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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曖昧氣氛紛紛消失不見,只有焦灼與擔憂。
回到家裡後,沈晝白著臉徑直走進主臥,有氣無力坐在床上,因為牙疼,心情有些煩躁總想發脾氣。
而且分泌的口水還不能吐出,會將傷口處的凝血塊弄掉,容易引起什麼嚴重後果。
當時他精神恍惚,並沒有聽清醫生說的全部叮囑,但他在人類手機上看到的視頻中說過,不好好遵醫囑會得干槽症,非常疼。
拔牙已經很疼,若是……
沈晝垂下的睫毛像是小扇子般忽閃,按在床上的手猛然揪緊被單,臉色越發難看。
耳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沈晝掀起眼皮順著聲音方向看去,是霍蕭,人類手中拿著藥以及——冰袋?
沈晝眸底閃過疑惑,茫然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他拿冰袋作何用處。
霍蕭將藥拆開遞給啞神:「沈哥,先把止疼藥吃了吧。」
沈晝這次沒有嫌藥難吃,乖乖接過來後就著水吞服,感覺牙還是很痛,眉尖蹙起。
霍蕭看出他的意思,無奈解釋:「沈哥,藥效發揮需要時間,待會就不疼了,我先幫你冰敷下臉,不然明天會腫。」
沈晝點點頭,揚起臉,輕掀眼皮示意白髮人類動作。
霍蕭低下頭看他,把手中的醫用冰袋放在啞神拔牙的那邊臉上。
午時的陽光明媚溫暖,將主臥照的明亮,散發著暖洋洋的氣息。
沈晝背著光,臉上一切都盡收霍蕭眼底,瞧見啞神又濕又紅的眼尾,受驚的向下移開目光,結果發現啞神大人嘴角有抹紅,仔細看是道傷口,拔牙時不小心撕裂開來。
不知為何,霍蕭腦海中不受控的浮現某種大逆不道的畫面……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瞳孔驟然收緊,臉色爆紅,放下冰塊逃離:「我、我突然想起來部門還有事,需要過去一趟,沈哥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
沈晝看著人類離開的背影疑惑,不過片刻後便被轉移注意力,他的牙不疼了,看來是藥效發揮作用,但同時副作用也上來,困的睜不開雙眼。
另外一邊。
霍蕭面紅耳赤的跑到車內,一想到腦海里那個畫面,忍不住揉亂自己的白髮。
他怎麼、怎麼會——這不是變態嗎!
不敢回去,只好趁此機會去部門查查啞神大人身份,會說話肯定不是啞神,既然不是啞神那他又是什麼身份?
霍蕭直接往部門收藏古籍的地方過去,張極禹發現他後直接把他拽進辦公室,直截了當和他說道:「沈晝身份不明,我懷疑他和冰棺有關,你不要和他走太近,最好還是收回卡牌中!」
霍蕭愣住:「舅舅,沈哥他不——」
張極禹皺眉,看向他的目光滿是懷疑:「難道你對他動心了?霍蕭,人神殊途,你——」
霍蕭大笑:「舅舅,你在說什麼,我是直男,怎麼可能動心,你放心。」
張極禹不信他:「那你怎麼不把他收回卡牌。」
霍蕭怔愣:「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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