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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麼時候談戀愛?
我想的時候。
許子潤從未覺得這人如此不要臉過。
簡直刀槍不入。
四個問題四口酒,江懿運氣好到許子潤方陣營直接歇菜兩個,才完成這個艱難的任務。
胡驚風找許子潤借了件外套,背著醉的開始胡言亂語的于思回家了。
許子潤眼睜睜看著江懿杯子見底,但依舊坐的溜直。
他眼前已經開始晃了,拿手不信地戳了戳江懿胸口,卻落在了江懿臉上,含混地問:「你怎麼,沒倒?」
江懿嘴角勾起一點弧度,彈了他手指尖一下,又拿著手腕親自送回他胸口:「你等著我醉呢?許潤潤,你要幹什麼壞事?」
許子潤吸了吸鼻子,扭過頭不看他:「屁,你才幹壞事。」
江懿懶散地靠著椅子,欣賞他難得一見的醉酒模樣,耐著性子問:「我幹什麼壞事了?」
許子潤趴在桌子上,醉酒後的眼睛紅彤彤的,像個小兔子。
他抿了抿嘴唇,小聲說:「你不穿衣服。」
江懿一頓,挑起眉,面色不善地湊近,戳了他額頭一下:「我穿褲子了,你有什麼意見?」
許子潤不搭理他,自說自話,小聲嘀嘀咕咕:「你還掐我。」
江懿越聽越冤,乾脆坐在許子潤旁邊,聽聽他到底背了多少冤情。
許子潤卻不說話了,臉紅撲撲的,不舒服地蹭了蹭手臂,一副就要在這裡睡著的模樣。
江懿等了會兒,沒等到他想要的,反而聽見一陣綿長均勻的呼吸聲。
許子潤睡著了。
江懿氣得笑了,不知道想起什麼,眼神微暗,戳著許子潤側臉說:「行,這兩個我記住了。」
他毫無負罪感地又掐了掐,敷衍道:「以後還犯。」
許子潤其實沒有睡實,他甚至知道江懿把他抱了起來,然後好像在洗臉刷牙,還給他換了衣服……
但他實在太困了,困得連話都懶得說,酒精侵蝕的大腦鈍鈍的,迷迷糊糊地任憑江懿折騰。
如果他還能有力氣說話,他一定會表楊一句——
「江總管,伺候的好,朕有賞。」
江懿拎著個玩偶似的,擺弄許子潤軟成一團的身體。
乾淨睡衣放在了床頭,是譚芸給買的,上面的圖案是一大顆一大顆的紅草莓,可可愛愛。
如果是許子潤,挑的大多都會是黑白灰三個色系,最多還會再買深藍色的。
他皮膚白,長得也漂亮,就算穿低調的顏色也遮不住稠麗漂亮的臉,對外總一副看誰都像空氣的冷冷淡淡模樣,和熟人才會露出最嬌氣任性的一面。
像散落在素色餐桌上,色彩飽和的草莓,一眼看過去,就被牢牢抓住視線。
江懿一件件脫掉許子潤身上的衣服,視線一點不客氣地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又瘦又白,還軟。
想起許子潤剛才的話,他想了想,貫徹了「以後還犯」方針,在許子潤腰側掐了掐,留下兩個淺淺的紅印,才把睡衣套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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