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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也总是这样肚子疼,流血吗?”
“嗯,我已经习惯了,就是这回有点太疼了。”
江了想到成亲那日情景,鼻子一酸,又想掉眼泪。
大玥一时不知该感叹是这孩子顽强,还是江了顽强,他歪了歪脑袋,纠结着措辞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江了默默埋下脑袋,声如蚊蚋:“……师尊。”
大玥哑然,回忆着两人最近的一次见面,那都有一百二十年了,尽管感到不可思议,可江了都能怀孕,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大玥叹了口气:“师尊知道吗?”
江了摇头。
“要不我先告诉……”
“你别告诉师尊!”
江了猛地抬起头,在大玥不解地朝他看来时,又耷拉下脑袋:“师尊现在定在气头上,嫌恶我嫌恶得厉害,若叫他知道,恐怕连孩子都要迁怒。”
“你怎会这样想?师尊知道了定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迁怒于孩子??”
江了脸埋进膝盖里,闷声道:“师兄您别说了,我伤了师尊的心,他不爱我了,爱上了别人,是我不珍惜,我知晓我活该,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只会惹他厌烦罢了。”
大玥欲言又止,最终又叹一口气,盘腿坐下来,面对着他:“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江了沉默良久,抬起头:“我想……”
博弈
大玥最终只告诉常少祖,江了正在他的“巢穴”之中。
巢穴,灵魂长期盘踞的地方,不是净方阁,还能是……常少祖心中一动,扔下大玥,转头朝后山去,越是靠近寒潭,他直觉越强烈,心脏都涌出一股热意。
“啪嗒——”
水滴滴入潭水,清脆空灵的声响如同一双温凉的大手,抚平了眉间的燥气,常少祖掀起眼眸。
仿佛被拽入另一道时空,方才还艳阳高照,此刻却已时值黄昏,火红的夕阳如同那日嫁衣般,将葱郁的树木拉出长长的影子,常少祖低头,注视着寒气四溢的寒潭,往前迈出一步。
诡谲的一幕发生了。
空荡的寒潭边平白生出一圈儿红烛,安安静静,不知烧了已有多久,烧化的蜡泪在底层堆成小山似的,烛火一路蜿蜒,指向不远处一座山洞。
洞口顶上挂着丝带红绸,珠玉玛瑙串成串儿,装点在藤蔓树杈之上,分明是一派喜气洋洋之色,却因少了人气儿而静谧地如同一滩死水,黑洞洞的穴口犹如巨兽张开的嘴,叫人见了不寒而栗。
常少祖却不觉害怕,他隐约猜到了江了送他的“赔礼”,甚至能想象到江了布置这些时,脸上的样子。
他沿着红烛一路走入洞穴,眼前先是一暗,又很快明亮起来,黑暗中,他听到藤蔓悉悉索索朝他靠近,动作轻缓地褪去他的外袍,为他更换上层层迭迭的厚重锦袍,重新梳理好发冠,向他手中塞了束红绣球。
红烛又亮起来,昏黄朦胧的烛光打在身上,常少祖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成亲那日穿的喜服,江了手指相当地巧,破损处缝合地看不出丝毫痕迹,实在掩盖不住的,多绣了支兰花在上面。
红绣球下连着红绸,红绸的另一端,没入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常少祖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牵着绣球向前走。
静谧的洞穴中,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靴子踩在地面的嗒嗒声,红绸另一端渐渐走出黑暗,常少祖数着石壁上投出的影子,加上他自己,是两个。
常少祖轻抿的唇角微微扬起,打量着身后人影。
他似乎梳了极为繁琐的发髻,又或是戴了极为奢华的首饰,将盖头顶得四四方方,盖头挡住视线,只能低着头,盯着红绸和脚下的路。
没有宾客,没有礼乐,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言地向前走,跨过火盆,走到一方供台之前。
供台上插三炷香,瓜果丰盛,五畜俱全,贡品后摆着两张牌位,分列在两侧,一侧写着“天”,一侧写着“地”。
江了无父无母,诞生于天地之间,常少祖五百年前手刃血亲,为人伦所不容,既如此,那便以天为父,以地作母罢。
常少祖停下脚步,盯着那双供牌,安静的火苗倒映在他眼中,调皮地跳动一下,蒸出一团水雾来。
江了不知何时走到他身侧,与他并肩而立,吐字庄严郑重:“一拜天地。”
破开封印这么多日,常少祖头一回好好听他说话,江了声音较之少年,少了几分清朗稚气,多了几分久经世故刻下的,如砂石打磨过的沉静,与安稳。
常少祖心中柔软被拨了一下,随着他声音,弯下腰去。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江了声音有了微微的颤抖,似是怕他最后这一拜不肯拜,抢先低下头,看到对面人的影子往后退了一步,他抓着绣球的手一紧,脱口唤了声:“师尊……”
“嗯?”
“夫妻……夫妻对拜。”
江了心中忐忑如擂鼓,催促的话落下后,他看到地上影子弯下腰,头顶发饰被轻轻蹭了一下,分隔的影子凑到了一起。
原来是两人挨得太近了,师尊怕撞到他的头。
江了心里像吃了蜜般甜,看到常少祖直起身后,他才直起身,微颤的声音里夹着兴奋:“送入洞房!”
这回换江了用红绸牵着常少祖,他脚步有几分急切,又怕常少祖不跟他过来,几次回头看,却被盖头挡了个严严实实,只能低头看地上影子。
一直牵着人走进布置好的婚房,江了彻底按耐不住,一把掀掉盖头扔在地上,手中红绸一拽,转头扑进常少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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