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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看两眼,舒盂回来将椅子收走。
四人:“……”
原来早走了吗?
一下子并排而立的四人纷纷往旁边走去,形成一个各相隔一米的正方形。
何天禄扫了眼确定周围没人:“你们做好準备,那个阿银说她知道位置,三日后她会给我们带路,条件是带她一起出去”
全诸大声嘀咕:“那个阿银居心叵测,她对她那麽好,还跑来说帮助我们,你这麽信她不像你啊”
南门昌附和:“能不能带个人,我自己带”
景绍瞧了下南门昌,他莫名知道他说得是谁,没反驳,默认他的话。
要不是一起出来得,他一个人回去交不了差,何天禄真想丢下他们。
“不信,但是你有更好的办法出去吗?你认识这里的路吗,这麽久了,我们活动範围都仅是在这块院里,没有人带路的话,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而且阿银明显是认识我们家族,她寄希望于我们,有这层利益关系在,她就会尽量帮我们出去从而获得她需要的”
“你在为她身边有这麽一个人,而打抱不平吗”
何天禄拉长声,故意用玩笑加点嘲笑的语调说:“你喜欢她想待在这里一辈子,小侯爷甘愿为个女人放弃身份”
全诸没反驳,垂头陷入思考,何天禄一看自己可能点破了全诸不知道的那层布。
慌乱瞬间又收敛起情绪,继续追问:“你别说你是真的”
全诸擡头,认真说:“我是喜欢她,但是我会跟你们走,等我回去带父亲来将这里毁掉,把她带回家,最后我会跟她成亲,我们两个一起一辈子”
“你们要参加我的婚宴”
几句话让在场人神情都不愉悦了。
何天禄胸口堵得慌:“你不要太贱!”
全诸不开心了:“你说话不要那麽难听,我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有错吗!”
景绍听不下去,握拳上去就是一拳。
两人扭打在一起,南门昌抓住机会踢了他们一脚,跑开时还撞到了何天禄。
何天禄手撑地,双腿交叠盘坐,目光沉沉盯着打架得两人。
————
度恒打发走阿银,淡然对辛绿柏道:“多加人手盯着她,还有那几个人”
“是”
嘱咐完,度恒去找娄玉玲,在一处台阶上看到她。
娄玉玲坐在那,石榴色衣裙散落地面,手环抱于腿上,头倚着边上柱子,凝望远方。
是个人都能看出她心情不佳,这种时候没人会想打扰一个难过的人。
度恒不是人,她走到娄玉玲面前蹲下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
娄玉玲以为她要安慰自己,準备说她没事,下一刻她听到度恒说,那几个人可能要跑,要她看紧点。
话堵在喉口转了圈吞回去,“好,哈哈哈哈”
娄玉玲忽而笑起来,度恒没理解好笑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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