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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爱死你了!你就是宙花!全宇宙最漂亮的那朵花!”他兴奋吼叫,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恨不得现场表演一个倒挂金钩。
应湉揉了揉耳朵,淡定吃西瓜:“爱错人了,爸妈给的。”
应与峥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摇头:“那也是你帮我要来的啊。”
他猛地抓住应湉的手,双手紧握,一脸认真,眼神充满了坚定,十分虔诚,“姐,我愿意做你一辈子最忠实的仆人。”
冷哼一声,应湉抽回手,把没吃完的西瓜裹好保鲜膜,放进冰箱:“你少跟我抢吃的我就很感恩戴德了。”
说完钻进卧室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应与峥和朋友打着电话,在聊填志愿的事,对面说施漾那成绩全国随便挑,专业多半选数学,他啐了句关我屁事。
瞥见她从卧室出来,跟换了人似的,头发丝儿都透着精致味儿,挎着包要出门,连忙叫住她。
“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他上下打量一番,凝眸拧眉。
应湉走到门口,泰然自若地换鞋:“你能和朋友去海边玩,我不能在家门口玩?我没有朋友?”
应与峥一副看穿她了的表情:“以前没见你这么积极。哪次不是有人约你,你都懒得出门,在家躺到昏天暗地,窗帘都不拉开。你忘了?床是你一生的伴侣,你说的。”
应湉没看他,开门出去,丢下一句:“填你的志愿吧,话真多。”
应与峥:“……”
完了,绝对谈了。
他妈的谁啊?
-
谈恋爱这事儿应湉不承认。她和施漾的关系很模糊,没有正式的表达,彼此间也没那意思,对此心照不宣,不至于到那一步。
顶多,比其他人更有感觉而已。
像这家私人影院的光线,朦胧模糊,晦暗不明。
屋子算不上特别宽敞,单间大小,没开灯,只有荧幕投射的光不断变化跳跃,氛围莫名搞得有点暧昧。
应湉抱着平板挑片子,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指尖随意滑动。
“恐怖片?”她问。
施漾拎着一堆零食过来:“想跟我发生点什么?”
他说的太随意,语调里没有一点故意的玩味,并不让人讨厌。他从袋子里往外拿零食,注意力压根不在刚才说的那句话上面。
确实,如果胆子没那么大的话,恐怖片是很有效且典型的催化剂。
应湉对他的说法全盘接受,就着这个姿势抬眼看他。微微弯唇,漂亮的上目线仿佛被荧光勾勒,晕染出一丝难得的娇俏感。
她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太纯粹了,没半点勾引的意思,却让看见她眼睛的人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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