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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链坠的雪姬就像换了个人般,焕出别样的神彩,此刻她的双腿已经完好如初,我也不禁松了口气。自从知道了雪姬的经历,不知怎的,心下对这冷漠女子格外的怜惜,她能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甘愿放弃雪国公主这样尊贵的身份,转换为低人一等的式神,单是这份无怨无悔的情义便令人肃然起敬。
“我只能帮到你这里了,无情。” 只听她在我耳边淡淡说道:“我现在马上要赶到坐落于平安京的安倍世家,那里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也许来不及了,但我还是要去试试,怎样也不能让晴明留下来的基业付之一炬。”
我点点头,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愧疚,遂柔声说道:“快去吧,你的心思无情都明白,江湖儿女肝胆相照,无需被繁文缛节所累。”
雪姬眼中射出感激的光芒,也不再多言,动念之间身形已化为一段流星,打算以此穿过这片被阵法所牵动的区域。
可惜的是虽然曾经是雪族的公主,本身拥有庞大的力量,但因为她后来自动放弃了自己的身份而转化为了式神,遂她的力量受到阴阳师修为和体质的限制,无法肆意挥洒,也只有像安倍晴明那样伟大的阴阳师才能役使雪姬挥出她体内极致的力量。
所以凭雪姬目前的能力,若想冲破这座“明月夜短松冈”大阵突围而出,恐怕没那么容易。困在这里有些时间了,我也逐渐看出来些门道,这座大阵一旦启动,那就是许进不许出了,故子曦和美甚至秋月邪都能轻松的进入到这片领域,可是若想出去则难比登天。
当然小泉秋月邪既然敢进来,心中自然是了解整个阵法的衍变,而我们这些外人若想出去,只有一个选择——破阵。不然等待我们的最终结局便是化为肥料,精血被大阵吸纳得点滴不剩。
我无奈的看着雪姬的身影无功而返,在她一贯冷淡的脸上看到了焦急与沮丧,我知道她神色中的异样不是为了自身的安危,而是安倍世家百年的基业。
但是我真的帮不了她,当初在埋剑山庄破千面人魔的星宿阵时,无情不过是凭借着些许有关星象的知识,毕竟那种阵法,怎样布局,如何行走,都遵循一定的规律,当然在最初偶然辨认出是星宿阵时,还夹杂很多运气的成分。而如今这“明月夜短松冈”大阵,无情则完全摸不出头绪,因为融合了太多的邪异气息,令人看不清这阵法的本质。
“那就用心去看。”月读命的声音突然间传了过来。
我微微一愣,抬眼看见方才被神久夜打到在地的月神月读命大人正懒洋洋的自红松林中坐起,此时的他已睁开了那堪比日月之辉的银灰色双眸,眼中的精光在遍地的红松中扫视,竟像是洒下了一层淡淡的银粉。
“你解开了‘困仙术’?”我吃惊的看着负手在松林中走来走去的月读命问道。
“嘿嘿,只是突破了第一层障碍。”月读命瞬间又恢复成之前的那副惫懒样,配着这副好皮囊,好像个天真顽皮的邻家大男孩,哪里有半点神袛的样子。
“什么意思?”我皱眉盯着他,虽然早就知道了他是什么德性,心下还是有些不适应就这样随随便便站在我面前的月神。
月读命犹如司徒衍附体般潇洒的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意思就是现在我的元神已经可以支配仙身了,可是满身的仙力依然使不出来。”
“那就是说你现在只是个可以活动的普通人?”我挑挑眉头,似笑非笑的问道。
“额。。。。。。”月读命吃瘪的摸摸鼻子,“也可以这么说。”
“。。。。。。”
看见了这种如长不大的小孩般任性的月神后,我已不再对那些所谓高高在上,法力无边的真谛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个人觉得,就算是在神仙当中,月读命也当属比较任意妄为的那一种。他毫无防备的被小泉印月偷袭成功,封住仙力一囚数百载,其实凭他的能力,哪怕是分给神久夜之后剩下一半的能力,若想破解“困仙术”,也并非艰难无比的事情,可他为了跟姐姐天照大神赌气,不肯自救,白白荒废了这许多岁月。
这在无情看来,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事情,像我们这些恩济斋的孩子,自进了暗斋以来,每天谁不在昼夜不停的加紧练功,即便是玩心甚重的司徒衍,因为他自小患有“晕血症”,也知每日每夜刻苦训练,与时间赛跑。因为我们都知道,若想成为一代高手,哪怕你拥有旷古烁今的天分,也要勤字当头,才真的能熬出头,因为没有一个武林奇才是靠坐着冥想就成功的。武学之境,一日千里,不进则退,这是每一个在刀头上舔血的人心中信奉的箴言。就算是天分不好,也可以以勤补拙,所以没有人肯偷懒,因为现在的偷懒就意味着他日步入江湖中的死于非命。
所以我们格外看不起像月读命这种虚度光阴的人,就算你先天的资本再雄厚,也经不起岁月的更替。因为你是月神,你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你就可以不思进取了是吗?赌气?你用你自己的生命与别人赌气,凭什么?你的生命只有你自己负责,与任何人无关,这道理简单得连白痴都知道。
因此我很愤怒,月读命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就算他对天照大神的感情有多么的感天动地,也不过是他人生的精彩点缀与华丽磨难。他没有受过凡世的苦楚,以为这一点情感上的小小挫折就是生命中痛苦的全部根源,孰不知人生的苦难不胜枚举,唯有爱情二字最奢华,也最幼稚。试问你连最基本温饱都保证不了了,还会有闲心去理会那些虚无缥缈的情感和蠢蠢欲动的念头吗?
等人来救?这是无情这辈子所知道的最最可笑的笑话,也许月读命有他幼稚的资本,就因为他还拥有可以令他肆意撒娇耍赖的亲人,也正是如此,所以他永远都长不大。
不过这也是月读命仰仗的财富,对于我们这种孤儿来说,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赌气?撒娇?在我25年的岁月中哪怕想都不曾想过,而无情的仰仗,自始至终都是手里的这把剑。
是的,无情剑。它此刻正被我久违的紧紧握在手中,在这一刻,就算是子曦温情的目光也及不上一剑在手的踏实笃定。
爱情是点缀,但绝不是全部。霎那间,楚爷的这句话蓦地涌上心头,令我突然泛起一股无力感,目光却渐渐冰冷了下来。
他这话当然不是对我说的,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楚爷的点缀太多太多,无情仅仅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不得不说,跟随楚爷久了,有些观念必然被他所同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他本身又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不轻易讲话,但说的每一句话,都堪称经典。比如爱情是点缀,虽然未免令听到的人寒了心,却也不失为一句箴言,爱情的确是平凡生活的点缀,是解决温饱以后的高等游戏。
所以我理解甚至怜悯月读命的付出与颓废,但并不同情。在我看来,这些无病呻吟的情感宣泄简直就是浪费时间,风花雪月也好,附庸风雅也罢,都是极度奢侈的事情,费心劳力更烧钱,不值得。
当然月读命小弟弟不这样看,他认为爱情是他生命的全部,什么月神,什么俯瞰天下的神袛,都比不上他心爱之人的回眸一笑,他愿意为了试探她的心意而沦为囚徒,他高兴颓废不堪,长歌当哭。
好吧,这也是他的权利,我无权指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准则,无关对错,也评判不出对错,于是我聪明的只是瞪了他一眼,并未出言指责。
而月读命君也意识到了我魂魄深处的鄙夷,弱弱的绕开我径自去找子曦攀谈。我有些无语,都什么时候了,雪姬急于出去拯救安倍世家,小泉家的两代人起内讧又在一旁打得热火朝天,他们居然还有心情闲话家常?
“无情,快过来!”子曦遥遥的招呼我。
我不动声色的朝着天空翻了个白眼,踱步到近前,便被月读命亲热的抓住,在耳边聒噪道:“我与子曦商量了,若想恢复我的仙力,还有雪姬那个丫头要想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需要你的协助,大家共同配合。”
“你与子曦商量?”我一脸狐疑的看向温子曦,后者给我个宽厚的微笑,接口道:“月神大人说是与我商量,那是抬举子曦了,我哪里有什么能够摆脱困境的办法,只求最后不要成为你们的负担就好了。”
月读命一脸的不以为然,作色道:“子曦你真不爽利,现在还哪里有什么月神,我看你面相不俗正要与你兄弟相称,谁知你却是个大俗人,如此怎生得配无情。”
温子曦被月读命说得面红过耳,随后对着他一躬到地正色道:“月读君责怪的是,子曦受教了。”
月读命哼了一声也不答言,我看他欺负子曦,忍不住出声斥道:“子曦与你初次相见,尊称你句月神大人有何不可,难道你天生患有受虐症,非得要人怠慢你才高兴?”
“你!”月读命被我噎得十分不爽,愤愤的说道:“你这女人锋芒太露,当心嫁不出去!”
我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子曦,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件事不劳阁下操心,无情从未想过嫁人。”
眼角的余光看到子曦他闻言一愣,随即勉强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像个冤家对头似的,大家先来商量下正事要紧。”
“好吧!”我暗自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同意道:“那就赶快说说你们的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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