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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个灵位先后叩后,隋君瑶凭借惯性来到了李南征的卧室内。
把他的衣服抱在怀里,幸福的闭上了眼。
“李南征,我要让你在我的脚下哀嚎。我还要让你,揪住我的头。”
隋君瑶渐渐地睡过去之前,喃喃地说:“肆意的驰骋。”
天亮了。
隋君瑶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
她从小到大,就从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
这是因为,她从小就缺少安全感。
但昨晚,她却清晰的感受到,她始终被浓浓的安全感所包围。
她很清楚。
这种无比强大甚至霸道的安全感,来自父亲隋元广!
从这一天起,她有了个强大到恐怖的靠山。
睡眠质量特好的女人,看上去总是比以往,更漂亮一些。
半个小时后。
洗漱完毕,浑身洋溢着蓬勃朝气的隋君瑶,像往常那样在院子里活动时,先从门口的信箱内,拿出了最新的报刊。
头版头条都是国家大事,或者国际新闻。
“走哪条路的争执,越来越激烈了。”
隋君瑶低头看着报纸,秀眉皱起,信步在院子里转圈:“我李家虽说位居三流,不用像秦萧、颜黄等家族那样直面飓风。但最终还得做出选择,绝不能做墙头草。要不然,无论哪派最终赢得最终的胜利后,最先割的只能是我们。”
走社路还是资路这种大事,就连秦萧颜黄,天东隋家甚至传说中的“陈商王”三大一流豪门,都难以抉择了。
那就更别说隋君瑶,这个年轻的小豪门家主了。
毕竟河水汹涌,都在摸着石头过河。
“要说在这种大变局中,真正能置身事外的家族,大江南北也只有两个。”
“一个是燕郊的千年沈家,人家自古就盛世耕读传家,乱世驰骋疆场。不为名利,只为神州。”
“一个是西广韦家,世代专心经营锦衣,绝不插手任何的斗争。”
“我李家在这场纷争中,连摇旗呐喊的资格都没有。”
“但我可以跟随父亲的脚步,反正无法做出选择不是?”
隋君瑶随口自语着,想到昨天曾经和父亲,就这个问题谈论过的结果,思想压力瞬间减弱了很多,翻页。
一边走,一边看。
在看到地方新闻的板块时,那双被白嫩脚丫踩着的黑色小拖鞋,忽然停住。
隋君瑶的眸子,也猛地眯起。
《浪费财政来养草,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就是地方新闻板块的一篇文章,字数不是太多,排版也不是太显眼。
却字字珠玑——
大意是天东青山长青县的锦绣乡,分管农业工作的副乡长李南征,竟然无视足足2222亩的肥沃良田内,长满了野生的蒲公英。
反而从乡里申请了金钱若干,为这片蒲公英海施肥,灌溉。
美其名曰,要打造蒲公英公园。
却在投入了很大的财力、人力后,又改变了主意,要铲除这些蒲公英修建6oo个大棚!
就是故意浪费乡财政资金,来为他个人的“梦想”买单。
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分管全乡的农业?
有什么资格,继续担任分管农业的副乡长?
“堂堂的群众日报,全国排名位,怎么可能会刊登南征的事?”
“看这趋势,摆明了是要把南征做的这件事,当作反面典型来抓。”
“是谁把这件事,捅到群众报社的?”
“颜子画!”
隋君瑶低声呢喃中,想到了这个名字。
但很快,她就否认了。
确实肩负“踩李南征重担”的颜子画,还真不屑以这种以舆论为武器的方式,来踩踏一个直管的小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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