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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娘子拾了块干净抹布,来回用力擦干净木桌凳子,面露羞愧。“家中没有茶叶,也只能收拾出一间屋子,真是……”
“无事,凉白开即可。”谢音尘双手接过了杯子,再三感谢安抚妇人的情绪。
楚暮也道:“房间事小,此番游历,我和这位谢公子一直是住一起的。”
待村长娘子走后,谢音尘踩了他一脚。“你幼不幼稚?”
楚暮无辜:“我怎么了?实话实说而已。”
为了招待客人,村长想要去田里抓鱼,楚暮提出他二人跟着去帮忙。
村长连连拒绝:“这怎么行,你们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我们借宿在您家,本就多有麻烦,不出点力着实于心难安。”
终于在反复劝说下,村长犹豫着点头了。
路上村长给他们指了指,“那边有条大河,连接着瀑布,忒好看,你俩儿个要是去玩得小心点,淌过河就出了村子。”
村长已是个中年男人了,在他看来谢、楚二人就是小辈,说话时不自觉用上了像叮嘱孩童的语气和用词。
“听见没,小楚,去河边要小心点。”谢音尘拐了他一手肘。
“我们是大人了,不玩水。”楚暮如此一本正经地对村长说道,他上下打量了谢音尘一眼,忽然问:“河水深不深?您觉得能淹过腰吗?”
村长回过了头,认真回答:“你的话不行,如果是这位谢公子应该就能淹过了。”
谢音尘:“……”
“长得高有什么用,做你的衣服还得浪费一截布料。”
村长哈哈大笑。
楚暮附在谢音尘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长得高能压你一头。”
谢音尘瞪他,楚暮笑意盈盈的仿佛什么都没说过。
最东边的一块地就是村长家的,种了水稻,顺带也养鱼。
出门前村长让他们换上了劳动服,楚暮都不怎么需要挽袖子和裤腿,因为衣服对他来说有点短。
他把一顶斗笠扣到谢音尘头上,“带个帽子吧,别晒着你。”
“你呢?”谢音尘微微抬头,从帽檐里探出视线。
“只有两顶,村长和他娘子的。”现在一顶戴在村长头上,一顶在谢音尘这。
楚暮:“我不用,以前下地的时候没少晒。”
“哦。”谢音尘想了想,“那你需要再找我拿,我们轮流戴。”
楚暮忍俊不禁地揉了揉他的脸。
抓鱼是一门技术活,尤其还要在长势喜人的水稻丛里穿行,不能破坏了水稻的生长。
半天下来,只有村长抓到了两条鱼,加之谢音尘抓到了一条小鱼。
“大人,你有点不行。”谢音尘眉眼含笑地远远望着楚暮。
村长也没想到,看起来细皮嫩肉没干过活的抓到了,而看起来高大孔武有力的没抓到。
“谁说我不行?”楚暮挑眉,伸出握拳的手。“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待谢音尘一步一个脚印地靠近后,他张开手,把湿泥抹到了他脸上,然后当即跑开。
谢音尘在原地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弯腰抓起一团泥就往楚暮背后扔。“楚沉烟!!”
“错了错了……”
—
“没吃饭吗?用了点!”谢音尘抱着胳膊,恶狠狠地说,神似压榨农民的地主。他身上已然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皮肤也白白净净的。
楚暮蹲在他面前,拿出了面对千军万马的气势和商讨国家大事的态度,正在——用搓衣板洗衣服。
他举起一件衣服,“干净了,谢少爷。”
谢少爷不满地指了指袖口,“这里还有一点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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