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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五,学堂里正式放了假。月红和立生整日窝在屋里没什么事可做,吃了中饭便和华英、兰花以及有光等五六个孩子到河坝东面的田地里游荡。有光是敏世屋里的崽,比几人大一两岁,同月红爸一辈,是同房里的亲戚。他生得瘦瘦高高,人也可亲。月红姐弟自从不同陈福与陈前进屋里的孩子玩耍之后,就是同华英和他走得比较近了。
兰花在这一年的下半年就没有去学堂里上学了。她爸学贵见她上一学期的期末考试不理想,鼓着眼骂到:“有鬼用,考这么点分!平时读书都读到屁股眼里去了?不会读就给老子回来,莫浪费了老子的票子。”
就这样兰花上完一年级就没再上了。她整日里就是在田里放牛、打猪草,要不就是同她妈一起在菜地里做点零碎活。整个人都是黄瘦黄瘦的。不过她也挺看得开的,反正屋旁边多的是跟她一样大小的孩子没读书,大家还不是一样活。所以每次人家问她,“咦?女子,没去学堂啦?”。她都笑着回答,“嗯。不会读,就没去了。”
因为兰花没去学堂的原因,月红和华英跟她玩的时间就少了。也就是学堂里放假了,田地里也没东西可忙,大家才碰到了一块玩。
此时的田地里光秃秃的,连草根都不剩。人们在收割完晚稻后,将大部分干稻草担回屋里,垒在牛栏的木板楼上,剩下的一小撮就一把火点了,连同地里枯黄的杂草,烧得干干净净。一眼望去,大地如同铺上了一层黄黑色的粗布。
几个孩子从石子路上一溜烟冲到路坡下的田地里,他们准备先将红薯烤上。华英从屋里偷摸了几个红薯出来,有光也偷拿了屋里的火柴。月红和立生、兰花去坝上拾柴火,坝两边的斜坡上原先长满了带刺的灌木丛,春天开粉白色的小花,可美了!现在它们的叶子都已经掉落,只剩一些干枯的红色小果子挂在上头。三人折了一些这种带刺的小杆子,又去拔了一些别的干草,一人抱了满满一抱往回走。
有光和华英已经在坝下一个背风一些的田梗处挖了一个宽约半米的小坑。只等三人的柴火了。月红三人将拾来的柴火撂到小坑旁边的地上。有光从里边翻出一小撮容易点着的枯草杆,让华英拿着,他擦燃一根火柴,用拱起的手背小心翼翼地护着去点华英手里的干草。可还没点着就被一阵风吹灭了,连着试了几次都不成。最后五个孩子紧紧挨着,围成一个圆圈挡住风,这样点了几次才好不容易点着了。他们将点着的草杆放到坑里,在上边加了一些柴火,柴火上堆红薯,红薯上又堆一层柴火,借着北风的劲,这火烧得挺旺,不一会儿,地上的柴火就不多了。除了有光留下看着红薯,其余四人都去坝上找柴火,这样来来回回了两三次。终于闻到了红薯的香味,有光用一根细木棍从火里扒拉出一个焦黑的东西,尖起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地掰开一道口子。黄灿灿的肉现了出来,一股香甜的气味冲击着五人的味蕾。有光给每人掰了一小块,“嗯!香得很!熟了熟了,都可以起了。”五人赞叹着。
随后他们将火堆里剩下的几个红薯都扒了出来分食一光。几人的肚子搞饱了,坐在田梗上惬意地晒太阳。
“那里有洞,我们去抓老鼠。”有光咧着一张漆黑的嘴说到。
四个孩子起身查看,田埂上确实有洞,可是老鼠躲在里边怎么抓?
有光站起来,往四处瞄了一圈,丢下一句:“你们在这里等着。”,就跑向河坝的另一头。月红等四人脸上也黑得像花猫,她们到旁边的沟渠里洗了一把脸。一会儿功夫,有光就跑了回来,嘴里喘着粗气,肩上还多了一把锄头。四个孩子都围了上去,
“哪里来的?”华英问。
“找人家借的。”有光脸上带着自豪的神情。
五人一路来到田埂下,有光见有洞的地方就挥起锄头挖,不消几下,田埂上就挖出了一个缺口。一个老鼠窝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蜂拥而上,将逃窜出来的老鼠一一打死。挖完一个洞又接着挖下一个洞,不一会儿,附近的几条田埂都被挖得坑坑洼洼了。
“哎!哪个屋里的短命崽,在这里挖老子田梗,看老子不去打断你们手!”。石子路上传来一阵骂人声,一个担着尿桶的男人停在路面上,朝他们指手画脚地咒骂着。
五人吓得一溜烟跑到坝下猫着,等那人走了才敢出来。他们来到河坝上坐着,现在是下午一两点,太阳正足。港子河两岸蹲着一些妇女和姑娘在洗刷东西。通往港子河的石子路上不时有三两成群的妇女经过,她们肩上担着一担污脏东西,拖儿带女。虽然家家都打上了摇水井,可是这么多的东西要洗,摇水得多费事。况且,似乎只有担去港子河里洗才有过年的味道。
陈月红望着港子河热闹的景象,想起往年她同妈妈一起到这里来洗过年东西的情景。不知妈妈什么时候才回来?
他们就那样坐着,直到太阳快落山才回家。
这天夜里,月红和立生坐在床前的那张木桌前折纸玩。他们的爸爸像往常一样,吃了夜饭就去大队附近打牌去了。陈有和自从腊月起就没进山了,他贩木材赚了一点小钱。他用这些钱买了一张高低床,还交上了两个孩子的学费,剩下的一点就拿来做打牌本了。只要是在家的日子,他除开管两个孩子的饭,就是在大队附近的店子里打牌。月红和立生根本不知道他几点钟回来的。
鹅山的钟声敲过九下,已经是夜里九点了,这对于农村里来说算是晚了,没电视机的人家大多睡下了。陈福和陈前进屋里传来嘈杂的声响,他们两家人窝在自家的被窝里看着电视。
月红和立生有些困了,准备睡觉。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听到“吱呀”一声,厅堂里的木门被推开了。
“月红,立生。”门外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喊。
陈月红心里一惊,是妈妈!真的是妈妈回来了!
坐在靠门边的立生兴奋起身开了门。
谭家英提了一个格子条纹的行李袋进了屋。她穿着一件蓝色大衣,下身是一条黑色裤子,扎着一个低马尾辫,整个人比在屋里时要胖一些,也白净些。月红和立生觉得有些陌生,与记忆中的母亲有一点不一样。他们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妈”,眼光有些躲闪。
“哎,娃娃。看妈妈给你们带了什么。”。谭家英将行李袋放到桌子上,拉开拉链,从里边翻出两辆塑料玩具车,笑着递到两个孩子手里。
月红和立生接过玩具车,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玩具车。
谭家英将行李袋里的衣物全部拿出来放在床上,又从袋子侧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包开过的饼干和一袋瓜子,那是她买来在火车上充饥的,火车上的饭菜贵得要命,又难吃。其他东西也比平时店面里的要贵,所以他们一伙人在出前一天就买好了水和路上吃的东西。火车上的任何东西他们都不会买。饭嘛,多吃一餐,少吃一餐,又不会怎么样。
准备在路上吃的东西,谭家英最终也没舍得吃。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她只吃了一桶泡面,喝了一瓶水。其余的东西都留着拿回家给孩子吃。
月红和立生已经适应了一点,他们接过饼干,小心地吃了起来。谭家英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同两个孩子说话。
月红和立生还有些拘谨地陪妈妈去灶房里烧洗澡水,谭家英洗漱完,母子三人坐在床上又说了一会儿话。
到了夜里十二点,陈有和拖拖沓沓地进了屋,一眼瞧见屋里的谭家英,脸上带着笑说,“转来啦。”他心里还是很欢喜的,谁不盼着一家人团团圆圆。
“嗯。怎么又出去玩到这么晚,留两个孩子在屋里。”谭家英嗔怪道。
“哎呀,两个孩子这么大了,又不用我哄睡,我一个人在屋里没味,就出去玩了。以后不玩这么晚就是了。”
两口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直到深夜才睡下。陈月红听着这细细的话语声,觉得整个房间都温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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