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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鹤生听他沙哑着嗓子,一边笑一边说,这样的岳天河有点陌生,却也让他心动。
一帮人一年没见,话自然多。
岳天河喝了不少,本来灌他的人就多,加上这次还带了人。到后面反应迟钝时,还是乔鹤生接过他的杯子,帮他挡了挡。
这么一来,喝高的一帮人也不讲究了。男人骨子里就好斗,你能喝那就多喝,拎着酒瓶子就开始跟乔鹤生称兄道弟。
沈媛和周礼正拦了下,没拦住,便也笑吟吟地在一边看。乔鹤自始自终都很稳,虽然喝不少也有点脸红,但一直都很有礼貌,保持着清醒。
岳天河表露了毫无震慑力的威胁,但直接淹没在哄闹声中。
周礼正勾过他脖子,语重心长道:“酒品如人品,哥几个帮你看人呢。”
岳天河无奈道:“你们故意的……”
……
从七点过一直到十二点,饭店都打烊了这局才散。
还好酒店近,一桌子人浩浩荡荡吹着风聊着天,勾肩搭背地往回走。
“明天上午十点啊……”沈媛脚下有点飘,被周礼正揽稳了后道:“说好的,图书馆前集合啊。”
酒店大厅里,一群人纷纷点头,各自回回房。
刚出饭店的时候岳天河脚下还有点不稳,吹了会儿风后似乎好了点。乔鹤生还是不太放心,扶着他刷开了房门。
门一关上,两个人都沉沉呼了口气,空气里飘着淡淡酒香。
岳天河往墙上一靠,微微眯着眼。
“……学长?”乔鹤生试探着喊了他一声:“还醉着?难受吗?”
岳天河睁眼,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学长?”
岳天河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他顿了顿才说:“我要洗个澡。”
乔鹤生愣了下,失笑道:“你这个样子洗澡?”
岳天河点头:“洗澡。”
“……”
乔鹤生确定了,岳天河还醉着,这种状态怎么可能让他自己去洗。
“我们歇会儿,歇会儿再洗。”
岳天河还是看着他,直到乔鹤生快受不住这视线妥协时,他才一挺腰站直,朝大床走去。
乔鹤生看着他坐在床边,脊背微微躬起,呼吸有点沉,胸口小幅度地起伏着。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个根本不可能和岳天河联系起来的词——乖巧,乔鹤生想,自己可能也醉了吧。
他接了杯温水,坐到岳天河身边:“难不难受?想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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