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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浓精溢出,大量白灼涌入,将傅宁榕灌得小腹都微微隆起。
穴里还在痉挛着,被浓精浇灌的感觉烫得她瑟缩着往后,男人又用力在她高潮之后的敏感甬道里顶了顶,让她整个人都爽得全身发抖,差点忘记了呼吸。
谢渝忍不住地捏了捏傅宁榕的臀肉。
看着她爽得有些失神的表情和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记,往后一撤,将插进去就没拔出来过的性器从滑嫩的湿穴中抽出。
花穴被硕大男根撑起的小圆洞还没闭上,里面满满的都是精液。
随着谢渝的抽身,精水混合着血丝,直直流淌到身下。
顿时,大股白灼从那张小口里淌了出来。
谢渝的性器上红白一片,还没刚射完,视线看到她一副被欺负得委屈巴巴的模样,可耻地发觉自己又硬了。
被肏到失神的感觉还久久萦绕在傅宁榕脑海里挥散不去。
她大口喘息着。
抬头一看,却见一只腿被谢渝捞起,即将要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眼底漆黑,满是浓重的欲望。
正仰面休息的傅宁榕陡然看到他这副模样,满脸惊恐,小穴吸得更紧,手被捆着也挣扎着想要逃离。
她仍然记着刚才脑中炸开花的剧烈快感,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
男人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手指伸进去扣挖着刚射进去的浓精,暗叹她的天真可笑:“一次?你也知道只是才做了一次。”
“你想想灌了我几杯下了药的酒,就该知道自己要被肏上多少次!”
肉棒对准穴口,话音未落火热的性器就又闯了进去。
穴内仍然难行,但比起方才已经顺畅了许多。甚至痛感渐消,涌上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
谢渝握着傅宁榕的脚踝,一下轻一下重的顶弄着,将她顶得耸起,两团雪白傲乳晃晃悠悠,身下的锦被抓得皱巴巴一团。
他并不是锱铢必较的人,只是仍旧还对傅宁榕的所作所为而耿耿于怀。
“我原以为你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想同我一起庆贺生辰,哪能想到,你竟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下了药将我丢到别人床上的如此龌龊事情!”
“是,我固然信任你,可我对你的信任可不是让你仗着这份偏袒去背叛我,去这般为所欲为的!”
怒意伴着欲望,凿得如此用力,恨不得余在外的卵蛋都塞进去,将她整个人给撞碎。
性器入得极深,里头酥酥麻麻一片,似乎肏入了宫口。
微痛但又极爽。
爽得她极力忍着却还是泄出连连不断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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