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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苏晚鱼在白鹿宗呆了十年,慕容家的人从未出现过,他还以为慕容家的人永远不会来了。
“那他们来这是?”
凌云沉声道。
“我们来这,当然是接苏小姐回慕容家的。”
杜无岩还没回答,袁弘义就再次接过话头。
凌云脸色淡淡:“我师姐是慕容家的人,慕容家的人来这我可以理解,但这与你一个袁家人何干?”
袁弘义眼里闪过一抹冷意:“若非看在苏小姐面子上,像你这种小人物,敢这样对我说话,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是吗?”
凌云声音波澜不兴。
这袁弘义,在其他人眼里或许不凡,但对凌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别说等凌云将来修为更高,即便是现在,凌云也丝毫不惧对方。
“我知道你听了很不爽。”
袁弘义讽刺道:“可无论你再不爽,也改变不了事实,人与人之间,注定不同,你与我生来就属于两个世界,一个在云端,一个在泥坑。
这种差距,永远都无法弥补。”
“你说的不错,我们的确是在两个世界。”
凌云深以为然。
袁弘义产生误会,以为凌云被他打击到,更是不屑:“既然明白,你就更要认清自己,不要做不切实际的幻想,像苏小姐这样的人,不是你可以觊觎的。”
“住口!”
苏晚鱼冷斥,脸上充满怒意。
这袁弘义,实在太可恨,让她厌恶之极。
在她心目中,袁弘义连凌云的一根头都比不上,结果这袁弘义倒好,竟在她面前讽刺凌云。
“好,我给苏小姐面子,不与你计较,事实上与你这种蝼蚁计较,也的确没意义。”
袁弘义面色微沉,但很快又恢复笑意道。
旁边的杜无岩感到极为憋屈。
奈何袁家真的不是白鹿宗能得罪的。
可以说,白鹿宗连袁家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慕容玉燕这时也开口说话:“凌云,你不要误会,认为袁弘义是在羞辱他,其实他只是在阐述事实。
白鹿宗这种地方,若非有晚鱼在这,连我们踏足的资格都没。”
“说这么多,你不还是要求我?”
凌云丝毫不给慕容玉燕面子。
“我求你?”
慕容玉燕表情微变。
这凌云,竟如此牙尖嘴利?
“对你们这种人,我也有所了解,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如果不是有求于我,你会在这和我说这么多话?”
凌云讽刺道:“若我所料不错,师姐根本不愿与你回慕容家,你是想让我劝师姐吧?”
“我的确是想让你劝晚鱼,但不是我求你。”
慕容玉燕冷冷道:“白鹿宗与慕容家根本没法比,晚鱼留在这只会耽搁自己,你如果真心为了晚鱼好,就应该主动劝她。”
“这倒是有趣,师姐在我白鹿宗,十年间都没见慕容家的人来找,现在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凌云道。
慕容玉燕脸色一沉:“你这是要让你的自私,耽搁晚鱼的前程?”
“我自私?或许别人有资格说这话,但你们慕容家,真没这个资格,过去十年,已充分证明,没人比你们更自私无情。”
凌云讽刺道:“还有,师姐回不回慕容家,你说了不算,我也说了也不算,谁都不能强迫她,只有她自己自愿才行。”
论修为,他是远远不如慕容玉燕。
但要是慕容玉燕更在这玩强迫手段,他不介意施展一些禁忌手段。
这个秘密他其实早就知道。
只是苏晚鱼在白鹿宗呆了十年,慕容家的人从未出现过,他还以为慕容家的人永远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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