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窄小的后庭虽经调弄,还是只吞进了麈柄形如菇类的头部,就卡在中途。
天子早已欲火焚身,谷道已松软极了,急切地抽搐,吞吐穴中硕大的菌盖,想吞下剩下的麈柄,又碍于姿势对不太准,怎么也不得其法,急得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扶着臣子的手也不由打着滑蹭了一下。
天子惊呼一声,一下子失了分寸,重重跌了下去。好在余至清一直小心,慌忙去扶,紧紧抓住了天子肩膀。
这一下跌得狠,圣天子几乎被臣子插穿了,只记得眼前白光一闪,前端喷出大片精水,被臣子眼疾手快搂着腰抱住,歪在臣下怀里,全身都在抖。
余至清体贴地抱着他,忍住了没有动作,看他醒过神来,就捧了榻边的温蜜水,递到天子嘴边。
“有劳先生。”天子眨了眨眼睛,柔声道谢,就着余至清的手边,饮了半盏蜜水。
余至清把手护在天子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在前朝蹉跎多年,手既不白皙也不细腻,一看就久经风霜。而天子玉一样白,是锦衣玉食的光滑柔软。二者毫不相称。
天子低头来看,将他的手捧到唇边,怜惜一吻。
君臣皮肉紧贴,天子清楚感到,意中人胸口心跳急促有力,体内麈柄勃勃待势而发。他抬眼望着面前臣子,伸舌舔弄情人指尖,湿润的舌尖舔过粗糙的茧子,又一节一节舔着因久作文书变形的指节,舔得臣子手上水液淋漓。
天子如此暗示,臣下也顺水推舟。
握住天子肩膀的手没有动,臣子倾身,含住天子锁骨上嫣红的小痣啃咬,在白玉一样干净的肌肤留下深红的咬痕。
天子伸手去触摸那色情的爱痕,麈柄忽然后撤,旋即又斜斜顶入,天子低呼一声,夹紧了双腿。
余至清伸手托起天子圆润的臀丘,又略带强硬地分开天子双腿,深深浅浅地顶弄,只觉谷道温热谄媚,羞怯痴缠,和天子本人真是如出一辙。
天子腿根全是精液淫水,谷道又因情动不停泌出爱液,臣子抽插时水声越来越响。等顶到关窍,温顺的谷道一下子紧紧箍住臣下的利剑。宝剑进退不得,反复叩击,捣得肉穴松软,汁水淋漓。
余至清低头含住天子的唇,顶开两行玉齿,吮吸适才大胆挑逗的舌。天子上下两张嘴都好像在被肏弄,两手急促地去攀臣子的肩膀,已是神魂颠倒,气都忘了喘,双眼泪光盈盈,几乎被逼得掉下泪来,玉茎也硬得发疼。
余至清抓起玉茎,以手为环粗粗一撸,天子哀叫一声,精水喷涌而出。内壁立刻痉挛一样层层叠叠吮吸体内阳具。天子倒在臣子怀里张口喘息,脸上满是汗水泪水,狼狈不堪,只觉得体内终于有一股热精泵入,身子已是酥软如泥,再也动弹不得了。
余至清抱着天子,为他撩起贴在眼前的碎发,又给他擦了擦脸,静静等他平复,这才慢慢托起天子,将麈柄抽出。
天子穴里灌满了阳精淫水,麈柄刚一拔出,就又噗地涌出一股湿滑的欲液,系数浇在了臣子手上。
余至清把湿透了的手给天子看,笑道:“陛下真是水做的天子。”
天子半是羞恼半是得意,道:“朕与卿如鱼得水,天作之合。”
东方欲晓,余至清起身,从臂弯里托起天子的脖颈放回枕上,掩好被子,自个儿出去练剑了。
他动作谨慎,天子连一阵儿冷风都没觉察,却恍恍惚惚梦见了和父皇的最后一面。
先帝能登基,全靠好圣孙昭怀太子才德过人。他自知不善治国,登基后,朝政一任太子主持,从不过问,只流连声色犬马,寄情书画乐舞。
不做事的人自然不会招来怨恨,人们称赞先帝清静无为、垂拱而治,直捧成了在世圣王,仙人降世。
先帝眼里只有己身安乐,连孩子的生死都不关心,更不必提什么照料。天子自幼鲜少见到父皇,只有几次随哥哥闯了大祸,被父皇责打几下。父皇像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像,悬浮在孩童心中——
直到跟父皇的最后一面。
先帝眼窝深深凹陷,清俊的容颜已被疾病和恐惧消磨成骷髅一样,眼睛直勾勾瞪着病床前的儿子和大臣,嘶哑着吼叫:“朕不会把皇位给你们!你们这些凶手——”
天子猝然惊醒。
那时他还不懂,如今他已明白,父皇在女儿死后怀疑所有既得利益者,甚至包括——当时只有八岁,根本不可能谋害姐姐的幼子。
天子如鲠在喉,心中沉重。父皇不愿意将皇位传给小儿子,可如今,正是这个小儿子当了皇帝。九泉之下,父皇会作何感想呢?
天子呆呆坐在床上,怔怔出神。
余至清练剑回来,把心爱的宝剑放回剑架,又捻起旁边锦盒里的玉针玉环,放到滚水里煮,回头看了看天子,示意侍从服侍天子梳洗。
天子沉默着任人摆布,坐在床上吃着清粥小菜,默默不语,食不甘味。
余至清慢条斯理喝完粥,忽地抬手握住天子的手腕,从袖里取出一朵红山茶,放在天子手心。
他去练剑时园里山茶正开,信手挥剑取了一朵,剑术妙到毫巅,柔嫩的花瓣未伤分毫。现在看天子闷闷不乐,就拿花出来给他玩,又说:“山茶破宿生新。陛下若有什么心事,不妨说说,臣自当竭力。”
天子白皙的手指缓缓摸着茶花艳丽的花瓣,扬了扬唇角,又慢慢说道:“没什么,昨夜梦到父皇,想起朝中议论云州民变,朕登基以来,江山风雨飘摇,心中惶恐不安。”
余至清看出天子所说并非虚言,但也没有和盘托出。他没有深究,勉励道:“边境既定,假以时日,内政皆可一一理顺。为今之计,不过君臣同心,共克时艰。江山风雨飘摇,皆是废帝乱政之过。陛下承天受祚,兢兢业业,力挽狂澜,虚心纳谏,先帝在天之灵也应安心才是。近来废帝上书,要谒见太庙才肯和狄王成婚,他闯下滔天大祸,都敢见列祖列宗。陛下英明之君,又何必惶恐?”
天子勉力一笑,说:“是朕糊涂了……多谢先生开解。”说着,手上不自觉用力,揉皱了花瓣,染在指尖殷红一片。
天光渐亮,一会儿还有早朝。余至清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取了煮过的玉针玉环,看了一眼天子。
天子坐胎安稳,只是子宫前位,不但早早显怀,更压迫水府,每日早朝前要用玉针插进玉茎,免得在朝上失态。
玉针已近乎淫刑,御医又说要准备开拓产道,要天子将一枚玉环含在女穴之中,日日行动起居都要佩戴,逼得天子腿间水液淋漓,连和群臣议事都不敢轻易坐立,生怕被发现龙袍下的水痕……
余至清这几日屡屡为天子遮掩,只觉这几乎是将高高在上的天子合乎礼节的淫弄,颇为怜惜,又不得不如此。
天子看见玉针玉环,水府已隐隐胀痛,等和意中人怜爱的目光相触,女穴蒂珠也悄然探头,玉茎微微勃起跳动。
余至清有些无奈地一笑:“本来要陛下更衣后才好放这些,陛下情动得这么快,怎么继续呢?”
天子心虚低头,知道是有了麻烦,颇有些惭愧己身耽于情欲,眨了眨眼睛说:“是朕错了……”
余至清伸手揉搓天子玉茎,平静说:“地生一气,衍化阴阳,精气泄,阴阳和,故能有子。陛下如今身具阴阳,精气充溢,人之常情,谈何错对。”
天子喃喃:“先生所言甚是……”
余至清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轻揉慢捻,手心里天子的玉茎很快喷出略稀薄的精水。
天子腿间一片濡湿,不愿在意中人面前失态,勉强撑起身,踉踉跄跄进了内室更衣,这才又回到意中人面前。
臣子俯身,掰开君王双腿,挟住阴茎,捻起玉针缓缓从铃口插了进去。天子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含糊不清地呻吟了几声,两条腿在疼痛与欢愉中颤抖着,紧紧盘在了情人的腰上。
首先这不是一部黑刘备的小说。其次一定要看前言,要不然有几个地方你们一定会感觉到是我不懂历史的。总体来说这是一个望父成龙得故事。这是一个想要改变刘备却被刘备改变了的故事。...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简介关于随母改嫁后,玄学王妃火爆京城玄门大佬渡劫失败,重生成了山旮旯里的小农女!爹死了,娘要改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后爹,除了脸一无是处,不仅一穷二白,还是京城流放来的犯人,要靠她们母女养。江仙芽忍着把他丢去喂狼的冲动,掐指一算,嗯原来是个大佬!这个吃软饭的后爹,居然是当今皇上的幼子,十年后会走狗屎运,继承大统。江仙芽决定帮他一把,早点带飞全家,一不小心成了全京城人人追捧的大佬,治病捉鬼看相算卦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她办不到的。天下第一玄门的门主追着她喊师祖。江仙芽抵死不认,当公主不香吗?这辈子她要肆意潇洒,享受人生。后爹一脸霸气闺女,等爹继承皇位,给你造一座金子做的公主府,再给你选个驸马爷妖娆妩媚的娘狠狠瞪他一眼一个怎么够?给我女儿多选几个。后爹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江仙芽这个可以有!...
在这片天灾与魔兽横行的伊甸大6,人类围绕着世界树建造了人类唯一的家园主城西德尼亚。重生到这个奇幻且危险的世界,罗伊早早的为自己的未来做好了打算。直到一天上午,他在家门口遇到了一名少女,打乱了自己所有的计划。请问您是否愿意雇佣一名女仆呢?少女朝他行了一个贵族礼,如是问道。书友群179146985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的女仆骑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穿越玄幻世界,成为一字并肩王,获得我为炼器狂系统。开局破法相得神器,却被冷艳宗主看光光。本想要凭借系统,横推诸天,唯我独尊。皇帝哥哥宠弟狂魔,为弟生,为弟死,为弟奋斗一辈子。青梅竹马不许努力,说好要让我养你一辈子的呢!女帝母亲宝宝,妈妈为你打下的江山,你还喜欢吗?大帝父亲谁敢动我儿?大帝?呵,杀你如杀鸡!待李长风安安稳稳的站在大6之巅,轻描淡写一句没办法,修炼就是这么简单!无数妖孽天才捂着碎裂的道心大喊李长风,你这里欠我的,用什么还!...
简介关于仙途传奇修仙家族林栩滔在修仙界历经磨难,不断突破境界,创建家族。家族后代们也展现出非凡才能,共同书写仙途传奇。他们追求着脱尘世的境界,探索着宇宙的奥秘,修炼着神秘的内功心法。在这个家族中,成员们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和智慧,他们可以在山川之间穿梭自如,掌握着风云变幻的奥秘,驾驭着雷电风雨的力量...