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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来泉州一天,徐令便把瓷器全都出手了。
接下来他也要回灵宝镇,再运上那么一批。
只是娄桥生告诉他,等几天那些夷商就要走了,等他们再来,估计就是明年不知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徐令下次运来的货物,娄桥生愿意让三分利,换作徐令的理解,就是只收百分之三的中介费。
这时候的牙人收费比例还挺高的,除了在徐令这里能拿到,他还能从那些夷商手中得到一笔钱。
娄桥生自己告诉徐令,他告诉那些夷商保护瓷器的法子,他们很是高兴,因此多给他一些赏钱,同时也答应明年再来时会带来少量的胡椒种子,能不能种出来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徐大哥,你既然要回灵宝镇,为何不从泉州带些东西回去呢?”娄桥生有意结交徐令,事了后以私人名义请徐令到酒楼吃酒。
泉州近海,这里能吃到海鲜,蚵仔煎便是其中一道美味。
摊主用黄泥炉煮着黄酒,二人要了半斤驴肉,一盘蚵仔煎,坐在桌前边吃边聊。
徐令当然要买东西带回去,事实上他已经想好了。
泉州的双面锦帕。那一日他去卖秋梨膏时,林家那个气人的小女孩就是要买双面锦帕。
泉州盛产丝绸,此地起码有十万棵桑树,不知多少人家家中养蚕织布。
锦、纱、绸多种类型的布料数不胜数,更何况这里山林多,皮毛生意做的也很大。
当然,就是泉州产出再多的丝绸锦缎,也无法像现代工艺那般满足整个雍朝百姓的需求。因此这里的布料,中等家庭百姓才能消耗的起,至于那些普通种地的农民,他们很少穿绫罗绸缎,苎麻织出来的粗布,才是平民百姓常穿的。
介于这二者之间,譬如徐令身上穿的青布衣,其实是丝麻混合的产物。
徐令无法像在灵宝镇买瓷器那样便宜购买这里的布匹,不过他可以购买成品的双面锦帕,再提高些许价格卖到灵宝镇去。
不求利润翻倍,只求不空手跑一趟。
果不其然,娄桥生也建议他购买一些丝绸回灵宝镇。
二人饮酒畅谈,直到月色渐深,泉州便显露出另外一种美来。
路两边的木头灯架上,摆放着无数的花灯,上面或是描画或是题词,映照的两边街铺亮堂如昼。
一到夜里,那些醉酒的商人,书院里下学的读书人,就从屋里走出来了,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或是饮酒作乐,或是茶馆里听人弹唱。
更别提那江水一侧如同长龙一般连成串的花船,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西城楼外那一座用琉璃建造而成的七彩楼,在烛光和月光的照耀下,闪耀着五彩斑斓,吸引着众人前往。
娄桥生见徐令看的认真,伸手指着那座七彩楼道:“这可是全泉州最有名的青楼,里面的姑娘堪称绝色,若有机会,你想不想去看一看?”
徐令举杯将黄酒一饮而尽,笑道:“哪个男人不想?”
娄桥生哈哈大笑,拍着桌子道:“那就祝咱们哥俩芝麻开花节节高!”
徐令斟酒与他碰杯,二人相视欢笑。
第二天徐令起个大早去卖白菜,他打算把空间里成熟的白菜都卖掉,回灵宝镇的路上起码要坐四五天船,足够他再种下一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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