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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草药房。
此时,正在给一位中年妇女包药的马晓琴,看见二憨光着黑黢黢的膀子跑了进来。
“琴,琴姐,强子哥被警察抓走了。”
二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急得直跺脚。
“什么——警察为什么抓强子?”
马晓琴听后猛然一惊,直视着二憨,见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锁上了店门,就朝“朱记”诊所跑去。
晚上,宋光明搀扶着喝的醉醺醺的侯详河,从村委会走了出来。
“你松手,我自己走,老子没喝醉。”
侯详河打了一个酒嗝,甩开了宋光明的手,转身就朝着黑漆漆的胡同走去。
“侯,侯书记,你走错了,那条路才是去您家的路……”
柱子叫住了他。
“行了,别叫了,老东西是去他的小家了。”
宋光明打断了柱子的话,小声的道。
“小家?啥意思?侯书记不就是一个家吗?”
一脸懵逼的柱子看着宋光明,傻乎乎的问。
“你狗日的话真多!瞧你两只眼睛还肿的跟牛蛋似的,滚回家睡觉去吧。”
宋光明骂了他一句,倒背着手就回家了。
妈的,真解气,拘留马强不说,还得罚他十五万,我草,罚死他个孙子才好。
七天后,马强走出了拘留所大门。他伸了一个懒腰,看见了不远处姐姐和刘大雷,从海马车上下来。
“强子,里面的犯人打你了吗?每天能吃饱吗?”
马晓琴快步走了过来,围着马强转了一圈,看看这,看看那的,关心的问。
“他们敢吗?”
马强笑了笑,看了一眼黑色的海马车,继而收回了目光投向了大雷,问:“行啊大雷,什么时候买的?”
“是我姐的车,这不借来接你回家吗?”
刘大雷笑了笑,揽着马强的肩膀就走了过去。
“大雷,从新华影院路走,我去益民药店看看靳叔。”
上车后,马强指了一下前面拐角处道。
一刻钟左右,三个人下车来到了益民药店。
“靳叔——”
马强掀开门帘,看见靳四海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两眼无神。
“强子,唉——罚了两万,两万啊。”
靳四海看见了走进来的马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妈的,如果让我查出是谁告的密,我弄死他!”
想起被罚的十五万,马强气得就想骂人。
是谁举报的,马强心里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强子,虽说卖壮阳药丸来钱快,但是被药监局查住,就得罚钱。以后,我觉得还是做点稳稳当当的生意好,钱挣得踏实。”
一辈子小心翼翼的靳四海,这次栽了跟头后,越的害怕了。
“靳叔教训的是……”
两个人聊了一会,马强站了起来,说:“靳叔,我还有点事,过几天咱爷俩再聚聚。”
当天晚上,朱庆春请了刘大雷在家里为马强接风洗尘。邀请了马强姐弟俩,大雷,再算上朱庆春夫妻俩,一共五个人。
十个菜,八荤二素,都是硬菜。喝了二斤白酒,一包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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