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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外,水秀坐在绣车旁打瞌睡。听见哄笑声,他睁开眼睛,见一个花脸大丑怪从锦绣堂跑不出来,直飞向他的绣车。其他的不说,三娘身边的这些小厮个个都有些三脚猫功夫。水秀一个扫堂腿把三娘撂倒在车轱辘底下。三娘正好吃了一个狗啃泥。头上的假也掉了,看上去更加狼狈。
三娘扯掉假,醉里嚷嚷着:“你孙子的,睁开你狗眼看看我是谁!”
水秀仔细一看,竟然是三娘。他笑又不敢笑,哭也不敢哭,实在是憋得受不了。
三娘从地上爬起来,一个箭步躲进车里,拉下帘子,吆喝道:“赶紧给我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小书房内,公子抚琴,暗香吹笛。暗香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诗词三百还是略看过一些,平日也会即兴做那么三两个小曲儿。四大侍卫中要数暗香能文会武。此时,他正在吹那自己成名曲:谁为江湖?我为江湖!啸长空,无所来,无所去。树下菩提暗香动,花上乱蝶醉春眠。
此时,公子一身素衣,十指纤纤,轻轻拨弄两下,然后这暗香创作的《江湖曲》,从她手中行云流水般泻出来。悠长地笛子悠悠响起,和着琴声此起彼伏。
正弹到高亢处,琴弦尾端的一截残角划了公子手一下。公子啊了一声,急忙停弦看手。暗香紧张得要死,扔下笛子一个箭步跑过来,抓住公子的手说:“怎么了?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在暗香的手中,公子的手粉白如玉,光滑如水。公子挣脱开暗香的手,抬头正和暗香四目相对。公子白净净的鹅蛋脸,长长的睫毛,红嘟嘟的樱唇,虽然不施铅华,但却清纯可人。不由暗香看得有些痴呆。
公子闪身站起,转身正色说:“不碍事。”
暗香撕下袍袖一截,缠住公子的手指系个结。一时之间,两人竟然都没有说话。
“公子,公子,您在这里啊?”一阵爽朗的女声传来。话音刚落,就看到红翠喜滋滋的笑脸迎进来。抬头,红翠看见暗香和公子面对面站在一起。红翠愣了一愣,然后走过去对暗香说:“一个大男人,没事老躲在人家~~~”她想说姑娘的,但被公子瞪了一眼,立即转口说:“公子的房间你没事老进来干嘛?公子不用做功课了?”
公子走过去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对暗香说:“把琴拿下去,整理一下,回头我再找你说话。”
暗香答应一声,抱着琴下去了。
红翠盯着暗香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嘴里嘟囔着:“这家伙,没事老进这里来干嘛?”
公子转了话题问道:“三娘走了?”
红翠这才回过神,喜滋滋地把刚才的事全都告诉了公子。公子还没怎样,她自己倒再次笑晕了过去。想着这回三娘糗大了,一夜之间,整个江宁都会知道这件事。只是红绸还没到手,三娘不会就此罢休,很快他就会第三次拜访锦绣堂的。不过,这一次,接待他的不是红翠姑娘,而是混世魔王乱蝶。三娘到乱蝶手里,那才叫怎一个惨字了得。
转眼又过了三天,这日,大当家杨龙佑再次催促三娘,询问红绸准备得怎样了。三娘哑然,哼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说三两日内就到了。话虽这么说,但三娘心里实在焦急得不得了,恨不得使出之前的盗贼手段,一把火烧了锦绣堂才好。
他带着胜貂蝉、赛西施晃晃悠悠来到锦绣堂,大喇喇地坐在正厅,忍住性子说要见公子。正厅内的伙计说公子和红翠姑娘外出办事去了,估计要等一时三刻才能回来。三娘要了一壶茶,一碟点心,喝茶吃点心等公子。二少在后面一个扇着风,一个捶着背。伙计见了躲得远远的。这都十一月了,不用扇都寒风刺骨,还扇风呢,一看就是在摆谱。好在锦绣堂的伙计见惯了三娘的怪样,倒也不以为怪。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一时三刻,转眼夕阳西下,天渐渐黑了。三娘喝了一肚子茶,上茅厕七八回,这公子和红翠姑娘依旧杳无踪影。
胜貂蝉和赛西施一边一个侍立在三娘后面,脸上颇有不耐神色。这锦绣堂的公子也太矫情了,多大的面子,值得让咱三娘在这儿等半天。如此,胜貂蝉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在三娘耳边煽风点火:“我的好三娘啊,这要等多久?难道锦绣堂的公子比我们三娘头大不成?好大的架子!”
赛西施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早气不顺了,气哼哼地说:“就是就是,在整个江宁,要提起三娘您的大名,知县都得让您三分。锦绣堂算什么玩意儿,让我们好等。”
三娘本来肚里就一股邪火,再被这两个宠儿点点火,扇扇风,心里那股邪火立即呼呼摇摇地着起来。他嘭地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气呼呼地站起来吆喝说:“你们公子到底啥时回来?我三娘等一下午了,难不成我要留在这里过夜不成?”
堂内伙计不敢得罪三娘,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正要抚慰三娘一番。这时,一个诡笑的声音呵呵响起:“你要过夜我没意见,反正锦绣堂多的是马厩茅厕,随便那里都能让你滚一夜。”
三娘巡视四周,正厅只有他们三个和眼前的伙计,谁在说话呢?不多时,从房梁上跳下一个汉子。矮短身材,比武二郎高不到哪儿去,皮肤黑得像煤炭,稀稀疏疏一双倒八字眉,那形象,要多坑人就多坑人。这形象要上街,估计一街的小孩都得被吓哭。三娘瞅了一眼,心中暗道不好,这不是他的冤家是谁?
说话的人正是躲在房梁上睡觉的乱蝶。他中午去‘姐妹坊’小娘子处喝了几杯女儿红,晕晕乎乎的走回来,四处没有睡觉的地儿,只见房梁上倒还清净。于是,他一个飞纵,爬在房梁上呼呼睡起来。这一会儿,觉也睡足了,酒也醒了,正没意思处,突然听见一声咋呼,有人要在锦绣堂过夜。他睁开那双小眯眯绿豆眼,向地面看去。前面的三娘完全过滤掉,怕伤了自己的眼。他本来不想搭理三娘,一棍乱打出去就算了。可是他再一看,三娘后面还有两个人,那叫一个俊俏。白生生、粉嘟嘟,比绣像上的贾宝玉还要秀气十分。
这一看,只看得乱蝶心痒难耐。他扑棱一下,‘雄鹰展翅’地飞下来,恰恰落在二少后面。近水楼台的机会他怎能错过,一边一个,就在二少臀部上摸了一把。
二少正在寻觅声音出处,不小心就被他轻薄了一下。他们转身一看。诶呀,眼前这货实在是丑,恰是丑得轻了管换的主儿。
乱蝶笑嘻嘻地抱拳说:“如果这两位不介意,倒可以在锦绣堂睡上一夜。乱蝶我一定好酒好菜伺候着,吃饱喝足后,我们还可以好好睡一觉,乱蝶我绝对包你们满意。”
二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一阵绯红,手上一把折扇、一枚敲打捶就捅了过来。乱蝶也不动手,只管上蹿下跳,嘴里依旧嘟嘟囔囔着不饶人:“哎呀,爷我还不准备睡,你们就这么等不及了。别急别急,离天亮好早着呢,我们有的是时间玩。”
二少废话不说,一个前一个后攻打乱蝶。乱蝶倒也不紧不忙,尽使一些难等大之堂的功夫,钻到二少后面,飞刀剃断了胜貂蝉的裤子腰带。胜貂蝉正要拿折扇袭击乱蝶的关元穴,大踏步间,裤子从里面掉下来。幸好他外面还罩着袍子,否则这人可就丢大人了。此时,胜貂蝉也顾不上袭击,只管拽着裤子躲一边整理去。这面,赛西施也没闲着,敲打捶上敲下敲,不是项后哑门穴,就是膝上血海穴,招招不是晕就是残。哪知乱蝶像只游猴一样窜来窜去,胜貂蝉的敲打捶式式落在他的后背无关痛痒之处。
乱蝶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嚷着:“诶哟,诶哟哟,舒服极了,爷今晚上定能睡个好觉。难怪三娘舍不得你们呢,伺候相公的功夫一流啊。爷也不是小气的人,跟了爷,爷不会亏待你们的。”
一开始,三娘只是躲在一边观战。他知道二少功夫不赖,自己还想要锦绣堂的红绸,对这个讨厌但又不能得罪的人,教训一下就好。可是眼见乱蝶占尽便宜,搞得三娘好没脸。三娘顾不得这些,也加入战阵,使出鸳鸯刀功夫,直逼乱蝶。乱蝶被两人围得密不透风,长袍也被三娘的鸳鸯刀划了好几个口子。
即使如此,乱蝶嘴上依旧不饶人:“诶呀,这么快就要给爷脱衣服了,爷还不想睡觉呢。”
说着,乱蝶一把揽过赛西施的捶,扔到外面,借力使力,把赛西施抱在怀里,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姨娘抱抱。”
三娘一剑甩来,乱蝶撇过赛西施,弯腰躲过三娘的剑,右手只插三娘的海底穴。海底穴隐蔽又让人尴尬,少不得三娘收剑保护。即使如此,乱蝶嘴里还是不饶人地喊着:“这一招是麻雀叉叉!”
胜貂蝉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裤子腰带,再次加入到战阵中来。他手中舞着折扇,奔着乱蝶右乳下血关穴而来。乱蝶一个闪身,躲在胜貂蝉身后,双臂一搂,正好摸了一下他的血关穴,笑说:“这叫**嫖嫖。”
三个人被乱蝶折腾个死,各自奋力直逼要紧处来。这一次,他们下了死功夫,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手下留情。时间一长,乱蝶渐处下风。二少得势,一个扯开乱蝶袍子,另一个抓住袍子一角,三下两缠捆住了乱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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