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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前些日子,宁非又惹你生气了?”
刚一落座,赢缺便随口提起这位皇侄的事,清歌自然知道对方找自己绝不可能为这点事情,但还是把来龙去脉说了一次。
言罢,赢缺却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难为爱卿了,看来,宁非也差不多到了年龄,该考虑娶妻生子的人生大事了。”
对于此事,赢缺表现出一副稀松平常的态度,丝毫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但是陛下,宁非毕竟年龄尚小,在微臣心里,可是一直把他当孩子看待,此等禁书,怎能任其坏了心智……”
“可是,爱卿你身为皇储太傅,又位居五品大夫,不也身先士卒,常往风月阁那儿跑吗?可真不知道,那阁子里到底是哪个绝色佳人迷住了你,让你如此流连忘返。”
赢缺幽幽说道,语气里虽没有责怪,却是缠绵着哀怨。
宋清歌不由得顿住,被打断的话也不再好意思说下去。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赢缺为什么要先提起叶宁非的事,那是为了借此事堵住自己的嘴。
好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
“陛下说笑了,微臣不过在风月阁排解寂寥,赏些剧曲歌戏,吟诗作赋,附庸风雅罢了。”
“哦,爱卿若是觉得无聊,何不到宫里找寡人排解?孤虽算不上学富五车,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是略懂一二,况且宫里的歌妓乐师,可不必民间的差。”
赢缺继续幽幽说道,言辞已极尽直白。
他就是不希望清歌老往那尘俗之地跑。
有这时间,倒不如来宫里陪陪自己,排解寂寞。
可清歌只觉得摸不着头脑,毕竟两个君臣有别,况且明面上她们同为男人,有什么好排解的?
再看赢缺一副恳切期盼的模样,宋清歌似乎猜到了一二,心中更是发怵。
不会真如自己心中所想,这位皇上,真对男人感兴趣吧?
宋清歌不自觉紧了紧双腿,只感觉莫名反胃。
怀中抱着的兔子依旧温顺可爱,全然不觉主人心中所想。
“陛下……”
“说到这个,您好像也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如今朝政稳定,百姓丰业,大虞的子民们可都盼着您迎娶皇后,纳上几位妃子。毕竟皇室的血脉……”
宋清歌突然岔开了话题,言外之意,似乎觉得赢缺总觉寂寞,是因为身边没有女人作伴。
“够了!”
言尚未尽,赢缺却反常地出声呵止。
似乎,对方真的戳到了他的软肋。
“毕竟以国事为先,南面二国并立合纵,郡国之事尚未解决,藩镇未固,天下未统,朕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赢缺素手一挥,摇摇头否决了宋清歌的提议,脸上不自然地露出一抹恼怒。
见证,宋清歌不由得更加确信心中猜想,对这位年轻的皇帝更是鄙夷。
“陛下此言差矣,所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自然是家成而后业立。况且治国之道,不在于一年半载,而是持之以恒的励精图治。大一统之业,更不在短短数载,而是靠几代君王雄才大略的抱负实现。”
“今虽天下三分,可楚地仍是负隅顽抗,终日割地求和,无心兵斗。而流求位居南洋,隔海相望,偏安一隅,更是不成气候。反观我朝,朝政稳定,百姓安居,田资富庶,军队严明。如此一看,统一之业,已如同探囊取物。
况且近日民间宫内流言四起,都在传皇上您自小便没有碰过女人,如今治国理政数载,后宫仍冷冷清清,只留着先帝遗孀,而您也从未宠幸,恐有龙阳之好……”
“放肆!哪个小厮传的?朕非要把她碎尸万段不可!你且告诉我,传出这话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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