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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用手揩了揩嘴唇,又在竹椅上直了直腰,非常敬业地,用专业唱戏人上台的惯常架式,扫一眼周围的人。再清清嗓子,往地上吐出一口老痰。
尔后,欢快略显沙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许久不开声,不知道这卷磁带老化了没。”
他的话引得大家都乐了。
“老化了也好听,没关系,叔,来一段吧。”木根光着上身,脊背映着屋里的灯光,红亮红亮的。
“好!嘿嘿——嗯,啊——”又一次清过音后,静谧的村子上空,就响起了老人略显沙哑的,“依呀”有韵的唱腔:
“从来不打白话歌
打起白话真好多
高山顶上涨大水
鄱阳湖里干死禾
枫树梢头鱼产籽
松树蔸下捡田螺
三十夜间大月光
照见瞎子偷茄秧
哑巴喊来瘸子追
一追追到乱石岗
……
老人曾参加过镇上的“三脚班”,自然也曾无数次登台表演。如今虽然久不登台,但依旧唱得字正腔圆。只是由于体弱,中气明显不足。
大伙津津有味地听着,不住地拍手叫好。王福和咪子,更是用筷子敲击着空饭碗,摇头晃脑地伴奏起来。
唱毕,老人慨叹一句,岁月不饶人啊。又说,唱得不好,请大家包涵。
王婶向来话未开口,人先笑倒。
此时,她和黎红并排坐在院门口的石板上,肥胖的身体压着黎红。黎红不堪重负,身子也歪向了一边。
“这是你老过谦。凭你老这一开声,可不胜过那些,‘三脚班’里正经唱戏的?说起来,什么流行不流行的,我们也不懂。依我看,还是这老戏听得够味呢。”
这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只不过,虽说这《白话歌》听过无数次,但每次听完,总忍不住让人笑。你们听这戏词里说的,可见古人也要哄死人的。”
王婶缓了两口气,继续说道:“你说说,那‘枫树梢头鱼产籽,松树蔸下捡田螺……’倒算不得什么稀罕。”
“前几年,鸿门水库拉闸,水都淹到了胸口上,后村有人家连大门都淹了,后山也淹到了半山腰,可不正应了这两句?“黎红插话道。
”就是就是,可最绝的,还‘三十夜间大月光,哑巴喊……瘸子追……’,才是掉下巴的白话呢。所以——”
王婶最后下结论道:“说起这扯谎打白话,还是作戏人厉害。”她亮嗓门一说完,又喘了起来。只是禁不住笑——笑使得她满身的肉,在紧绷的衣服里兔子般乱跳。
“作戏人厉害,可不知这世上还有另一等人,更是白话高手呢。”黎红卯足了劲,一推王婶,才使自己的身子正了位。
“哦,我倒要听听。”王婶正襟坐好,双手交握着,正要箍到腿上去,一听这话,就把手平搭在大腿上。
“自然是你啊,世上老媒婆,全凭一张嘴,总能把死的说活,黑的说白。从古至今,可不知哄死了多少男男女女。对方若是个冬瓜脚呀,你就让人隔墙相看;若是个驼背子呢,你就让他躺着相——”
黎红话未说完,大伙全乐了。包括王婶在内,也抚掌大笑。
“我不敢说,你讲的事情没有,但这都是过去的事啦。如今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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