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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可是尚方宝剑啊……”
喧杂议论又自背后出现,这回就连皇帝面色也不太好看了。
蔺慈仪见状,方施施然补上一句:“沈世子和司公子说我意图谋逆,可是为了什么呢?臣今年已经快要七十,半边身子入土。若是说要谋逆,也实在太晚了一些罢?!”
“我没说过你要造反。”他话音刚落,司若清朗的嗓音便接着响起,干净利落地打断了他,“左相所求的,应该只是一个简单的天下大乱吧。”
“毕竟左相从未忘记自己的来时路。”
司若微微垂下眼睑,一副无害模样,但说出的话却仿佛叫蔺慈仪心中如惊雷连响:“城郊青冢山,也就是如今无患所后头的荒山顶上有一座无名坟,我挖开了,是一座空坟。”
“你!”司若话音未落,蔺慈仪怒责便起。
面对蔺慈仪突如其来的震怒,司若面色丝毫未变,用一种俯视的姿态,近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冷静非常:“那座坟没有墓碑,没有尸体,只有一套腐烂的布衣——上面绣着一个名字,叫做林辞一。这个名字,读音与左相你几乎只有一字之差呢。”
蔺慈仪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沈灼怀问沈德清,他认不认识林辞一这个人的时候,沈德清的神情很奇妙。
他先是和蔺慈仪一样,愣了一下,然后面上升起一种近乎是思考的神情,接着郑重其事地告诉沈灼怀,这个名字就是那座荒坟墓碑上曾经出现过的名字。而蔺慈仪本人,似乎对林这个姓的人异常的偏爱,曾经还问过他,要不要姓这个姓氏,但随即又很快改变了主意。
沈灼怀与司若意识到,这个名字或许才是蔺慈仪做出这一切的原因和命门。
也多亏了吴延寿对于人麻的重视,多年以来,宁朝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人麻疫乱,无论死伤如何,无论地方有多偏远,都被吴延寿亲自记录在了宫廷档案之中,得益于此,司若很快将“蔺慈仪”和“林辞一”联系了起来,并且确定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他们并非出身于同一个川府,但两个川府相隔不远——清川和苍川。且经记录,林辞一是狺族罪臣之后,在林辞一七岁那年,他们的村子迎来了一场顶天灭地的灾难——人麻。几乎同时,所有人丧命于此,直至吴延寿的药的出现,救活许多人,也死了许多人。只是不久之后,一场大火,村落的幸存者死于大火之中。
林辞一在火中消失的同一年,蔺慈仪出现了,作为一个没有过去,全新的人,聪慧的蔺慈仪备受清川某个氏族重视,一路考上探花,将自己得到的一切反哺回托举自己的氏族。
而后蔺慈仪的官场之路算得上顺利,但也略有波折。他在京中作为新锐清流,刻意锐进,大施拳脚,却被世家针对,皇帝厌恶,与好友一同流放苍川——也就是林辞一的故乡,几年之后再度回京,已是高歌猛进、不可抵挡之势,当年对他下过手的权贵重臣,都很快成了手下败将。至于那些见证过他过去的氏族?也从此没有了消息,隐灭在时间的尘埃之中。
直至今日。
“……蔺大人,我说得对吗?作为你,作为林辞一的过去。”司若话头的那个“蔺”字咬得很轻,叫人有些分辨不出他说的到底是“蔺”还是“林”,“你埋葬的是过去的你自己,你怨恨作为从前的林辞一那样不能把握命运的自己,所以你想把控住所有人的命运,乃至天下。”
“所以你要看看,如果这天下乱了,会怎样。”
第206章
“……”蔺慈仪一言未发。
他的沉默在此刻看来,更像是一种无法陈罪的证词。
即使没有承认,但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已是默认。
“咳咳……”高坐朝堂之上的景丰帝轻咳两声,暂时终止了这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司若和沈灼怀二人对视一眼,让出一些视线。
“朕都知道了。”景丰帝说,“左相,你在无患所所做之事,为所不容,为法无可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蔺慈仪转过身去。
他手上仍捧着笏板,看起来一身正气,若是个未听闻此事的人见了,或许会认为蔺慈仪才是那个被冤枉的对象。他抬起头,直视皇帝,又转圜目光,去看自己的义子沈德清,还有不远处的沈灼怀与司若。
“我,无话可说。”他用的不是身为臣子的“臣”,而是“我”。
“咣当”一声,那副笏板被蔺慈仪丢在地上,又听得他冷哼一声后,笏板被一脚踢远:“你们说的没错,雪眉春,苍川之乱,人麻之毒,都是我做的。”
此刻,蔺慈仪身上彻底褪去了那种温和的、慈祥的伪装,毕露的是一种狠戾的,几乎能够称之为阴鸷的气质,他目光扫射过乱糟糟聚在一团的众臣子,哈哈笑了两声:“我欲报国时,朝廷不予我公平,要把我赶回我千辛万苦爬出来的那个地方去。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错,我是想要叫这天下乱起来,毕竟天下本就是这样混乱,我只是让它变回来原本模样。”
“……蔺慈仪,你好大的胆子!”皇帝带着威压的目光压过堂下,“欺下犯上,意图搅乱皇室血脉,居心叵测……御林军何在?”
“在!”
皇帝一声令喝,殿中持器兵士便纷纷涌出,与先前不同,这些都是皇帝真正的亲卫。
“将此叛贼拿下——”
但就在兵士一拥而上之际,蔺慈仪却看起来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反而相当镇定自若:“圣上不是问臣有没有话可以说吗?臣的回答是——有。”
皇帝目光微闪。
司若与沈灼怀目光相对,语气里有些担忧:“他似乎还有后手。”
沈灼怀的手在宽大袖袍下轻轻牵住司若,而后用力地握了一下:“或许只是他并不怕死。”沈灼怀宽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朕允你说。”皇帝并没有思考太久,就给出了答复。
蔺慈仪笑笑,有些滑稽地行了个礼。
但随即,他却转过身去,面对众臣。
“我这话,是对诸位大臣说的。”他说。
“兵部李尚书,吏部张尚书,礼部王尚书……”他点兵点将一般,在众臣队伍前头走了一圈,点出几个朝中重臣,叫人摸不清头脑,而后又越过他们,按着层级高低,一一向下点,“……户部陈侍郎。”然后是他们姓甚名谁,何时进官,家里几口人,住哪里,有没有过贪腐,和他有没有过勾结。
司若皱起眉头,喃喃道:“蔺慈仪,竟能将朝中每个人的详细信息和都记住……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被他点到姓名的人一开始莫名其妙,而后与周边同僚面面相觑,接着连连摆手,以示无辜。
“……蔺慈仪,你若是人之将死,要留下什么遗言,大可进狱中说去。”皇帝忍不住打断了他拖人下水的举动,“勿要妄想朕会因此轻……。”
“——陛下,臣还没说完呢!”皇帝话还没完,蔺慈仪便高声打断,随即接着用鹰一般阴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群臣,语气带了一些诱惑,“你们觉得,你们,与你们的亲众都是幸运儿,一个也没染上人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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