。幸亏这手机我用得多,这才能把性能都背下来!先按中间的选择间,然后右键,下键,再选择,打开工具箱。按四遍下键,再选择,这是事件提醒功能,现在跳出来的应该是日程表。单击右键,选中的应该是明天我花了好半天,终于设定好了提醒。傍晚六点的闹钟,屏幕上会跳出提醒字样——就算他们不会用手机,屏幕上的中文字总看得懂吧?“下东南出赤岭”,这才六个字,我却输入得辛苦无比,最后还不得不冒着风险从包袱里拖出手机扫过一眼再整个手塞回去。总要确保这几个字大体输入对了。最后我又将提醒设置为闹钟每日同一时间重复。输入完毕,我将手机放回手机包里面;我小心翼翼四下看看,确定无人注意后用最快的度将手机包塞入了树根下。这一切完成,我不禁松了口气,可又不禁更加紧张。我跟刚才那人说明白了?他能找到么?还有,如果其实他真和田若没关系又怎么办?我这一切努力岂不白费,还报销了我的手机!就这样不安地胡思乱想着,我终于还是睡着了。
后面两天半平静得见鬼,而我也是心里有鬼,一直在盘算:田若到底收到我的信息没有啊?只可惜那天夜里仿佛鬼魅的“援军”却是一去不复返,我再盘算也只是白想。于是我干脆再也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赶路时只看风景。走了两天半,终于到了浈阳。到了浈阳后,陆逊直接干脆地把我锁进城中一间大宅子中,然后随手抓了几个武装到牙齿的士兵们放在门外看着。我被完全地软禁了,就一间屋子和一个小院的一片天地。陆逊来过一次,又一遍盘问我诸葛亮赵云有多少人马,还有诸葛亮的处事风格如何。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有心说谎都不知道怎么编谎话才好,只好用一问三不知的策略应付。
陆逊走后就再也没有人来烦过我。又过了五六天,连守在小院外的士兵都不见了;整座府宅里空荡荡的,只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我可以在整个府宅中晃悠,不过几道门都仍是重兵看守,想要溜出去怕是没可能。我的手机已经丢出去了,没有电脑,没有纸笔(问看守的士兵要他们也不肯给),而府中偶尔见到的几个人都不肯和我答话,看见我躲得那叫一个快。我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霉了,无聊得几乎疯。天啊,给我点事做吧;这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后来我还不容易在我屋里的一口大箱子中翻到针线和未完成的刺绣活计,于是便干脆开始拿着那些半完成的作品学做绣花。就这样每天拆拆缝缝的,我不免开始怀疑自己正在向《奥德赛》中那个怨妇裴奈罗佩的方向展。
重阳节前一天,陆逊回来了。我被锁在府宅深处,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所以当他突然摔开门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差点没被他吓死。这不过二十来天,他居然瘦得好似变了一个人一圈;左臂吊着,估计是伤了肩膀或者上臂,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一双眼睛深陷,双眸中的精光埋在一片阴影下面。他什么也不用说我也猜得到他是输了,而且输得很惨。我心里一阵狂喜,差点就没直接笑出来。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轻声说道,“小姐高才,议佩服。”
我一愣,不敢答话。
他又是一字一顿地问道,“如今只望小姐明示,究竟是如何送信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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